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自認從小到大身邊從沒有缺過女人,肥環燕瘦各種類型的都見慣了。有玩欲擒故縱,也有玩小鳥依人的,但是像眼前少女這般強勢到耀眼的,卻還是頭一份。
此時穿在她身上這一聲簡單的裝束好似成了一件長長搖曳的禮服,而她手上端著的酒杯像是價值連城的美玉,半低垂下著眼簾,低頭看下來的時候,似乎腳下全是臣服於她的子民。
在這樣的年紀,就連封言也不敢說自己有這般強大的氣場。而少女不僅擁有這樣的氣場,同時身上還具備著一種令人信服的氣息,兩種本該互相矛盾的氣質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讓人再也移不開眼睛。
“嗬嗬……哈哈哈……”宴會的一角突然響起了男人爽朗的大笑聲。
在眾人紛紛回眼看過去的時候,就見男人起身,帶著一名少年款款地向眾人走來。
“封……”趙琴坐在解石機前邊蠕動了一下嘴唇,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今天晚上這個局本來就是封言幫忙的,如今弄成這樣他都沒臉再麵對他了。
“不知道封少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劉益東艱難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問這一句話,也純屬是為了轉移一下尷尬的氣氛。
然而,“這小家夥說,她的石頭能出綠。”封言伸出一根手指正好點在了秦晴那吹彈可破的臉頰上,離開的時候指尖還曖昧地在上麵滑動了一下,惹來了後者一個白眼。
‘連我的初,夜都買了,不至於這點好處都沒有吧。’男人勾起嘴角,調侃的意味十足。
秦晴訂下這個約定純粹是不想這家夥亂動自己的第三條腿,當下也懶得理他,上前幾步將手裏的毛料拿到了解石機前。
“哦,原來是這位小哥啊。剛才是我一時忙忘了,現在就給你解。”盡管趙琴此時內心並不平靜,但他還是彬彬有禮地接過了那塊毛料,並衝著秦晴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不禁讓秦晴對他的印象又好上了幾分。
盡管剛才封言語出驚人,說少年斷定毛料可以出綠,但是今晚這一整場下來,連趙琴自己都喪失了信心,更何況是對賭石一知半解的賓們。
當下也沒人將他剛才的那句話當真,隻以為是小孩子的自說自話。現場倒是有許多人已經起了要走的心思。
“請各位先別急著走,隻剩下這最後一塊,等看了再走也不遲。”這時,趙琴跟劉益東都還沒說話,一旁的封言倒是先開了口。
今晚也有許多人都是衝著這位四九城裏的貴人而來,聽到這裏便都刹住了腳步,虛虛地應了一聲,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
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麼顧全大局,想給趙琴找台階下。但是在秦晴看來,這廝完全是想看自己出醜,要留這麼多人做個見證。
畢竟膽敢調戲封二少的,估計她也是頭一人。
“好,那這位小哥說要怎麼切?我看這塊料子往內切三公分,到這裏就可以大概看出裏麵是否能夠出綠的。”趙琴受到鼓勵,這時候也振作了一點精神,隻不過在低頭看到手裏的毛料時,不禁心下又生出了一份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