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捂著臉說:“你竟然打我!”

安伯勳發現了這邊的躁動,他走過來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安平說:“他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喬一鳴在我這裏。”

安平這話一落下,安伯勳就愣住了。安平傻,可是安伯勳不傻。

他推想到安茜忽然之間的情緒不穩,又想到了安茜在死之前最後和喬弈森的單獨相處,他終於知道了安茜是為什麼那麼的生無可戀。

安心的心髒像是刀割一樣的痛。

開始的時候他們本來是想要讓安茜有別人不能夠匹敵的快樂,才會做出來的事情,最後卻變成了殺了安茜的利器。

安心踉蹌兩步,很久,他才說到:“現在是茜茜的葬禮,等到茜茜的靈魂安息,我們自然會把你的弟弟送回去。”

喬弈森說:“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必須現在就要讓喬一鳴出來。”

他的不依不饒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畢竟安家剛剛可是大喪。安伯勳皺了皺眉:“現在?是不是你也太過激動了,我們並沒有虧待令弟。”

他和安平說的一樣的話,喬弈森這才知道他就說就一個安平怎麼可能想到這麼周全的計劃,就連他也找不到蹤影,原來這其中還有著安伯勳的事情。

喬弈森說道:“你們可能不太清楚,就因為你們這種自以為無傷大雅的行為,我弟弟的妻子程琳心急如焚,連夜從德國飛回來,不眠不休的找這有關於自己丈夫的線索,然後她肚子裏的孩子因為過度疲勞,流掉了。”

喬弈森的聲音冰冷:“醫生已經斷定她這輩子不可能會有其他的孩子了,她備受打擊不見蹤影,你說我應不應該心急如焚?應不應該立刻要人?”

“我們喬家的子孫因為你們的一己私欲,現在一個孩子還沒有見過世界繁華就被永遠的掩埋,你恕我應不應該不依不饒?”

安平沒想到之後竟然還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他忽然之間想到有那麼幾天喬一鳴的態度忽然大變,一直要看喬家的各種信息,該不會就是因為感知到了什麼吧?

安平一直以為自己和喬一鳴也能夠說的上是半個朋友,在接觸中兩個人都覺得對方不能算是壞人,現在看來……

嗬,他竟讓變梗了殺了他孩子的凶手。

安平一個勁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一定就會放他出去……”

安伯勳看著安平痛苦的樣子,他歎了口氣,其實這一切一開始就去全是他自己的錯,是他自己一個人做錯了這些事情,錯的徹底。

包括綁架喬一鳴,包括讓阮小溪飛到拉斯維。

這些都是他做出來的愚蠢事情。

安伯勳說:“平兒,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我的主意。”

安伯勳看著喬弈森說道:“其實你不知道我做的事情,其實遠遠不止是綁架了喬一鳴這一件,阮小溪也是我從你的房間裏放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