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拈起了一塊糕點吃了起來,罷罷手說道:“無妨,我也就是說的嚴重一點罷了,當時我控製好了力度,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那李太醫一直見著我喊疼,當然就這樣吩咐了。”

秋霜又讓人上了一些小零嘴,並且說道:“公主,這些都是您愛吃的,?另外一些,對傷口愈合不好,奴婢就不讓做了,等您好了,再讓人上了給您。”

邀月放下手裏的東西說道:“秋霜,你跟的我久了,真是越來越得我的心意了,要說你抱著我的時候演得可真是好,我都要被感動了,要不是你,皇兄還不會這麼快就相信了呢。”

邀月走到梳妝台那裏,拿了一支簪子,遞到了秋霜的跟前說道:“看在你做得這麼好的份上,這支簪子就賞給你了。”

秋霜很是高興的接了,跪在地上說道:“公主,奴婢那日也是真的有些慌了,要說是演的,也不盡然,看著公主額頭上的傷口,奴婢是真的擔心了,才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您是沒有看到,三皇子進來就將您抱到床上,半點不讓柳輕狂靠近您,奴婢瞧了都為您高興呢。”

邀月笑了,說道:“那是,皇兄本來就是我的,那個狐媚子不知天高地厚,還以為能和我搶呢。”

“自是搶不過公主的。”秋霜那些沾了蜜糖的話不斷地說出來,讓邀月很是受用。

邀月卻是不知道,貼在牆上偷聽的歐陽司空從頭到腳都給僵住了,他到底是對輕狂都說了些什麼話,他怎麼能為了邀月的這個誣陷就對輕狂說那些話呢,他是應該相信輕狂的,難怪輕狂氣得要搬出三皇子府了。

青木很是擔心歐陽司空,見他實在是轉態不對,怕他會暴露了,一個嫡出皇子,躲在牆角裏偷聽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還是偷聽自己妹妹的牆角。

青木將歐陽司空帶出了邀月宮,走遠了才和歐陽司空說道:“殿下,您醒醒,別這樣。”

歐陽司空抓住了青木的肩膀說道:“青木,我誤會了輕狂。”

青木就說嘛,柳輕狂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偏偏歐陽司空竟然是認準了這件事,但是現在也不是刺激歐陽司空的時候,青木說道:“殿下,您也別放在心裏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怎麼讓夫人回府不是。”

歐陽司空不和青木說話了,一個人木木的走了許久,等到天色都有些暗了,歐陽司空猛然一抬頭竟然是到了柳輕狂搬出來的府邸了。

遠處一輛馬車駛來,青木將歐陽司空拉到一邊,說道:“小心。”

柳輕狂在車裏聽到了青木的聲音掀開了簾子,果然看到了歐陽司空和青木。

柳輕狂麵無表情的下車了,阿離也下車將柳輕狂護在身後,不讓歐陽司空靠近柳輕狂,歐陽司空猛然向柳輕狂跑去,為了攔住歐陽司空阿離拔出了劍,喊道:“站住。”

歐陽司空卻像是恍若無聞一般,繼續快速的想走到柳輕狂的跟前,阿離都來不及收劍,那劍就刺入了歐陽司空的肩膀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