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空是不願柳輕狂被自己的父皇母後誤會了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柳輕狂何嚐不懂歐陽司空的心思,可是想著之前邀月的事情,柳輕狂心有餘悸,不免問上一問:“司空,我問你,你可相信我?”

歐陽司空點頭很是肯定的說道:“自然是相信的。”

歐陽司空這話讓柳輕狂是終於放心了,但是卻讓皇上皇後很是不滿,這沒有問清楚呢,歐陽司空就一味地說相信柳輕狂,豈不是已經被柳輕狂迷得沒了心智了嗎。

皇上緊眉說道:“司空,你且站在一旁,朕和輕狂談一談。”

皇上語氣不好,歐陽司空跪下給柳輕狂說話:“父皇,輕狂定是有所苦衷。”

柳輕狂雖然感念歐陽司空為自己說話,但是現在歐陽司空顯然是關心則亂了,皇上和皇後的神情都告訴了她,歐陽司空對她的這番關心已經超越了皇上皇後可以承受的範圍了。

“司空,讓我來說吧。”柳輕狂說道。

柳輕狂超前走近了一步,說道:“見皇上,輕狂知道四皇子是皇子之尊,縱使輕狂是鳳族鳳主也不該輕易將其傷了,但是四皇子對輕狂有不禮之舉,輕狂提醒了四皇子,但是四皇子卻還一意孤行,輕狂若是柳府庶女,這委屈死了便是也就了了,但是輕狂身後是鳳族人的尊嚴,斷斷不能丟了。”

柳輕狂說得十分坦蕩,讓皇上縱使是氣也不得不懷疑了是否當真是自己那個頑劣的四子對柳輕狂做了什麼?

歐陽司空聽了這話已經是氣急了,起身問柳輕狂:“四弟對你有不禮之舉?他如何對你了?”

柳輕狂是個女子,這種事情怎好說,阿離就說道:“三皇子,那四皇子用食指挑著小姐的下巴,還想著摸小姐,實在是輕狂之徒,阿離對他說了讓他退下,他還說什麼小姐是卑賤之人,讓人難以忍下這口氣,可是即使這樣,小姐也還是警告了讓他不要靠近,不想那四皇子竟然還想靠近,阿離隻好出手。”

阿離將前因後果說的很是清楚,柳輕狂對皇上一福身說道:“皇上,事情便是如輕狂侍女所說,如果皇上不相信,輕狂也沒有別的說的了。”

皇上還在沉思,皇後卻懷疑說道:“事情當真是如此?”

也是皇後因著邀月的事情,對柳輕狂有了這不好的印象了,才說出此話。

柳輕狂說道:“娘娘不信,可等四皇子醒了,問四皇子便是,阿離雖然刺中四皇子的胸口,但是並沒有刺中這心,四皇子不日就會醒來,讓輕狂與四皇子當麵對質,輕狂是絲毫不怕的。”

柳輕狂說得坦蕩,皇上也是已經相信了大半了,主要是自己的四子平常多是頑劣,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並不奇怪,皇上相信歐陽司莫並不是真的想要輕薄柳輕狂,隻是覺得好玩罷了,但是女子清白,怎好開玩笑,這次教訓他一番也是好的。

歐陽司空氣急了說道:“我去將他再打上幾拳,讓他知道調戲我的妻子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