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一邊抽著冷氣,一邊瞪她,反吼:“你他麼有毛病吧?我什麼時候玩你男人了?你男人是那玩意長點還是錢多點,有毛病回家好好治去,不要在這裏像條瘋狗似的亂咬!”
啐了一口唾沫,季笙隱約覺得牙都鬆動了,手一緊,她便隱忍到了極點,而那個女人更為癲狂,像是被人戳中了禁區,擼起雙手的袖子,一邊罵一邊便和季笙扭打在了一起。
“小破蹄子,居然敢罵老娘是瘋狗?賤人,整天穿的跟個花蝴蝶似的就知道仗著這副小臉蛋勾引男人,還敢和老娘頂嘴?知道老娘是誰麼?”
季笙一邊踹她,一邊扯她頭發,也不客氣的怒道:“腦殘是病,可惜治不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你家的男人?姑奶奶看得起你家那破蔥”
周圍不少人圍在一起,開始看起了好戲。
靳家家宴開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裏撒野!
完全是不要命了吧?
角落裏,若夏拿著手機,將這裏發生的事情錄了下來,同時給季笙臉部拍了好幾張特寫,手一溜,嘴角一勾,便將這條視頻朝著個號碼發了出去。
——
四樓會議室。
靳烈坐在主位上,左右兩邊分別是靳尚堯和靳雲霆,隨後依次按著手中權力的大小而坐。
靳烈的對麵則是幾十個叔伯,紛紛臉色坦蕩,坐的筆直。
靳烈五十八歲,但歲月在他的臉色並未留下太多痕跡,眉頭卻始終皺著不曾舒展,視線犀利,眸中盡是狠戾之色:“老二,關於之前你大肆狙擊老大的產業,導致老大今年交上來的報告中利潤這塊少了近百分之三十,難道就不該給個解釋?”
一邊說著,靳烈將手中的文件狠狠的砸向靳雲霆的腦袋,文件緩緩落下,血液也滴答滴答的直流,靳雲霆嘴角勾著妖豔的笑,他不經意的抬頭摸去。
額頭被文件夾邊角處砸出一個小窟窿,皮肉外翻,流著不少的血。
因為靳家內部對細節要求特別嚴格,包括這些裝文件的文件夾都是采用純金屬製造邊角,可想而知那力度以及傷口之大。
隨手將文件攤開,靳雲霆瞥了一眼,輕飄飄道:“反正都是些不正當的玩意,隻要有人舉報全都得玩完,這種生意不做也罷,我不過是提前給大哥提個醒,難道這也不行麼?父、親!”
“父親”兩字,他吐得極為緩慢,卻又帶著一股濃濃的仇恨。
“你確定,不是為了個女人?”靳尚堯慢條斯理的抖了抖袖口,隨口便捅了靳雲霆一刀。
靳雲霆桀驁不馴的合上手中的文件夾,像是賭博showhand一樣隨手扔了出去,文件夾滑出去老遠,他道:“就是為了個女人,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