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耶全身顫抖貼過來,緋鞠苦笑撫摸她的頭。
然後,加耶立刻浮現幸福無比的笑容,讓緋鞠摸頭撒嬌。
「對了,知道小真的名字嗎?」
優人不死心追問。
銀子則是歪著頭回問。
「不知道。名字是什麼,好吃嗎?」
「……」
「那麼,小真個性怎麼樣?銀子一直在等她吧,一定是很優秀的人呢。讓人真在意,很早就想問了呢。」
凜子湊出身體詢問銀子,銀子則是害羞回答。
嘴角露出可愛犬齒。
「小真很溫柔。跟這個男生年齡相同,身高也差不多。」
銀子指向優人,緋鞠下意識抿著嘴角。
「咦,是、是那樣啊,跟優人很像……」
凜子同樣嘴角抽筋,露出苦笑。
女性本能,讓她們心中敲響警鍾,把銀子看成情敵之類的對象了。
但是,銀子沒注意到她們的狀況,繼續說道。
「小真,給我這個項圈。」
銀子撫摸脖子破破爛爛的項圈。
「這是與小真羈絆的證明。」
「哇,很有年份了呢。」
「這個解不開的,除了小真的鑰匙之外。」
「咦!?」
等上主人三十年的忠犬或忠狼,聽起來是個美聞,卻聽到不能忽略的話,全員都閉上嘴巴。
但是,銀子臉紅紅繼續說下去。
跟至今為止的沉默態度截然不同。
隻要說到小真,就停不下來了。
「這也是身心都成為小真之物的證明。」
銀子陶醉歎了口氣,扭動上半身的樣子相當性感。
「有、有點色色的感覺,是我的錯覺嗎?該、該不會那個小真,有S之類的癖好吧……」
凜子點頭說出感想,優人也表示同意。
但那隻是因為銀子穿著露出大量肌膚的衣服,加上雙眼水汪汪喘氣,對身為男性的優人來說,會讓他怦然心動。
「……姆姆姆。」
緋鞠盯著銀子的項圈不放,拳頭緊握顫抖。
發現她像是想要什麼東西的眼神,凜子下意識笑了出來。
「啊,我知道了。緋鞠也想要項圈對吧?之前也是盯著蘭丸的項圈看呢?我知道喔!」
凜子靠近緋鞠身邊,用手肘頂了幾下。
「我、我、我才不想要……」
緋鞠雖然否定凜子的疑問,但語氣很微弱。
「隻、隻是項圈……項圈……姆姆姆。」
跟嘴巴上所說不一樣,緋鞠視線離不開銀子的項圈。
不知何時彈出了貓耳,長長尾巴在屁股後麵搖來搖去。
嘴巴變成了W形狀,明顯就是冷靜不下來。
「如果想要的話,有話直說就好啊……」
優人這麼說後,拚命忍住貓過敏症,撫摸緋鞠的頭,試圖讓她得以冷靜。
但看到這一幕的其他少女們,可不能保持沉默。
「等、等等!怎麼如此簡單就摸她的頭!你不知道摸頭是女孩子的弱點嗎?」
凜子抓住優人衣領,用力前後搖動。
「狡猾……呢。我也要……呢。」
靜水久不知何時,抓住優人左手,用力撫摸自己的頭。
背後則是雙手拿著菜刀的加耶,她臉上還浮現恐怖笑容。
「想摸緋鞠的頭還早了五十萬年!這次給我去死吧!」
「……」
然後,銀子不知出自什麼原因,一臉高興看著優人他們的舉動。
優人太陽穴冒出冷汗。
「夠了,能被少主摸頭的就隻有我!因為我是少主的懷刀!隻有締結堅強主從關係之人,才能得到被摸頭的資格!」
那些包圍優人的少女們,緋鞠把她們的手一隻隻打掉。
像是說主人屬於自己似的,緊緊抱住優人身體不肯離開。
「──緋、緋鞠。胸部和很多地方都碰到了……」
衣服裏麵的柔軟物體壓住優人手腕,從裙擺露出的大腿也纏著牛仔褲。
「喂──貓咪公主!就是因為你,害優人的過敏症發作了,你該不會笨到故意引發過敏症吧!快點放開啦!」
「不要。」
「那就用力量決定……呢。弱肉強食……呢。」
靜水久操縱流水麵線的水,化成水刃攻擊緋鞠。
突然,緋鞠抱住優人,就此跳開。
