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眼神一緊,“殿下。”

柳輕狂意識不對,轉過頭來看到了劍刺入了歐陽司空的肩膀,嚇了一跳,“阿離住手。”

阿離也是沒有想到這個歐陽司空竟然不躲還往前衝,趕緊將劍拔出來了,歐陽司空就一點阻礙都沒有的走到了柳輕狂的跟前。

顯見的,歐陽司空的唇色都白了,柳輕狂很是心疼,今日歐陽司空又恰好是穿了白色的衣裳,那肩膀的血流出來,十分刺目。

歐陽司空眼神愧疚,也管不得身上的傷,對柳輕狂說道:“輕狂,對不住,是我誤會你了。”

柳輕狂罵道:“你這傻瓜,為什麼不躲,你明明可以躲的。”

“我要是躲了,你就不會理會我了,現在我受傷了,你這樣緊張,我十分歡喜。”歐陽司空竟然還笑得出來,他剛才衝勁十分大,阿離的劍可是刺的不淺的。

看著歐陽司空的身體有些搖晃了,柳輕狂趕忙扶住了歐陽司空,無奈柳輕狂一個弱女子,歐陽司空一個體壯的男子,柳輕狂根本就扶不住,差點也一搖晃就跟著歐陽司空一起倒下了,還是青木手快將歐陽司空給扶住了。

柳輕狂看那肩膀的傷口一直冒血,心疼的眼淚都在打轉了,對青木說道:“趕緊將他扶到裏頭,我給醫治。”

青木應了,將歐陽司空扶到了裏頭,沉魚聽到了聲音就知道了是柳輕狂回來了,誰知道一出來竟然看到了歐陽司空肩膀上那刺目的傷口,也是唬了一跳。

“殿下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遭遇刺殺了?”沉魚說道。

柳輕狂急了,看到青木將歐陽司空扶到了椅子上坐下來就對沉魚急道:“沉魚你快去將我的藥箱拿過來。”

沉魚趕忙應下了,去將藥箱背了過來,柳輕狂將藥箱打開,拿出剪刀將傷口上的衣服給剪開。

將手帕用熱水打濕了想要擦拭上頭的血的時候,歐陽司空抓住了柳輕狂的手,柳輕狂茫然的抬頭,“司空,你幹什麼,趕緊放手,你的傷口要是不盡快處理會變得很嚴重的。”

歐陽司空卻絲毫沒有被柳輕狂的話給嚇到,說道:“嚴重就讓它嚴重吧。”

柳輕狂氣得不行,“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傷口傷在你的右肩膀上,要是一個不小心,你的右手以後就抬不起來了。”

歐陽司空卻說道:“你先答應原諒了我,我才要將你的手放開。”

柳輕狂哼了一聲說道:“什麼原諒不原諒,你不是認準了就是我將邀月公主給推倒了嗎,你是不是還想著讓我去給邀月道歉,我告訴你,不可能,邀月不是我推倒的,就是她自己摔倒在地上來誣陷我,你若是不信,便回去吧。”

柳輕狂越說越生氣,原本對歐陽司空的擔心,也是少了不少。

歐陽司空適時地哎呦了一聲,柳輕狂生氣的臉一下就變成了擔心的神情,“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疼?”說著就要給歐陽司空處理傷口。

歐陽司空依舊是不放開她的手,“輕狂,我知道是我誤會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跟我回去吧,以後我是斷斷不會了。”

柳輕狂沒有答應他,隻是含糊的說道:“你先讓我給你處理好傷口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