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廖子萱輕喚出聲。
柳獨月挑眉, “嗯?”
“你跟薛雨晨在說什麼東西呀?”廖子萱好奇地詢問出聲。
柳獨月直接否認道:“沒什麼。”
“沒什麼?你撒謊!你一上馬車,臉色就好恐怖!他到底跟你說什麼啦?我跟你說哦,他是個變態來著,說話不正常的,擱我們那兒,他就是進精神病院的主兒,你可別聽他說什麼瘋話呀!”子萱生怕薛雨晨給柳獨月灌輸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勁兒套話。
可惜,柳獨月牙口縫兒都不露一個。鬱悶!!!
不知過了多久,子萱漸漸在晃晃悠悠的馬車催使下,進入睡眠狀態。柳獨月輕輕攬過子萱的肩,讓她靠在他的大腿上睡,又為她披上一件披風。
看著左臂被子萱包紮的跟大腿一般粗,他不禁暗自失笑。可是,笑容僅維持幾秒,便消失在嘴角。因為,他的腦海又回蕩出薛雨晨那段話來。
“要想解去她的蠱毒,是不可能了。因為,隻有蠱蟲爬出體外,蠱毒才會失效。而那時,子萱也會死。不過,有一種辦法可以延續她的生命!隻要你堅持做到,她還可以不再遭受疼痛。”
“你聽好了,那辦法就是,以血養蠱!所謂蝕心蠱,本質就是蠱蟲在體內滋生,然後吸食中蠱者鮮血。沒有了血,他們當然就會四處尋覓,破壞五髒六腑,甚至爬出體外。隻要,你每日喂食子萱與她同種的鮮血,記住,蠱蟲隻認與子萱味道相同的血。”
思緒隨著子萱睡覺不安的扭動而收回,歎了口氣,柳獨月默默的親吻了一下子萱的額頭。親罷,剛想抬頭,卻被人緊緊摟住脖子。然後,一雙溫潤柔嫩的嬌唇貼上他的。再然後,在他微微驚訝略張嘴巴的時候,一個濕滑的丁香小舌順了進來,卷起他的大舌,一起纏綿。
短暫時間的茫然後,柳獨月漸漸進入狀態,還反被動為主動,占據了主導權。他放肆的纏繞著子萱的舌瓣,大力的吸取子萱口中的甜蜜,偶爾擔心子萱缺氧,暫時將舌抽出,放在子萱唇瓣上勾畫描繪著。
漸漸的,兩個人呼吸都急促起來。一個月,整整一個月沒有在一起,這對柳獨月是個什麼概念呀?他恨不得把子萱生吞活剝了,吃上個十八遍也不夠。
正當柳獨月急切的解開子萱衣帶時,馬車簾子被挑開,季傳風一臉猥/褻的捏著下巴,對他們行注目禮。
“啊!”柳獨月尖叫一聲,慌忙用披風緊緊裹住子萱外露的肌/膚。當他再次轉頭時,那目光,簡直要將季傳風戳一百二十萬個窟窿!
“嘖嘖嘖,擋什麼呀擋?她哪塊兒是我季傳風沒看過的,我連她屁gu上麵長了幾顆痦子都知道,嘿嘿嘿!”季傳風一副痞子樣,看了真讓人忍不住想抽他。
不過,他這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呀!柳獨月聞言,臉都氣黑了,殺人的目光轉向子萱,那表情似乎在說,“他說的要是真的,我就宰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子萱慌忙搖頭,拉著柳獨月解釋:“不是的,老公,你別聽他瞎說。那個,那個,是他,是他小時候偷看人家洗澡,老公你要為我做主,我一個小女子,那裏打得過他,隻能任他愚弄,想看哪裏看哪裏!嗚嗚嗚···”說完,子萱因為強忍笑意,樂出幾滴眼淚。
這眼淚在季傳風看來,絕對是鱷魚的眼淚!
“得了吧,廖子萱,裝什麼呀?就你還小女子?柳獨月你是不知道,子萱在我們那兒,那絕對是一欺橫霸市的夜叉兒!還有呀,她穿什麼你知道嗎?哎呦喂,簡直不能跟你說,怕氣死你!那叫一暴露,那胸,都快跳出來了;那屁gu,股溝···”季傳風眼見子萱吹胡子瞪眼,覺得掀她老底是件太興奮的事了。所以,他根本沒顧上看清柳獨月黑沉沉的老臉。
“季傳風,你竟然偷看我老婆洗澡?還看她胸部?你去死吧!”柳獨月怒吼一聲,抬起腳便將季傳風踹出馬車之外。
外麵傳來季傳風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聲:“好痛哇,我說的是真的呀!”
子萱樂得前仰後翻,絲毫不知危險漸漸降臨。
“呀,你幹嘛?”突然,披風被扯去,柳獨月跟猛獸似的撲過來。
“我要把你全身上下印上我的印記!”某男話落,開始在某女身上狂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