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件事終究是我的疏忽,我沒想到,意遲會暗中給江淩風注射了安樂死,當時我把他帶出來的時候,並不知情,但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我自然也脫不了幹係。”封銘深歎了一口氣,看著一臉憔悴的蘇萊。
江意遲的心狠是他始料未及的,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江意遲居然連他也算計在內,將他之前注射進江淩風體內的鎮靜劑調換成了安樂死!
蘇萊看著封銘深,虛弱的搖搖頭:“封先生,我不怪你。”
就算怪,也怪她自己輕易相信別人。
封銘深是江意遲的朋友,她怎麼能相信他會和江意遲對立反過來幫她?
顯然,蘇萊不相信封銘深的解釋。
封銘深自然也感覺出了蘇萊的不相信,心中一陣失落。
“蘇萊,你並沒有懷孕,是江意遲收買了醫院的院長,給你做了一個假孕的醫檢報告。”封銘深臨走之前,告訴了蘇萊一個實情。
蘇萊心頭一沉,捏著床單的那隻手一點點的收緊。
她並不感到意外。
江意遲為了把她綁在身邊盡情折磨她,無所不用其極。
對他來說,把她冠以殺人犯的罪名關進監獄還不足以解恨,索性就用另一種更狠辣的方式來折磨她。如果不是因為北北,就算死她也不會屈就。
蘇萊暗自咬牙,眼中閃過了一絲堅定。
為了北北,她一定要堅持下去!
封銘深透過房門上的透明玻璃,看著蘇萊,心痛的皺起了眉頭。
他思慮一番,默默的離開了。
蘇萊出院的一個星期後,王雯被掃地出門,她名下的股份也被踢出了江泰。
王雯打電話求蘇萊,蘇萊自身都難保,又怎麼有能力幫她?王雯連受打擊,精神開始錯亂了,動不動就失去理智一樣的胡言亂語。
最後被江意遲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在精神病醫院裏,每天都能聽見王雯瘋一樣的慘叫。
蘇萊坐在鏡子前,打開一支口紅,塗抹在嘴唇上,又換上了一件性感的情趣內衣。
江意遲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門旁,看著蘇萊,緩緩的欺近,眼色微醺。蘇萊透過鏡子,和江意遲對視數秒,轉身迎了上去。
“你又喝酒了?”蘇萊替他脫下了西裝。
每天他都是過了深夜十點才回來,一回來,就會像餓狼一樣將她生吞活剝。
久而久之,她摸清了他的脾氣。
江意遲嘴角勾起一抹邪鷙,攫住了她的腰,一個發狠的欺淩,將她抵迫在了梳妝鏡上。
“**,你又想玩什麼花招?還想繼續用你這張無辜的臉蒙蔽我麼?”冷冽如刀的手瞬間粉碎了影響他觸感的布料,狼腰一沉,將她撕裂,撐開。
蘇萊悶哼一聲,跟著他快狠的節奏搖擺著,伸手想要勾著他的脖子,卻被他狠狠的按壓在了鏡台上。
“嗯,意遲哥哥”蘇萊動情的發出軟膩膩的叫聲,像一隻妖嬈的水蛇一樣緊緊的攀纏著他。
“閉嘴。”江意遲心神一蕩,險些繳械投降。
蘇萊清淺一笑,那雙迷離的眼睛波光流轉,微張著誘人的紅唇:“我就喜歡這樣叫你,意遲哥哥,意遲哥哥,隻有我才能唔”還沒說完,呼吸被江意遲霸道的攫了去。
蘇萊緊蹙的秀眉一點點的舒展,回應著他烈如火的深吻,那雙眼睛一點點的變的清冷。
江意遲吻到濃處,占有的力道有增無減。
恨不得將她摻揉進自己的懷中。
狂烈而凶猛,深眸焚紅,將蘇萊的蓬鬆長發纏繞在自己的手指間,一拽:“賤女人,不準這樣叫。”
帶動著梳妝櫃有節奏的響著,伴隨著蘇萊軟膩膩的酥人的低叫,昏暗的房間越發的曖昧。
她像是午夜妖嬈綻放的紅玫瑰,在他身下盡情的盛開
一切回歸到了平靜,江意遲倒在了床上,濃眉深蹙,閉著眼睛。
蘇萊擦掉了唇上殘留的口紅,不容多想,從江意遲身上搜找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