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跟上次你送我的味道一模一樣。”
我笑了笑,翻著手裏的書:“我有些不太懂的地方,這些書好像加過密一樣,很多都不太全。”
“茅山術?”
歲崇翻了兩眼:“畢竟他們是師承製。”
“那這書我學了,不是白學嗎?”我一下沮喪起來。
之所以想學這個,因為正統茅山專注的驅鬼、斬妖除魔。
萬法歸宗更傾向於,如何讓一個人無所不能;鬼使法咒僅限於如何能跟陰間息息相關。沒有比茅山更適合現在我的了。
“那就幫你找個師父。”
歲崇說完這句話後,就讓我在書房等他一會兒。
我合上書,揉了揉發痛的眉心,還沒歇息一會兒,歲崇就引著一位仙風道骨的鬼魂進來。
他身上的道袍洗的發白,一把胡子,把白發用木棍冠起。
我一愣就從椅子上站起來,這人身上不同於其他陰魂,他沒有半分的煞氣,表麵冒著一層淡淡的金光。
“魏老先生,道號了生。這書,就是問他要來的。”
我朝他拜了拜,“見過道長。”
“你這女子要學茅山術?”
他一張口就問道。
我點點頭:“是的。”
他掐著手指一算,看向一旁的歲崇,搖搖頭:“不妥不妥。”
我還沒問,歲崇便搶在我前麵問道:“何出此言?”
“此女子命裏於我派無緣。”
我皺了皺眉:“此前我跟著一位道長修習道術,他也沒說我對道法無緣呀?”
這茅山術還挑人嗎?
“非也非也,此道緣並非彼道緣。不妥不妥。”了生道長直搖頭,看向歲崇:“恕小道不能直言,天機不可泄露。鬼帝你窺探生死,此女子是誰,想必比小道清楚的多。”
他說完這句雲裏霧裏的話就離開了。
我站在歲崇麵前:“我是誰?”
“咱們不學茅山術,我教你其它的。”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我看了一眼那茅山書,這人明擺著話裏有話。
隻說我不能修習茅山術,又說我確有道緣。
“愛妻你想什麼呢?”歲崇伸手過來,想要抱我,我躲了一下閃開了。
“昨日,上官雲墨說我請了邪神過來?請的是誰?”
歲崇不語,我又道:“該不會,是旱魃吧。”
我對這個答案並不是很確定,在我朦朧之際,我明明聽到那人自稱本尊。就算是邪神,也定是赫赫有名。
“怎麼會?”歲崇歎了口氣:“你這副模樣,為夫實在難以安心讓你獨自一人。明日我再陪你出去逛逛?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對,有可能旱魃不是我請過來的。”我自顧自的說道:“因為我就是旱魃,對吧。”
我當時真不記得我自己念了什麼咒法,但我身上絕對有邪道圖謀的東西。
這點我要弄明白。
“嗬。”歲崇彎了眼睛,笑道:“愛妻盡會說笑。旱神早已不在人間,你又怎麼會是旱魃呢?若是旱魃,你……還能這樣安穩的在世間,如此跟為夫說話?”
“又或者,愛妻聽了誰的妖言,竟然白日青天的胡言亂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