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死人,怎麼不說話。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不管這事情了。”阿萊娜毫不顧忌旁人,不留情麵的低聲指責貝斯,“以前你不是這樣的,當個破隊長就把你能耐的連個人情味都沒有了嗎?”
“娜姐,你別激動,聽貝斯隊長狡辯嘛。”雲雀冷笑著,擺擺手糾正,“啊,是解釋。”
“貝,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理查德也好奇地問。
“你們真的沒有發現什麼?”沈莫問理查德
貝斯平靜的看著他們,忽而微笑起來,又看了看遠處那兄妹的帳篷:“沈莫,你說說看。”
“你們不覺得,他們沒有說實話嗎?”
沈莫隻輕輕的一句話,就讓在場的三個人愣在那裏。
“你什麼意思,你說他們是在騙我們咯。”阿萊娜驚訝的說。
“NO,NO,NO。”貝斯晃著食指,笑著說,“沈莫隻是說他們沒有說實話,但並沒有說他們說了假話。”
“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病啊。”阿萊娜盯了貝斯足足三秒,才繃著臉說,“反正話都讓你說了,沒說實話不就是說假話嗎?”
“那一個人不是好人就一定是壞人咯。”貝斯微笑著一句話將阿萊娜噎住。
“我看你真是欠收拾。”阿萊娜咬牙切齒地瞪著貝斯,將手裏的小木棍扭成麻花狀。
阿萊娜雖然也是隊長,但是惹火她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全不理會。這樣下去旁邊的人也難免會受到株連,鬧不好還會有大危險。理查德、雲雀深知其道,立即安撫起來。
“娜姐,不要生氣,對皮膚不好!”
“貝,沈莫,你們不要繞彎子,說些我們能聽懂的!”
貝斯見阿萊娜真的生氣了,心裏也有些忐忑,急忙賠笑遞過一杯水。阿萊娜氣呼呼推來,指著他示意他繼續說。
“最起碼有三個問題,他們沒有說清楚。或者說是故意的略過,或者是不方便說。不管怎樣他們都沒有全部告訴我們,但也沒有欺騙我們。”貝斯平靜地說。
“有這麼多麼,我們怎麼沒聽出來?”雲雀驚訝地說。
“首先是馬路多這個人,他究竟想要什麼,也就是動機。”貝斯嚴肅起來,看著那三人說,“如果瞿青說的是真的,馬路多製造過很多麻煩或許隻是障眼法。而一個月前他在極短時間裏控製了所有人,也就是說他隨時有掌控局麵的能力,卻遲遲沒有動手,為什麼?”
“啊,還真是。”阿萊娜一驚,忘記了生氣,急忙問,“為什麼。”
“動機。”貝斯皺眉說,“他要的根本不是什麼大長老的位子,而是其他的東西。一旦他確定那東西存在,就立即動手。瞿青兄妹不可能一點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吸引他,但是他們沒有說出來。”
“或許,他們真的不知道呢?”阿萊娜不服氣地說。
“其二。”貝斯並不和阿萊娜爭辯,而是繼續分析說,“按描繪,馬路多的能力完全能擺平所有人,包括那些能力者和村人。他既然能改變別人的認知,為什麼沒有控製瞿青兄妹,居然能讓他們逃走?”
一言既出,阿萊娜、理查德、雲雀麵麵相覷,無言以對,真心覺得有些道理。
“其三。”貝斯繼續說,“如果馬路多還在那個村子沒有離開,是為什麼?他喜歡住在那裏嗎,喜歡被人找援兵來找麻煩?不,一定是他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沒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那是誰讓他打空了算盤呢?”
“說得好。”黑暗中,忽然有人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