隻是,降落地點有加耶等著,抓住優人的腳封鎖行動。
「哇哇哇!」
連累緋鞠一起倒下的優人,少女們立刻衝了上來。
「哇!等、等等、會死的!」
靜水久騎在優人胸口上,小手趁著混亂撫摸他的下半身。凜子表情雖然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但也像是把身體靠上去那樣,胸部貼著優人。
「等等!靜水久!你摸哪裏啊!」
「這裏隻有特定單字……呢。」
「單字什麼的,總是別碰就對了!」
「咳……真、真的會死、咕、咳……」
因為貓咪過敏症導致呼吸困難,胸口還被幼女騎著,陷入貞操危機,很多意義上都陷入絕境了。
銀子隔了一些距離,看著優人和吵吵鬧鬧的少女們。
然後,自己摸著自己的頭,靜靜閉上眼睛。
那一瞬間,嘴唇似乎表達了些什麼。
但是,她很快緊咬嘴唇,抬頭看著深藍色夜空,對著月亮發出狼叫聲。
狼叫聲充滿悲傷──
原本正在吵架的緋鞠她們,也停止動作,看著抬頭仰望月色的銀子。
銀子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專心看著滿月。
地麵映照出孤高人狼的身影。
看到銀子比起之前更加寂寞的身影,優人心中有著複雜想法,在誰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小聲歎了口氣。
熱鬧氣氛中,銀子變得更加孤獨。
自己第一次注意到,或許就是傷到了銀子吧。
此時。
原本掛著苦悶表情的緋鞠,突然用冰冷聲音提醒。
「──少主,禁止飼養多頭寵物,汝應該知道。」
「多、多頭寵物……」
多頭寵物是指多種寵物養在一起──
突然說出這種玩笑話,優人隻能苦笑。
不過,緋鞠是相當認真的。表達出內心想法。
此時,銀子站起身來。
長長銀發隨意飄散身後,修長瞳孔眯了起來,瞪著緋鞠她們和優人。
彷佛銀線般的發絲,隨風擺蕩沐浴在月光下,散發絹絲光芒。
視線像是不允許碰觸那般,相當銳利。
「別小看我了。」
用清澈聲音說出凜然一言,下一瞬間,重重踏向地麵。
緋鞠立刻拔出長刀,站在優人麵前守護。
但是,銀子並沒有襲擊優人。
纖細軀體以月色為背景轉身。
耀眼光芒一閃過後,爪子抓住地麵同時,身體突然憑空消失了。
優人歎了口氣,抬頭看向散發銀色光芒的月亮。
細長延伸的雲層覆蓋月亮,周圍出現濃重黑暗。
重重沉默造訪。
打破這份沉默,是熊爺的聲音。
「──怎麼啦?剛剛的狼叫聲……到底是……」
熊爺呆呆站在庭院前方,眼神寫滿難以置信的心情。
呼吸紊亂。似乎是聽到銀子的狼叫聲,才連忙趕來的。
龐大聲音出現細碎顫抖。
優人作好覺悟,直直看著熊爺雙眼說道。
「銀子來這裏玩。已經回去了──」
「為、為什麼那個名字……優人你會知道……」
熊爺出現明顯動搖。
優人用沉重語氣回問。
「熊爺又為何會知道?」
「那、那是──」
熊爺說話結巴,忽然低下頭。
「提供銀子食物的人就是熊爺吧?受過那麼嚴重的傷,為何還要袒護銀子?要我們別靠近那裏。」
「……」
優人這些問題,熊爺沒有回答。
浮現僵硬表情,然後轉身離開。
「──等等!您知道什麼嗎!」
「優人!」
優人原本要追上熊爺,凜子卻擋在他的麵前。
「凜子?」
「不要勉強別人比較好喔?應該發生過什麼吧。明天再問不就好了?改天再問。」
「……」
凜子說得很有道理,優人隻能點頭。
像是想要一掃這種沉重氣氛,凜子苦笑著,精神奕奕說道。
