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宏輝扔開手裏的筆,表情煩躁,“他們不需要一視同仁,因為我於宏輝未來的繼承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於鴻!”
“我就知道,我早該知道的呀!”於母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眼角卻慢慢沁出淚水,“當初菲兒死的時候,你就沒掉一滴眼淚,甚至當是還將更多的精力放在為於泓爭取執行總裁的職位上!”
“那是她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這是作為一個父親對自己枉死的親生女兒該有的評價嗎?”於母眼角的淚水洶湧而下,原本光滑的旗袍下擺被她抓出一道道褶皺,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刺進手心裏可她的控訴喚不起於宏輝的一點同情,這個男人,對她冷血到了極致。
“你女兒是被你教壞的,你得到的報應都是咎由自取!從你設計逼我將你娶進家門之後,你就該想到有今天!”於宏輝霍的站起身,逐漸老去的容貌依舊可辨年輕時的俊朗,隻是那雙眼睛裏流露出的全是對眼前女人的厭惡之色。
“你沒有心,你的心早就死了吧,可既然你有那麼愛你的前一任妻子,為什麼不跟她一起去死呢,你若真有那麼深情,當年又為何要與我暗度陳倉呢!”於母笑的張揚又諷刺。
“林藝瑤!你給我閉嘴!”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啊……這麼些年被你們一口一個賤人的叫喚,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於母慢慢的止住笑,掏出一方絲帕從容的擦著臉上的淚水,維持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不過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林藝瑤收起絲帕,上半身微微向前傾,將一直緊攥在掌心裏的U盤放在桌麵上,恢複了她端莊典雅的坐姿。
“這裏麵是一份電子合同,裏麵是我持有的中娛的百分之五股份轉讓協議。”
於宏輝麵色凝重,“你……”
“這股份是我娘家大哥從市麵上一點點幫我收購來的,和你們於家沒有一點點關係。”畢竟都已經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林藝瑤多多少少還是能猜透枕邊人的想法。
“我用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和你打賭,如果小傑這一次能拿下美方的那個電影招標項目,你就把要給於泓的那百分之五的人股份全數轉給小傑,如果他不能,那我這裏的百分之五便白送給你,任你處置。”
她挺直了背,高傲的揚起下巴,一字一頓道,“你大兒子需要一個遠大前程,我兒子也需要一個出頭的機會,你若不答應我,我明天就讓我大哥從你的公司裏撤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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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局。
“我在北安路又找到一條疑似葉柏出現的監控!……”
二隊的實習探員羅光榮拿著一個U盤興衝衝的來到一隊大辦公室。
正在和檔案資料奮戰的傅鴻遠對此表示十分淡定,甚至還有些不以為然,“監控有什麼用?搜集到的監控錄像帶排排隊都能從我們刑偵局排到三裏屯了,可每次隻要順著監控找過去,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陸也也連連附和,“你們說這葉柏是能打洞還是能飛天啊,怎麼就抓不到人呢?!”
“怪我們沒用唄!”傅鴻遠睨一眼站在白板前看著線索結構圖凝神思考的隊長大人,小眼神幽怨,“加班了好幾天,什麼有用線索都找不到,還得被某人批沒用,我%#&/*$%%&*……”
他還在這頭小聲嗶嗶,那邊單弋則已經停止了推理,他突然轉身朝自己的小辦公間大步走去,沉聲敘述道:“我們也許應該去葉家村走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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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警官要出差了~出差回來就要求婚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