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囔了句瘋子，就走，他幾步跟上來，我走的快，他就跟著我走快。
“你再這樣，我就真報警了！”
我來氣，掏出來手機作勢，他一點都不害怕，忽然朝我壓低了身子。
“我不是叫你爸爸，我是叫你……”他還沒說完，上官雲墨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他說，“長歌你過來。”
“嘖，真討厭。”
少年說了這麼一句，壓低了帽子轉身就走。
我快步跑到上官雲墨麵前，心髒跳得飛快。
“他又找你了。”
我蹙著眉，“是啊。是不是做這一行特別容易碰見這種人？還說什麼我認識他。”
上官雲墨穿著晨跑的衣服，攥了攥拳，沒有回應，向我說道：“要去吃早餐嗎？”
他這麼一說，我肚子就咕嚕作響，把這件事情成功拋之腦後。
上官雲墨帶我去喝粥，這家的八寶粥熬得特別好喝。還便宜。
兩塊錢一大碗，附贈小鹹菜。
我剝著茶葉蛋，看上官一直在走神，在他眼前嘩啦了兩下。
“你怎麼啦？”我吐槽道，“又不是你遇見瘋子，怎麼看著比我還著急？”
“瘋子？”上官雲墨喃喃了這麼一句，說道，“確實像個瘋子。”
“你認識他？”
我抓住了主題。
上官雲墨低頭用勺子攪拌著粥，冷笑了一聲：“或許認識。”
說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我有點事情，先走了。你今天哪裏都不要去，在家乖乖待著。”
“我今天要去學道的。”我壓低了聲音。
上官雲墨一拍腦袋，沉思了幾秒：“別去了，在家。”
“這樣會給道士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搖搖頭。
那道士給我的談吐納息的法子好像很奏效，我覺得我身體確實比以前好一點。
以往這種冬天，我都會感冒。
“聽話。”
上官雲墨沒有多做解釋，抓起來外套，把我的早餐錢也一並付了。
洛塵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出發，我正在家翻道書自學，有點悶悶不樂的回應：“今天去不了啦。”
“怎麼？”
我把那些事情跟洛塵又敘述了一下。
他說道：“既然他們都不讓你去，那就不要去了。好好在家待著，注意安全。”
有個球的安全問題。
我一個人無聊就打開手機翻著上麵的新聞，發現鋪天蓋地都是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什麼有乘客在公交上舉止異常，打人咬人，還撒潑。底下的評論清一色都是說這種女人就應該死掉之類的，極其惡毒。
我打開別人偷拍下來的視頻。
上麵的女人就跟瘋子一樣，又蹦又跳，逮誰咬誰。
後麵似乎發現了偷拍者，張牙舞爪的撲上來，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視頻裏有個黑色的影子一晃而過。
嗯，惡鬼。
我關掉視頻，抱著小毯子。
看來也不止江城啊，全世界各地這種事情也屢出不止。
還有一件，就是外國的某個女子曾經一片沙灘上失蹤，三年後在同一片沙灘重新發現該女子。她的容顏未改，衣服依舊完好，但記憶喪失，並且總是陷進恍惚狀態。
我看的沒意思。思索著今天要做些什麼，門這時候被叩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