「還有,既然是難得的派對,接著就來放煙火吧。凡事都有所極限!已經跟銀子聊過天了,這樣不就很棒了嗎?思考要更加正麵啊!」
「……也是。凜子說得很對。」
稍微沉默之後,緋鞠掛著僵硬笑容接話。
「有輪轉煙火嗎?」
「嗯!當然有啊!還有火箭筒煙火呢!」
「我也很快樂啊,不知道幾年沒放過煙火了!」
「我不太喜歡火……呢。不過……有仙女棒的話……可以玩玩……呢。」
少女們像是為了給予優人勇氣,用跟平常沒兩樣的態度開始吵鬧。
優人有種得救的心情,表情緩和下來看向天空。
眼瞼烙印剛剛對著滿月發出狼吠聲的銀子身影。
放完煙火後,整理流水麵線用具,洗過澡後準備就寢──
優人在範圍最大的房間裏,鋪好棉被躺著。
凜子和緋鞠她們,則是在客廳鋪好棉被並列睡覺。
優人總不可能,和年齡相近的少女們睡在一起,為了不要『故意出現錯誤』,而在客廳以外的房間就寢。
緋鞠她們提出抗議,認為就算『故意出現錯誤』也沒關係,但抗議無效。
黑暗之中,蚊香的煙很快消失。
鄉下老家有股懷念氣味。
(睡不著……)
不知道滾來滾去幾次了,優人仰躺著歎口氣。
想到銀子,就怎樣都睡不著。
(明天再去看看吧。還有要問問熊爺。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光想也是無濟於事。)
這麼說服自己閉上雙眼,隻要想睡的話,眼皮會慢慢闔上的。
此時。
一點症兆都沒有,紙門忽然打開了。
「少主……還醒著嗎?」
「緋鞠?」
優人心跳加速。
張開雙眼,眼前就是緋鞠。
但是,跟平常的樣子不同。
以為是自己睡傻了,優人歪著頭,再次凝視緋鞠。
下一瞬間,緋鞠也凝視自己。
「緋、緋鞠,為何穿成那樣子……?」
緋鞠一身相當不成體統的打扮,挑釁眼神瞪著優人。
「姆、姆姆姆,很奇怪?」
察覺優人反應,緋鞠交叉雙手低下身子。
這種姿勢,簡直像是從下方捧起豐滿乳房,更加強調裸露出來的胸口了。
覆蓋胸部的皮革,卻露出大片乳溝,感覺乳房像是隨時都會蹦出來似的──
改變角度的話,肯定會看見胸部前方的花蕾。
緋鞠就是穿著這種大量裸露、毫無防備的衣服。
散發黑色光澤的天鵝絨,呈現高叉剪裁,可以看見危險曲線。
肉感恰到好處的大腿,包上了網襪。
外表格子狀交叉的網襪,白皙肉體將之撐開的模樣,對男性相當刺激。
緋鞠像是展現自己最為出色的身體那樣,穿著兔女郎的打扮。
平常已經看習慣貓耳和貓尾巴了,但這種兔耳和兔尾巴的樣子,有種奇妙的新鮮感。
而且,脖子不知為何戴上項圈,甚至細心加上一個鎖。
這對優人來說,是肯定會讓他出現奇怪妄想的刺激打扮。
腦中S和M的字母跑來跑去。
「該、該怎麼說!因為睡不著……少主睡得如何呢……想來看看少主而已……」
「不,這很奇怪吧。而且、那是什麼打扮?」
優人過於直接的問題,緋鞠連耳朵都紅了。
「那、那個……這、這是,靜水久在倉庫裏找到的!很、很奇怪嗎?項圈加上鎖頭……隻、隻是用來代替睡衣的──」
「用來代替睡衣也太誇張了……呃,倉庫找到的?這裏的倉庫?」
「姆……應該是……」
「為、為何會有這種東西?爺爺、奶奶……該不會……不、大概是宴會表演用的……一定是,嗯嗯……不能否定他們有這種奇怪興趣的可能性……」
為了製止自己出現各式各樣的妄想,優人刻意這樣說給自己聽。
直到祖父母死前,優人都沒看過他們一麵,也沒有繼承什麼特別遺物。
真要說的話,就是持續守護自己十六年的護身符,算是實際能夠看到的物品吧。
(不過,真看到這種衣服,感覺還是挺討厭的。應該說,靜水久她有什麼奇怪企圖吧?八成是這樣。)
心中勉強做出結論,優人假裝平靜再次看向緋鞠。
