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白孤刀嘴角微微上挑,洋溢著了一絲邪笑,“人呢?”
“等著。”齊大海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轉身就背進來一個鼓囊囊的麻袋。打開袋口,裏麵正是方玉人,“這小妮子被我點了十二處大穴,不能說話,不能動,用不用我現在給她解開?”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那個……”齊大海沒走。
“還有事?”白孤刀的眉頭微微皺起,覺得對方很不識趣。
“的確是有事,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方玉人豔名遠播,何人不想跟她春風一度。最關鍵的是……她是喬一山的女人。給喬氏少主戴綠帽子,那是什麼樣的感受。所以……”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白孤刀微微點頭,“等我審完,她就是你的了。”
“明白,明白。”齊大海一陣眉飛色舞,“那我就不再這兒礙事了啊,您盡興,盡興。”
齊大海屁顛、屁顛的離開了。
白孤刀挑開門簾,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語,“我本沒打算殺你滅口,沒想到你卻自己找死。方玉人是什麼人想睡就能睡的嗎?那是方、喬兩族的顏麵。誰睡誰都得死!”
“衛兵!”
“老大,什麼事?”
兩名剛剛被齊大海打發走的哨兵,又被白孤刀給叫了回來,“你們大晚上的不好好站崗,幹什麼去了?”
“是齊公子說……”另一名衛兵悄悄推了他一下,其便把到嘴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好你個齊大海,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這嘴可真是夠鬆的啊。”白孤刀在心中大罵齊大海,“老子幸虧沒信你的鬼話,不然死的肯定是我!”
“老大,我們……還是回避一下吧。”
“回避什麼?”白孤刀將臉一板,正色道,“方玉人的確是在我帳篷裏,但我明人不做暗事,你們倆就給我站這兒聽著,誰都不許離開。”
白孤刀本來是打算用酷刑威逼方玉人妥協,但此刻其卻想到了一個更加美妙而可行的辦法。
白孤刀一挑門簾,回到了帳篷裏。然後便將方玉人從麻袋裏麵放了出來,並為她的穴道全部解開。
“你這個食言而肥的卑鄙小人!”方玉人惡狠狠的瞪著白孤刀。
“我食言?”白孤刀訕笑一聲,“不是我派人抓的你,是底下的人想要討好我,私自去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咱們兩個的關係,都已經惡化到了這種地步,你覺得我還有必要騙你嗎?”白孤刀倒了兩杯熱茶,自己一杯,給方玉人一杯。
“懶得搭理你。”方玉人起身就要離開。
“我勸你還是在這兒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離開。”白孤刀坐下,抿了一口茶,“你身受重傷,戰力十不存一。貿然進入離開的結果,不是喂了野獸,就是便宜了某些心懷叵測的老色鬼。”
“就算是喂了野獸,也比留在你這裏強。”方玉人還想走。
“我不是擔心你的安全,我隻是不想為沒有幹過的事情背黑鍋而已。”白孤刀取出一個攝像機,對著方玉人拍攝了起來,“你想走可以,不過你得先為我錄製一個視頻。”
“錄什麼?”
“你就說,從我這裏離開完全是自願的。無論在外麵遇到什麼意外,都與我無關。”
“我憑什麼給你錄?”方玉人再次瞪了白孤刀一眼。
“你不錄,我恐怕不能放你走。”白孤刀的態度十分堅決。
“誰說我要走了?”方玉人的性格也漸漸成熟了起來,並不像之前那般喜形於色,但跟白孤刀相比,其終歸還是太嫩了。“我不僅不走,而且還就在你這兒住下來,一直住到炎龍試練結束。期間無論我反生什麼意外,你都拖不了關係。”
“你這是在耍無賴。”白孤刀無奈一笑。
“對付你這種無賴,就不能用正人君子的手段。”方玉人有些自鳴得意,“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這是我的帳篷。”
“現在是我的了!”
“好吧。”白孤刀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便起身離去了。
白孤刀走後,方玉人一個人在帳篷裏,滿腦袋裏都是疑問。
“白孤刀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他在我麵前裝好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好亂啊,管不了那麼多了,至少有一句話他說的沒錯,留在這裏的確比離開安全。我就在這兒住下不走了,我看他到底能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