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個忙就要犧牲我們狼牙小隊二十多條人命,是嗎?”
揮手鬆開舒建禮的下巴,徐劍鋼鐵般的身軀猛地站起來,穿著皮鞋的大腳猛地抬起,對著舒建禮鮮血淋漓的膝蓋骨猛地一腳踹下去。
頓時,被打斷的膝蓋骨被徐劍的大腳狠狠的踹斷了,白色的骨節貼著舒建禮坐著的椅子耷拉下來,鮮血如同泉湧般從裂開的骨頭縫裏鑽了出來。
原本被捆在椅子背兒上的舒建禮猛地咧開了大嘴,紅彤彤的舌頭向外伸著,如同吊死鬼一樣的瞪大了眼珠子,慘叫中直接疼暈了過去。
一盆涼水衝在舒建禮的腦袋上,徐劍握著拳頭的大手對著舒建禮的肩膀猛地一砸,暈過去的舒建禮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向下一看。
自己的一條小腿已經從自己的大腿上拽了下來,就那樣呆呆地落在地上,仿佛剛才不曾連接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驚恐地瞪大了雙眼,舒建禮顫抖著身軀抬起頭來,兩隻布滿血絲的烏青雙眼如同看著怪物一樣望著臉色鐵青的徐劍。
“你,你不是人,你絕對不是人,你這樣的人應該下地獄!”
“你才應該下地獄!”
一把抓住舒建禮的脖子把他連人帶椅子從地上拽起來,徐劍的手中猛地出現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絲絲的冷光倒映著窗外招進來的白光,如同夜晚墳頭上竄起的鬼火一樣照耀在舒建禮的眼中。
“我想,生魚片你總是吃過的吧!”
“你!”
舒建禮的喉嚨猛地一僵,一股子血水從他的喉嚨裏被咽了下去。
感受著空氣中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舒建禮猙獰的臉龐微微一呆,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樣,呆呆地望著徐劍握著匕首的手腕。
“為了從我嘴裏掏出當年的情況,你是不擇手段了?”
“當然!”徐劍的手掌猛的一鬆,眼睜睜地看著舒建禮連人帶椅子摔在了血泊中。
他轉過身來,望著擺放著藥品的倉庫架子,伸手將手中的匕首貼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知道嗎?我原本就該死在哪兒,是命運讓我活了下來,我站在地雷陣外,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兄弟們被從地麵下跳去來的跳彈炸成了碎片!”
“你知道什麼叫屍骨無存嗎?你知道什麼叫地獄嗎?我見過,所以我不怕!我活著,就是要為我二十幾個兄弟報仇!他們不該死,他們也有家,也有親人,他們的親人就是被你這樣的的推下地獄的!”
“我!”斜斜地躺在血泊中,舒建禮的雙眼猛然間蓄滿了淚水,“看來我是活該遭這個罪了,姓徐的,你記住,那個人叫瘋狗,臉上有塊兒黑色的胎記,除此之外,我一無所知!”
“那就帶著你的一無所知離開吧。”徐劍轉過身來,手中的匕首如同閃電般紮入了舒建禮的胸膛,“記住,舒夢說她從不愛你。”
“告訴她,她不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