平常態度總是落落大方的緋鞠,卻畏畏縮縮看著周圍,跟優人對上視線,卻又立刻把頭轉走,明顯動搖了吧。
「然後,緋鞠怎麼了嗎?」
「姆,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家貓跟主人撒嬌、還需要原因嗎?」
緋鞠用嘟著嘴唇的可愛態度,恨恨眼神看過來。
「不,是沒有必要啦。呃,撒嬌?」
「不!不是不是!不對。剛剛的話忘掉!」
緋鞠用力搖頭,項圈上的鎖頭鏗鏗作響。
她煩腦得慌張不已,似乎受到什麼折磨的模樣,優人也連帶煩惱起來。
「夠了!為了增強主從關係,偶爾這樣也無所謂吧?」
緋鞠慌慌張張把眉毛皺成八字型,坐下之後,用撒嬌眼神看著。
光是這樣,就足以令優人體溫上升,而且緋鞠帶著害羞,把項圈上的鎖頭靠近過來。
「咦、咦咦咦!?緋、緋鞠……?要我做什麼……?」
優人腦內漸漸出現粉紅色的妄想。
從背後把緋鞠的鎖頭拉起來,讓緋鞠的脖子往後仰,欣賞那份痛苦扭曲的美貌。
豐滿肉團搖來搖去,形狀良好的臀部渴求男性,朝後麵抬高。
然後優人大把抓住眼前屁股,然後進到緋鞠的身體深處──
想像到這裏之後,優人回過神來,汗毛直豎。
(這、這實在……攻擊力太強……突然就失神了……)
優人和緋鞠之間,連普通的色色事情都還沒有過。
但突然跨越正常順利,一口氣進展的話,優人卻又陷入奇妙的苦惱當中。
「該怎麼說,最近,不是很流行讓貓隨意走動的散步嗎?少主知道紐貓的意思吧?帶狗散步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緋鞠口氣夾雜跟狗的對抗意誌,內容反而讓人覺得沉重嚴肅。
優人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姆!少主,我是很認真說的,汝也要認真聽。」
「嗯嗯,我知道……紐、紐貓……」
「……姆。算了,繼續下去我隻會成為醜角!」
緋鞠陷入完全別扭狀態,雙手抱膝在房間角落坐著,臉也貼著膝蓋。
優人靠近過去,緋鞠頭發豎立威嚇。
「抱歉抱歉,緋鞠。」
這麼說後,戰戰兢兢伸出手,撫摸緋鞠的頭。
就這樣溫柔撫摸緋鞠的頭,最後才讓她不再露出獠牙。
緋鞠暫時保持複雜表情,過了一小段時間,嘴巴才變成W形狀,舒服地眯起眼睛。
優人看著心情也隨之平靜。
「──很奇怪。這樣不是應該發生些什麼嗎?」
「嗯?」
「沒什麼,隻是,那個……偶爾、有時,也該對我……」
緋鞠說話含糊不清,而且似乎說不下去了。
嘴裏還在嚼著什麼話,再次讓優人看見煩惱表情。
最後優人說了句『隨時都可以』,緋鞠表情立刻閃閃發亮。
看到那種表情,優人也感到高興。
「我是隻屬於少主的貓──」
這麼說後,緋鞠趴在優人膝蓋上。
柔軟胸部壓著膝蓋,優人身體僵硬了。
緋鞠維持這種姿勢,雙手往前伸,腰部高高抬起,變成跟貓咪沒兩樣的姿勢。
緋鞠並不是說很難得弄出貓咪模樣,但因為外表呈現人類,而且還是兔女郎的打扮(加上項圈和鎖頭),美少女弄得這種模樣,讓優人不知所措。
「緋、緋鞠……這樣、不太好……」
「嗯?少主,怎麼了?」
聽到上麵優人提醒的聲音,緋鞠則是用夾雜嗬欠的聲音回答。
「因為汝摸了頭,我就很想一起睡。」
「不,我對此很反對……」
纖細腰部和臀部曲線,緊緊吸住了視線。
看到高高抬起的屁股,下半身就蠢蠢欲動了。
很想伸手撫摸的衝動湧現出來。
「姆,是嗎?我倒是無所謂啊?我是少主的貓,隨少主喜歡怎麼做,以前說過多少次了──」
