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橫薄唇吐出的話冷意森森。
“呲,我們冷麵冷心的顧神也有憐香惜玉的時候啊,真難得!
我當然想悠著點快點了,可誰讓你要求那麼多。去勾搭周至誠的小情兒,還要特定的人,麻煩!”
手機另一邊的男人埋怨後又笑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托給我就盡管放手。反正你自己也做不了,拖了六七年人家還是別人的老婆。
你也隻能眼巴巴,以好朋友的身份見縫插針獻殷勤。”
“在說,你不也安排了人一直跟著呢嗎?我哪敢胡來啊!”
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
就像身為老師的父母,管不了自己孩子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一樣。
顧橫自己也清楚,方落於他就是不可拒絕,不能觸碰的心尖尖。
不管對外,甚至對自己怎麼狠,怎麼毒,怎麼下得去手。
可隻要人家一句話,一個笑,一個皺眉,他就於心不忍,就什麼也做不成了。
心口發燥的他在口袋裏摸出了煙,彈出一枝叼在嘴裏。手裏拿過銀色的火機,哢的一聲搖開,火苗躥出。
手機另一邊的人聽到這邊哢噠一聲,心口一緊。
顧橫抽煙了?
他怔楞了下,換了口氣正聲保證。
“你放心,我有分寸。她頂多就一時受點精神刺激,不會怎麼樣?”
“勾搭周至誠的那個妞,這個月也一定能懷上個野種的。到時候方落百分百會死心,去開始新生活。你得了人,再加倍對她好不就行了。”
知道電話那頭的家夥說到做到的手段,顧橫沒在說話。
看不到星星的霧霾夜空下,看著煙頭上紅光夜色中明明滅滅,他深吸了幾口又狠狠吐出。
煙霧繚繞間,男人清俊非常的側臉露出凜冽的線條。
終於,一支煙到了盡頭。
兩根手指猛地把猩紅煙頭決絕按滅,顧橫薄唇吐出個“好”字,一把掛斷了電話。
此時,相距半個城的周至誠,也心情沉重的掛斷了電話。
衛生間裏荒唐的發泄過後,回到超級大包裏的他還有些心煩血熱。
他不是個色|欲熏心,放縱隨便的男人。
不然,也不能自己開著夜店河邊走多年,鞋還曾幹幹淨淨的了。
這回出差的考察團本來訂的是明天上午飛機,哪知道項目大老板突然有要事,一行人才改變原定計劃,匆匆回返。
下了飛機一向愛玩的王總接了個電話,說有朋友開趴又非要招待他們一起。
為著將來的人脈,他這個小合股人也跟著過來。因想到晚上回家在給方落個驚喜,就沒有電話通知她。
剛才酒酣耳熱時,他隨手拿過身邊一杯酒。
喝了才知道是色老頭下了藥給後續節目用的。鬧哄哄中不知道被誰弄竄了位置,結果被自己享用了。
以前年少天不怕地不怕時,也莽撞的試過這玩意。熟悉的感覺一上來,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推開身邊倒酒的嬌媚姑娘,他起身想著去廁所擼一發解決了。
哪知道一出門,正好碰見本該在湖城的夏萱。
更沒想到她也喝多了,見了他撲上來又親又纏。
他還不到30,正是年輕男人血氣方剛時。
美人在懷,加上藥力作用下,心血下湧的他,也不知道怎麼就象鬼迷心竅了一樣。
色鬼附身般開房都來不及,跟她去了衛生間肆意放縱。
連套子也沒準備,直接來了個透的。
一切巧的不能在巧。
真是中了邪了!Md!
他這邊包廂氣氛漸漸嗨了。
幾個王總弄來的女孩,肉麻的膩在男人懷裏又蹭又揉,呼著甜蜜的熱氣。
意醉神迷的男人們散場,各自摟著懷裏的妞,準備單獨盡興的深入了解。
眾人散去,或上樓開房或回了自己外邊金屋。
周至誠打了個電話給助理兼小弟剛子,讓他帶點事後藥來接自己。
隨後,又給夏萱去了個電話約在停車場見。
一張清麗如水的臉不知道被酒氣熏的,還是激烈情|事餘韻未消緋紅一片。
笑盈盈坐到後座的夏萱,不顧男人陰沉冰冷的一張臉,抱著周至誠胳膊又搖又晃,柔情滿滿撒著嬌。
“才分開又給我電話,剛才連做了幾次還沒夠嗎?人家下邊都腫了,你怎麼一點不知道心疼人,壞蛋。”
厭煩透頂的周至誠推開她的胳膊,拿過檔位置物箱上的事後藥給她。冷聲吩咐。
“吃了它。”
作者有話要說:賣萌打滾求收藏,哭哭唧唧求評論。善良的小天使們,就動動你那美麗潔白的小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