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嫡妻?”
蕭歌冷然一笑,慢慢地站起身,一雙玉白的手,輕輕地推在宇文昊的肩膀上。
宇文昊被她一撥動之下,右手抬起,側過了身子。
趁著這個時機,蕭歌站起身,向前兩步,很快就擺脫了宇文昊的束縛。
“陛下也知道我們一個是你的手足,一個是你的嫡妻。那陛下,又是如何對待我們的呢?您寵愛妃妾,以至於蕭綰幾次三番出手謀害臣妾。你殘害手足,以至於晉王險些癱瘓。這就是陛下對待手足和嫡妻的樣子嗎?”
“你……”
宇文昊怒氣猛然衝上腦海,幾步上前,已經一把捏住了蕭歌的脖頸。
蕭歌反應極其迅速,在他的手才剛剛觸碰到自己脖頸之時,後退兩步,抬起右手,一把打掉了宇文昊衝著自己而來的手。
“陛下還要和臣妾動手嗎?”
她冷哼一聲,死死地凝視著宇文昊。
看著蕭歌血紅的雙眼,宇文昊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些許說不上名堂的畏懼。
“陛下以為,臣妾在北境的這六年,都是如何存活的?臣妾是您的嫡妻,可臣妾,更是北境的將軍!若是能被人輕易抓住臣妾的脖頸,臣妾這些年,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說完,蕭歌後退兩步,一把拉開寢殿大門,對宇文昊沒好氣地道,“陛下,請吧。”
院外所有宮人,都驚訝地望向蕭歌。
這還是第一次,皇上被皇後用這等方式請出了自己的寢殿。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宇文昊身上,等著宇文昊的回應。
宇文昊打量四周,麵色一點點冷了下來。
他慢慢地走上前,立在蕭歌身側,盯著她的側臉,“你方才說什麼?”
蕭歌不由一愣,“請陛下離開乾坤宮。”
“你說,你是朕的嫡妻。”
蕭歌挑眉,微微一頓。
倒是奇怪,這個時候,宇文昊怎麼反而和自己糾結起什麼嫡妻不嫡妻的了?
雖然心中滿是不解,蕭歌卻還是點了點頭,“如何?”
話音才落,她的右手已經被宇文昊一把握住。
蕭歌一時不妨,等到反應過來地時候,他已經關上了寢殿大門,扯著自己的手臂,便往榻邊而去。
“娘娘……”
蕭歌聽到了輕煙的高呼。
李喻立即攔住輕煙去路,“皇後娘娘和陛下之間的夫妻之事,姑娘還是不要進去為好。”
蕭歌被宇文昊扯著,跌跌撞撞,一路撞翻了三四張椅子,梳妝台上的銅鏡也被帶倒。
蕭歌奮力掙紮,然而,這宇文昊卻像是發了瘋似得。
不管她怎麼動,宇文昊那隻手,都像是鐵箍子,死死地捏著她的手腕。
終於,宇文昊拖著蕭歌到了榻邊。
他用力一甩,將蕭歌甩在了臥榻上。
蕭歌雙手撐在身後,腿窩已經被磕在臥榻凸起之處,一陣疼痛和酥麻瞬間襲來,讓她動彈不得。
她側過頭,盯著宇文昊的雙眼,厲聲道,“陛下要做什麼?”
“你是朕的妻子,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