我盯著手機的屏幕,怔怔地想了很久,時間很快跳動到了夜晚11點鍾。我依然在自己的房間裏。
“許舒貝,再給你一個小時。不來的話,你會後悔。”盛筠又發來了一條短信,語氣頗氣急敗壞,像是一直在等我。
我心裏湧起了一絲絲的猶豫,我掂量著他的話語,不知道他所指的究竟是什麼,心理開始矛盾起來。
在這樣反複的煎熬裏,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個小時。午夜淩晨,當我做好不去的決定時,他又發來了短信:“我在你樓下,十分鍾之內下來,不然我就上去。如果你不希望影響伊伊,我希望你最好乖乖下樓。”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做!
他明明一直表現得對我深為厭惡,為何卻又表現得如此迫切,似乎一副非見我不可的模樣。男人這種生物,真是令人費解。
我從床上下來,當我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夏伊娃房間裏的燈已經熄滅了,她應該睡了。盛筠晚上的舉動讓我根本就拿捏不準,我怕我不下樓,他真的會上樓來。
於是,我輕輕打開房門,小心翼翼走了出去,等我到了樓下,果真看到了盛筠的車。
樓下的路燈都已經熄滅了,我朝著他的車走了過去,看到盛筠坐在車裏,即便是光線昏暗,我依然能夠感覺到他臉上濃濃的慍怒。
“上車!”他聲音低沉地命令我道。
我無奈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剛坐上車,他便一把扯住我的手,把我整個人拽進了他的懷裏,強硬而粗魯地用力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出口,身體被他弄得生疼卻怎麼都掙脫不開,他吻了將近一分鍾這才重重放開我,然後直接發動了車,鐵青著臉開著車飛速駛離了小區。
我原本一肚子的話想說,可當我看到他那張發黑的臉時,我被唬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的手被他緊緊攥在了手裏,似乎生怕我落窗而逃似的,他單手開著車嫻熟地在杭城午夜的街道上飛奔,沒多久後,就把我帶到了酒店的停車場。
下了車,他拽著我便往前走,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我停下腳步不走,他也停下,轉身目光生冷地看著我,隨後直接二話不說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就這樣直接扛著我進入了酒店的大堂,坐著電梯去了總統套房001.
進了房門,他把我狠狠扔在了沙發上,隨後關上了門,朝著我一步步逼近,臉上像蒙著一層濃濃的黑霧,盛怒之下,那張帥臉看上去更加氣勢恢宏,像一個提著劍帶著滿腔仇恨奔赴戰場的將軍一般。
他走過來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在反抗中從沙發上滾落在地上,我狼狽地從地上坐起來,他的手又一次伸了過來,用力一扯,我襯衫上的紐扣便全部應聲而落,上身的風景也呼之欲出。
我連忙用雙手擋住,我笨拙的動作讓他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擋什麼擋,又不是沒有見過。”
“盛總何必強人所難!”我用衣服裹緊自己,看著盛筠憤憤說道。
“協議是你讓我簽署,條件也是你一一答應了的,怎麼現在,又說我強人所難了?”盛筠微眯著眼睛看著我,冷冷問道。
“此一時彼一時,盛總,今晚我身體不適,請不要為難我。”我也同樣冷冷地說道。
我的話讓他原本鬆懈的臉色一下又緊繃起來:“我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任何人能阻攔。除非,我不想。”
他說完,直接拽著我的衣服把我從地上扯了起來,在一陣撕扯之中,他把我整個人攔腰抱起扔到了床上,不管不顧地開始了他的肆意侵占……
整個過程無比激烈,我咬他,抓他,撓他,都無法停止他對我的進攻,他像是鐵了心一般,不管我咬得多重抓得多狠,依然絲毫不曾退卻。
一整晚的糾纏讓我們都精疲力竭,當結束後,盛筠皺著眉頭看著手臂上的咬痕和抓痕,一臉無奈地看著我說:“許舒貝,你屬狗的嗎?”
我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不明白自己為何前半夜還那麼痛苦,後半夜卻出現在了這裏;更不明白自己為何明明痛恨這個男人,但還是抗拒不了與他親近的誘惑。
盛筠見我沒有說話,用手推了推我。他不推還好,一推,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溢了出來。
他湊近我的臉,當看到我的眼淚時,他大大地驚訝了一下,隨後語氣一下緩和了許多:“幹嘛哭?許舒貝,你可不是柔弱的女人。”
“在你眼裏,我是不是比鐵還堅硬?”我瞬間忍住了淚水,看著盛筠,一字一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