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茶猛地將肖謹睿推開,揮手給了他一巴掌:“不要碰我!你殺死我弟弟,沒有半點愧疚,還要妄想我對你一如既往,肖謹睿你是我見過,最自私自利的男人,你這種自私的人不配得別人的愛。”
肖謹睿服軟的心,頓時被打得煙消雲散。
本想著對她溫柔些,是這個女人太不知好歹了。
“夏如茶,現在我給你回到原地的機會,是你不知好歹非要甘願墮,既然你喜歡當青樓女子那我成全你,現在我是你的客人!”
他欺身而上,將她雙手鉗製在頭頂壓著,身上裹著的纖薄浴袍被扯開,婀娜的嬌軀映入眼眸,血氣方剛隨即府上。
夏如茶卻前所未有的反抗他,甚至出言譏諷:“你若是沒了錢,你根本什麼都不是,你自私自大狂妄至極!像你這種男人根本沒有女人會愛你,她們愛的隻是你的錢!”
肖謹睿眼眸陰沉,堵住她的唇,甚至粗魯地咬破她的唇瓣,鮮血在兩人口腔中散開,說不出的嗜血瘋狂。
他不想聽見她繼續說些令人難以接受的話語,奮勇地將她狠狠擊碎,令她再沒任何去力氣思考。
許久,他從床上翻身起來,夏如茶渾身傷痕,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像個毫無生氣的洋娃娃。
心驀地一陣抽疼,肖謹睿覺得自己過激了。
可又拉不下麵子在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服軟。
他煩躁地穿好衣服離開,沒有回頭看一眼,心煩氣躁得不行。
接下來的幾天,夏如茶再度轉變,從冷冰冰淡如水的一個可人兒變成了妖豔至極的賤貨樣兒。
她開始打扮自己,花枝招展,像隻花蝴蝶似的,但凡是別人覺得俗不可耐的服飾跟顏色,她都統統往身上湊。
傅平依舊每日都請她吃飯,見到她穿著豔紅至極的著裝,有些疑惑:“你最近……變化挺大。”
夏如茶勾起殷紅的嘴角,笑了笑:“是嗎?那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從前的我?”
想不到她會問出這麼直白的話,傅平怔了怔,笑道:“不管什麼時候的你,我都喜歡,隻要那個人是你。”
這下換夏如茶有些尷尬了,話說得太快並不是什麼好事。
她看了看窗外的景色道:“今天,我想出去走走,你願意陪我嗎?”
傅平有些意外,但卻掩蓋不住的欣喜:“當然願意,求之不得。”
夏如茶跟傅平出去吃飯是以舞廳小姐的身份出去的,每次都要跟馮媽媽報備,並且傅平還要交錢才行。
以往他們每次吃完飯,她都會準時回到舞廳。
傅平在猜測夏如茶遇到了什麼事情,或者是被肖謹睿刺激到了?變化大得有些讓他措手不及。
但敢肯定的是,這個讓她做出改變的人,絕對不是自己。
傅平有些失望卻不氣餒,吃完飯帶夏如茶去了郊外看風景。
她穿著豔紅的長裙,戴著黑色圍脖,就連帽子上也嵌著一朵大花,明明一身俗豔的打扮,卻在她身上別有一番風味。
夏如茶走在前麵,微風吹動她的裙擺,妝容豔麗之下眼眸卻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不染半點雜質。
她驀然回頭,衝他嫣然一笑:“這裏的風景真美。”
這種妖豔中又帶著清麗的容貌,狠狠地撞入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