緋鞠用明顯緊張的聲音,對優人說道。
「──想摸的話就摸。想做就做,這樣是最好的。不用忍耐。靜水久也說過同樣的話吧?」
緋鞠左右搖晃屁股。
優人果然無法忍耐此種強烈誘惑。
回過神來,手掌已經貼住緋鞠屁股了。
雖然理性說不行,手掌卻像是確認形狀那樣撫摸臀部。
彷佛水蜜桃般的性感臀部,表麵也是起了雞皮疙瘩。
「喵……哈啊……嗯、少主……啊……」
腰部出現苦悶刺激,緋鞠忍不住甜甜聲音。
這種聲音成為挑釁,優人戰戰兢兢用力撫摸。
指腹陷入從網襪透出來的白皙肌膚。
心髒快速跳動到難以想像的程度。
意識開始模糊。優人用畫圓動作撫摸臀部。
溫柔撫摸,緋鞠也忍不住擺動腰部,而且腰部挪到更高位置。這種動作是貓的本性。回過神來,優人手指不知何時陷入了股溝。
那一瞬間,緋鞠身體重重顫抖,出現強烈反應。
臀部肌肉緊繃,從兩側臀肉中間現身的,就是菊穴。
「嗯嗯……啊、啊、好、好癢、那、那裏有點……不對……」
緋鞠用力甩頭,長長馬尾跟著搖晃,拍打優人臉頰。
忽然有種浸泡冷水的感覺,優人好不容易停了下來。
「……嗚!」
另一方麵,緋鞠強忍害羞,拚命咬緊牙關,懷抱對著接下來的期待和不安,將身體交給優人。
(無論如何,我都是少主的貓──現在就是測試忠心的時候……)
想到這裏,緋鞠就能壓抑不安,咬牙忍受。
此時,優人視線角落,瞥見凜子親手編織的白三葉草項鏈。
「嗯……少主?怎麼了?」
敏銳察覺到優人變化,緋鞠抬頭起來,看著優人表情。
緋鞠胸部感覺到下麵出現硬硬的東西。
盡管如此,突然中斷行為還是令緋鞠隱藏不住驚訝。應該說讓她產生別種不安。
「──不,果然還是不行。」
「姆姆?什麼不行?」
「不能任由年輕失控。不能違背。」
優人腦裏浮起凜子說過的話。
對女孩子來說,最重要是一切要按順序來──
「聽不懂少主在說什麼,不必顧慮的。」
「這不是顧慮,我還無法完全明白自己。」
優人苦笑著,撫摸緋鞠瀏海。
染上汗水的瀏海,貼著緋鞠額頭。
「……這樣、啊。」
緋鞠語氣真心留著些許遺憾,撐起身體麵對優人。
然後,優人把手伸向項圈。
「少主?」
「我知道你為什麼想要項圈──但如果不是我自己套上的話,就沒意義了。」
解開緋鞠的項圈,然後把白三葉草項鏈掛到她的脖子。
「姆姆姆,這又不是項圈──」
「現在先用這個忍耐。回去之後項圈……不,買個項鏈給你當作禮物吧。」
「……我要項圈就好。」
「好好……我知道了。」
「那麼,現在就這樣吧。」
緋鞠疼愛撫摸少主送給自己的白三葉草項鏈,浮現滿臉笑容說出這段話。
「這個項鏈是我最喜歡的。」
優人在心中感謝凜子,撫摸緋鞠的頭。
緋鞠高興趴在優人膝蓋上,嘴邊說著像是夢話的言詞。
「偶爾這樣也不錯。這種時間隻要有項圈的話就……」
語尾實在聽不太清楚,優人想要再次詢問。
但緋鞠已經開始進行安穩的睡眠呼吸了。
沒有任何迷惘和不安的天真睡臉。
「少女心真的很難懂……有時又很單純……」
優人語氣感覺也是挺高興的。
少女心目前還是弄不太懂,不斷被銀子拒絕,但優人原本出現放棄念頭的內心,又再次點燃勇氣燈火。
月色從窗戶溫柔灑落,柔柔映照出兩人身影。
雖然還隻是八月下旬,鄉下夜晚感覺已經很涼爽了。
讓緋鞠貼在身邊,剛剛難以入眠的感覺消失無蹤,身體陷入睡眠。
「──貓……雖然沒有期待……今天就不阻撓你……呢。這份人情代價很高……呢。」
天花板傳出細碎聲音,誰都沒有注意到。
優人和緋鞠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