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被珠珠的一句,“王妃小心”驚覺回神,才發現自己差點撞門板上了。
珠珠趕緊上前扶著,關切道,“王妃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水初柔搖搖頭,“沒事,你快讓人去南苑通知一聲,讓王爺先在南苑躲躲,再去把子纖找來。”
她差點忘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水容月。
珠珠納悶了,太子妃開看王爺怎麼還要王爺躲起來呢?
但是看自家王妃緊張的樣子她也沒多問,趕緊按照吩咐做事去了。
水容月正在正堂裏刻薄的挑三揀四,“司馬王府怎麼這麼窮嗎?這種貧賤的人才喝的茶也敢端出來給客人喝,也不怕被人閑話,堂堂司馬王府連點像樣的茶葉都拿不出了!
連個簡單的瓷器花瓶都沒幾個,到底是司馬王府銀子太少還是司馬王太小氣?”
水初柔不疾不徐的走過來,聽水容月一番話隻覺得可笑。
茶葉都是上好的茶葉,隻不過水容月想擺出太子妃的架子罷了,故意磕磣人呢!
至於什麼花瓶,如果水容月不是故意找茬,那就是她根本不懂體會這種低調奢靡的清貴。
她走過去冷笑,“你來幹什麼?”
“妹妹來了,我還以為妹妹不會見我呢!”水容月放下茶杯笑道。
水初柔根本不想和她廢話,“司馬王府不歡迎你,太子妃請回吧。”
水容月站起來,就像看不見水初柔臉上的厭煩一般,“回不回不由你說了算,太子殿下聽人說司馬王的病已經好了,但是這幾日都不見司馬王上朝,所以記掛的很,特意讓我來瞧瞧外麵說的是真是假。所以妹妹帶路吧,看過了我自然就走了。”
水初柔感覺她要被水容月給惡心吐了,都是狡猾的狐狸裝什麼大尾巴狼?說那麼好聽!
她就知道肯定是太子讓她來的。
但是司馬長風一直稱病,也沒出過府門,他們怎麼會知道他的病好了?府裏的人司馬長風更是沒透露過半句。
啊……難道說是太子在王府安插了內奸!
水容月得意的看著水初柔,眼睛裏流露出傲慢和蔑視,看得水初柔一陣無名火,“看什麼看?王爺病了在房裏睡著衣衫不整的,你一個女人跑進去還要不要臉?那是我夫君,你不至於連你的妹夫都想覬覦吧。”當然水初柔這麼說就是單純的不想讓水容月去看司馬長風的理由。
聽聞水初柔的話,水容月被一時噎得無語了,她是水容月誒,堂堂太子妃,未來是全世界最尊貴的皇後,誰會看上那麼醜的男人啊!
“妹妹說笑了,我如今有夫之婦怎麼會覬覦王爺,不過是想看看王爺,妹妹怎麼還千防萬防的,莫非真如人家說的那樣王爺根本沒病?”水容月巧笑嫣然。
“這是王府不是太子府邸,我是這裏王妃我最大,你想看王爺是你的事,我讓你看不看是我的事。”水初柔索性破罐子破摔。
反正不就是撒潑嗎?她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