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婷早就看出來了,這戒指與龍劍一之前當掉的是一對,所以趕忙追上去撿。
“不許撿。”龍劍一已經醉得神誌不清了。
“挺好的東西,丟了可惜。”
“那也不許撿,老子……不要了!”
“你不要,我要還不行嗎?”高禹婷不是想要,她隻是害怕龍劍一醒酒後後悔,才故意這麼說的。
“你要?”龍劍一晃晃蕩蕩的站起身來,“那……你可得想好了,這戒指一旦戴上,可就……不許再摘下來了。”
“好,不摘下來了。”高禹婷耐心的哄著龍劍一。
“那……我幫你戴上。”
龍劍一一把奪過戒指,然後單膝下跪,將其戴在了高禹婷的手上。隻不過龍劍一明顯已經喝多了,看什麼東西都雙影,所以他嚐試了好幾次,最終才將其套在高禹婷的手指上。
戴完戒指,龍劍一站起身來,抱著高禹婷一陣傻笑。然後笑著、笑著,就一臉幸福的睡著了。
……
月落日升,轉眼又是一天。
“我這是怎麼了?”龍劍一揉了揉酸痛的腦袋,眉頭微微皺起,“我昨天晚上好像是喝醉了,然後……”
龍劍一想了半天,發現自己的酒入愁腸後的記憶已經徹底消失了。
這個時候,高禹婷剛好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銅盆,走進了房間。
“龍大哥,你醒了呀。”高禹婷把銅盆放下,並遞給龍劍一一條毛巾,“趕快洗洗臉吧,我已經煮好了早餐。”
“昨天晚上……我們倆……”
高禹婷雖然還是個姑娘,但龍劍一到底在暗示什麼,其卻還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昨天晚上咱們兩個什麼都沒發生,你喝醉了,然後我就把你扶回房間休息了。”
看著龍劍一如釋重負的樣子,高禹婷隱隱有些失望。
“對了,你還把這枚戒指送給了我。”說完,高禹婷就要把戒指摘下來,還給了龍劍一。
“你戴著吧。”龍劍一沒有伸手去接。
“啊!”
“那個……”龍劍一稍稍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這戒指應該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你戴錯了。”
“無名指是哪根手指啊?”高禹婷滿臉疑惑的道。
“算了,我幫你戴吧。”龍劍一搖頭一歎。
“哦。”
龍劍一幫高禹婷戴完戒指,然後便搖了搖腦袋,深吸了一口氣道,“以前的往事都已經過去了,咱們現在最關鍵的事情,便是解決項氏的威脅。我已經跟紀老頭商量好了,你跟著他們紀家一起離開葬龍城。現在去收拾東西,等會兒就帶著耿浩、李炎他們去紀府。”
“那你呢?”
“我……得留下來。”龍劍一本想撒個小謊,但想了想卻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那我也不走了,我要留下來陪你。”高禹婷的態度異常堅定。
“你必須走,這是命令。”
龍劍一滿臉嚴肅的看著高禹婷,但高禹婷卻努著小嘴,沒有絲毫的退縮。逼得龍劍一不得不改變決定。
“讓耿浩留下來吧,他會飛,在關鍵時刻能助我脫險。你照顧好李炎,和紀家他們先走,咱們到真武城彙合。”
“我可以走,但元寶得留下。”
龍劍一雖然能夠通過思維直接幹預高禹婷的決定,但其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撲哧”一笑,再次妥協。
“好,把那吃貨給我留下吧。”
……
項府深宅。
項乘風正躺在一張竹製的搖椅上,靜靜享受著陽光的洗禮。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士兵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報!”
“出什麼事了?”
“紀連山消失一天一夜,一出現便立馬帶著紀嫣然前往都統府,欲舉行繼承大典。而且此時的紀府人仰馬翻,正在收拾細軟,他們明顯是要逃。”
聽聞士兵的彙報,項乘風的雙眼立馬就瞪得溜圓,而且還開始肆無忌憚的怪笑。
“紀連山啊紀連山,老子正愁你悶在城裏不肯出去,不知道如何巧立名目的滅了你們紀家。現在可好,你自己來了一個舉族外遷。那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黑白雙煞,我現在就命令你們二人全天候監視紀氏一族的行蹤。隻要他們踏出葬龍城一步,就立馬動手。無論男女老少一律格殺,連一隻狗都不許放過!”
項乘風猖狂大笑,他十分享受這種大權在握,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為此,別說是做白大小姐的麵首,就算是讓他做白家的一條狗他都願意。但說句實在的,項乘風也就隻能靠臉吃飯了。以他的修為,其還真就沒有資格當白家的看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