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毅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著,剛從地上坐起來,他的視線卻移不開了,因為靳雲霆和季笙正看好戲似的坐在他麵前!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他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指著靳雲霆便破口大罵:“靳雲霆!你殺了我的女兒,還想從我嘴裏得到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也一個字不會說!”
“噢?”靳雲霆倒是沒發現他這會才看到自己,懶洋洋的將季笙放在地上,再懶洋洋的起身順手把人攬在懷,他道:“看來我的大哥還忘了告訴你某些事情啊。”
“什麼事?!”
靳尚堯將手中用過的手巾扔給威爾遜,接著向前跨出一步,再不屑的掃了靳毅一眼,道:“你現在,一無所有。”
“什麼?”靳毅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他的臉扭曲成了麻花狀,他目眥盡裂,怒道:“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告訴你,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擊潰我的心理防線麼?不可能!”
“不信就當我沒說咯。”
“你你們”靳毅指著靳尚堯和靳雲霆,恍然大悟:“你們早就設好了局,等著我來鑽?”
靳尚堯沒回答他的話,隻自顧自的說著:“你現在不僅會一無所有,更甚至可能被老頭子亂刀砍死,至於你所持有的家族產業,不好意思,一天前就已經全數成為我囊中之物了。”
“你們不是水火不容?究竟什麼時候搭上線的?!!”
臉上的皺紋被凸顯出來,靳毅臉龐猙獰不已,十分可怖。靳雲霆並不關心這些,他氣勢逼人,厲聲責問靳毅:“說,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母親是怎麼死的?!”
他從還沒有意識的時候,仆人就告訴他,他母親是病死的,可是他信麼?!
“你母親?夏侯維言那個賤人?哈哈”靳毅剛聽到靳尚堯的話,麵如死灰,可又聽到靳雲霆的詢問,頓時猙獰著麵孔,放肆的嘲笑:“你不是想知道,她怎麼死的?好啊,我告訴你,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季笙站在靳雲霆身邊,感覺他握著自己的手不自覺一緊!
抬頭看去,男人眼底已經燃燒著一股烈焰。
任誰當著麵被罵自己母親是賤人,都不會忍氣吞聲,他如今不過是等待著靳毅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或許,他一說出來,靳毅就會立刻變成一具死屍。
靳毅笑的有些癲狂,他仰天長嘯,隨即猩紅著一雙眼,怒瞪靳雲霆,道:“你把我女兒賣到了拍賣場那種地方,冷眼看著她受盡屈辱,是不是很開心?我告訴你,夏侯維言那個賤人比我女兒還慘!她偷盡了身邊所有能偷的漢子,被施以幽閉之刑活活虐待死的!哈哈哈”
幽閉
這兩個字像是魔音一樣回響在靳雲霆耳旁,靳尚堯聞言眸光也突地犀利起來,他看著靳毅,後者雖然癲狂,但眼中卻絲毫沒有作假說胡話的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