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司徒冽娶妾的消息傳遍整個京城,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就連宮中的後宮妃嬪都得知了如此破規格的納妾之禮。
司徒冽是按大婚的規格籌備的納妾之禮,雲錦木然的跟著他把所有的儀式都一一完成,看著所有人都用豔羨的目光看著她,不時交頭接耳,雲錦這才回過神,木然的被人簇擁著進入了新房。
那是司徒冽的臥房,因為今日的“大婚”,偌大的房間被布置成了喜慶的景色,跟原本冷硬的風格格格不入。
喜帕擋住了雲錦眼前的視線,隻聽見喜婆嬉笑的聲音響起:“我瞧著將軍對這位挺上心的,看來也是……有些手段的。”
“再上心有什麼用,不過是個妾室罷了。”另一個侍女聲音響起。
妾室。
雲錦呼吸有些凝滯,臉色一陣蒼白。
隱約聽到管家吩咐著些什麼,然後淩亂的腳步踏進來,雲錦思緒終於拉回,聽不到聲音,難道是所有人都離開了,從縫隙中看出去,火紅的新郎繡袍下擺停在了她的麵前。
喜帕被猛地掀開,雲錦僵直的坐在床邊,司徒冽坐在雲錦的身邊,迫使雲錦轉過頭,眼底帶著抑製不住的欣然:“你終於是我的了。”
說罷,司徒冽勾起雲錦的下巴,薄唇帶著酒氣緩緩向雲錦靠近,就在兩人氣息相交時,司徒冽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看到雲錦的眼眶微紅。
“你不願?”
雲錦倔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淚光,然後搖了搖頭。
司徒冽眼底的喜悅很快被怒意代替,卻隻是微微推開了雲錦,轉過身脫衣上床躺下。
雲錦不禁有些為自己感到悲哀,刺目的喜字刺痛了她的雙眼,隨即緩緩脫掉外衫躺到床的裏邊,扯過喜被蓋在身上。
兩人背對著背躺下,心思各異。
翌日。
雲錦醒來時,司徒冽已經離開了。
丹菊從端著水從外麵走了進來:“夫人,奴婢伺候你梳妝吧。”
夫人?
她不過是一個妾室,卻被稱為夫人,司徒冽的做法讓她迷惑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伺候了,我自己來就行。”雲錦掀開被子起身,有些力不從心。
她的身體,似乎變得更虛弱了。
丹菊聽了雲錦的話,雖然很是擔心,但也知道自家夫人的脾氣,不再勉強,匆匆跑到外麵準備早膳。
葉清歌進來時,雲錦有些恍然,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用這樣的方式跟葉清歌再次見麵,看到她濃重的黑眼圈,想必昨晚,也是一夜未睡。
“你嫁給將軍,到底意欲為何?到底有什麼目的?”葉清歌不再拐彎抹角,直接怒喝道。
“我……隻是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人而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聽到雲錦這樣說,葉清歌不屑的嗤笑:“我不信!不過也沒有關係,就算你現在進了司徒府,也不過是在我之下。我仍舊是將軍明媒正娶的夫人”
雲錦神色疲倦道:“隨你信不信,我要更衣梳妝了,你自便。”
說罷,雲錦便直接無視葉清歌往裏間走去。
被雲錦無視自己的模樣刺痛,葉清歌不甘的攥緊了手。
五年前她已經輸給雲錦一次了,這一次,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