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的冷漠與霸道(2)(1 / 2)

他微微詫異,隨後說出了一句更冷血的話:“沒了解過,不隨便評價。”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刺傷我,還是壓根就對我沒有半點重視,我收起了眼淚,坐起來扯著被子,冷冷地問,“那今晚,盛總突如其來的殷勤是為什麼?”

他怔了怔,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目光裏的寒意,他的臉也瞬間恢複了漠然,眸子裏沒有半點溫度,說出了一句更加冰冷的話:“寂寞了。”

“我想盛總應該不缺女人,何必一定要強我所難?”我聽他這麼說,頓時冷笑道。

“你到底想問什麼?”他變得不耐煩起來,“你以為我晚上這樣是在意你的表現?許舒貝,別做夢了,不可能的。”

“盛筠,我從不做夢。”我直呼其名,心一陣鈍痛,我從床上爬起來,他冰冷絕情的話語讓我再也不想久留,我看著他冷冷地說,“我一直把你當做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待,卻不想我太天真了。協議到此為止吧!我許舒貝,我想再做這樣窩囊、毫無人格的事情了!”

我把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穿上,他卻用力扯過我的衣服,把我撈進了他的懷裏,看著我生氣地說:“我是男人,但我不會對一個眼裏隻有利益的女人動一絲絲的感情。許舒貝,從一開始你接近我的目的就不單純,你現在又何必在這裏惺惺作態?”

他頓了頓,勾著我的下巴說:“協議你說定就定,你說停就停?你當我是什麼?許舒貝,還輪不到你來叫停。我告訴你,能終止協議的人隻有我,因為你沒有資格!聽清楚了嗎?”

“你又何必?這個世界上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更何況,你有把協議當回事嗎?我知道這協議不過是君子協議,你情我願涉及不到任何人。但是!盛筠,有些事我不想挑破,希望你也得寸進尺。”我徹底豁了出去,看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

“得寸進尺?”盛筠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我,“許舒貝,你還真是越來越令人費解。當初死乞白賴要跟我睡的人是你,如今卻說我得寸進尺?我以前隻不過討厭你的心機與強勢,現在卻發現,你的缺點真不止如此。”

我再也聽不下去,我用力推開他,想從他的懷裏起來,他卻再度狠狠一拉。我們都沒有穿衣服,他這樣一拉,我整個人再度鑲嵌在他寬廣的懷抱裏,他瞬間有了反應……

“你既然如此討厭我,又何必和我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地微微喘氣,想掙脫卻又被死死圈住。

“不知道,我隻知道一點,”他一邊動作,一邊湊到我的耳邊說,“許舒貝,目前我還不想放你走。”

這大概是認識他以來,他對我所說的,稍稍有些人性的一句話了。

“我不想繼續了。”我無力地說道,身體又一次處於被他逐漸征服的過程裏。

“由不得你說了算。”他直接把我抱起來,換了個姿勢,繼續……

我們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加一整個白天,SEX真是個神奇的玩意兒,能讓兩個互相無感的人進入一種奇妙的磁場,催化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氛圍,並達到一種無法想象的默契,我感覺到他的目光越來越溫柔,他的動作越來越體貼,我甚至感覺到了他眸子裏某一種噴火的情愫在燃燒。

這樣的化學反應讓我心裏突然萌生了一種想要冒險的衝動,想不管不顧地瘋狂一次,想不再顧慮那麼多,想不再考慮什麼利益與感情,隻跟著心走。

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情愫在作祟,導致我們每一次都如此瘋狂。理智回歸的時候我是如此痛恨他想擺脫他想拚命和他劃清界限,但是心裏卻隱隱在較勁,他越是不動情,我便越是不服輸。

一旦他聯係我,我還是會不由自主、毫無原則地奔赴……這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裏,我們幾乎每兩天見一次麵,每一次見麵都比上一次更激烈更瘋狂。

我們早已偏離了最初的軌道,沒有再談過利益,也沒有再爭鋒相對,隻要湊在一起,便如同狼與狽,在暗夜裏互相依偎並肩而行,不問目的地與歸途。

這樣的瘋狂與任性,在我的人生裏是頭一回。在這個過程裏,我體會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頻繁的見麵讓我的思維早已混亂,我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對任何人動過感情,我不知道我和盛筠這樣的關係算是什麼,其中利益的成分還剩下幾成,我把他當什麼?他把我當什麼?一切的一切就像是無解的難題,習慣條理分明的我,在這一件事上完全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