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我早就忘了。”我說著違心的話,當年,且哦二u是挺討厭朱珠的所作所為,但是他爹媽是病人,我們那時候沒錢,看在許飛的麵子上,也隻能出出力。
“我知道那時候,你們是看在許飛的麵子上,但那時候你的所作所為也足以令我感動。你放心,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日後,你有什麼困難,盡管對我說。”
“我能有什麼困難,我一個家庭婦女。”
“你們呢就不打算再買套房子或者置換一套更大些的?”
“沒錢。兜裏比臉還幹淨,沒想過這事。”
“行,我不跟你多說了,以後換房子,找我,你看上的房子,隻要事新盤,告訴我一聲,我保你以最低價拿到手。”我先回去了,哪天空了詳聊。
我不敢相信,短短數月,朱珠又滿血複活。她確實是個有能力的女人。多年後我才得知,她當年再回到蘇市,去了一家地產公司,她憑著自己那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兒,月月成為案場的銷售冠軍。很久一段日子裏,她是各大公司爭搶的銷售奇才。
都說光鮮的背後不是滄桑就是肮髒。朱珠在業界的有了一定的好名聲,她的成名,既有滄桑也有肮髒。是的,她是地產公司某位董事的小三兒。她樂在其中。她從不覺得她的這個身對她來說是恥辱的,她一向喜歡被人在公司裏稱呼她為‘某某某的人’。
“那又怎樣?各憑本事吃飯。有本事,你也上了他的床啊!你上不了的床,我上去了。你承受不了羞辱,我承受了。所以,我比你強!”她常常這樣對我說。“我想留下來,我總得找出路吧?裝柔弱?職場上,你又不是沒呆過,那些個女人,像開不完的花兒一樣,我總得拿出些我的看家本領吧!”
“那你也不能破壞別人家庭啊!”我常常這樣說。
“溫貝啊溫貝,你說這世上怎麼還會有你這樣的人呢?蕭邦家的祖墳真是冒了青煙,娶到你,他家穩賺不賠!”朱珠喝了一口咖啡,“世間的險惡,我還是不要說給你聽好。對了,苟藝慧最近怎麼樣?”
“許久沒聯係了,怎麼了?”
“她是個有歪心思的人,以後她的話,不要全當真。知道嗎?”
“你對她還是有偏見啊?朱珠,咱們就不能像當年剛認識的時候那樣,單純的相處,單純的做朋友、做姐妹,不行嗎?”
“嗬嗬,”朱珠冷笑挨,“人人都想與你相處,與你做朋友,是因為與你在一起,輕鬆。她?算了吧!大部分的人,都會變的。她屬於大部分人中的一個。單我買了,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看著朱珠遠去的背影,甚是迷人。我這樣的女人都被她的倩影深深吸引,更何況那群惡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