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請您跟我們走一趟,秦先生認為您在昨天晚上淩晨12:00的時候謀殺了他的女兒,還希望您能夠配合調查。”
時夏剛剛到醫院就被一群穿著警服的人攔住,不由分說就要將她帶走。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沒有權利逮捕我,放開我!”時夏有些慌張,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怎麼就要被抓了。
“時小姐,還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先和我們到警察局去,具體的情況會再跟您說的。”站在時夏麵前的兩個警察有些不大耐煩,掏出閃著銀光的手銬,就往時夏的手上套。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已經將時夏圍得水泄不通,對著她指指點點,眼中帶著恐懼和唾棄。
“知道嗎?聽說她昨天晚上把她的病人從樓上推下去了。”
“是嗎?我怎麼聽說的是她給病人催了眠,讓病人自己跳下去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時夏看著他們張張合合的嘴,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暈眩,腿上一軟險些暈倒在地。
“讓一讓,讓一讓,我跟時醫生都是秦小姐的主治醫師,你們要抓的話就把我一起抓走吧。”郭齊分開圍觀的人群擠了進來,扶著時夏站了起來,一臉正氣的朝著那兩個警察說。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嘲諷一笑,“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上趕著認罪的,本來接到命令隻用帶一個人回去,既然你非要跟著的話,那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就這樣,根本不清楚情況的時夏和自告奮勇的郭齊都被扣上了手銬,坐上了警笛鳴響的警車,逐漸駛遠了醫院。
“昨天晚上,秦琴跳樓了,她那個便宜老爹非說是你指使的,一大早就在醫院裏麵鬧。我都給你發了消息,你怎麼還來呢?”趙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時夏。
時夏放空的腦袋此時才慢慢運轉了起來,看了看把自己銬住的手銬,有些焦慮的咬住了嘴唇,心中的恐慌越來越大,一雙漂亮的眼睛也逐漸變得通紅。
“我沒有看見你的消息,我昨天晚上很早就走了,走的時候讓小護士帶著秦琴回去,她可以為我作證的。”
趙齊看了一眼坐在邊上凶神惡煞的兩個警察,踢了踢時夏的腿,小聲地靠在她的耳邊,這樣那樣的嘀嘀咕咕。
“你們兩個,不要妄想著勾結在一起想些不好的事情,如果不是證據確鑿的話,我們根本不會來抓你們的。還是省省吧。”其中一個麵目猙獰的警察輕蔑的看著湊在一起說話的兩個人,麵露凶光的威脅著。
時夏清了清嗓子,轉過臉來看著那個剛剛說話的警察,“我記得在我正式被關押之前是可以請求給家人打一通電話的吧?”
“是,怎麼,還想朝家裏求救嗎?我跟你說你今天上了這輛車就別想再毫發無損的走出去。”警察冷冷的看了時夏一眼,說的話不像是人民警察倒像是哪裏的混混。
時夏警惕的看著對方,語氣強硬的說:“你們頭上的記錄儀都是開著的吧?我請求執行我自己的權利,我需要聯係我的家人,讓他們為我安排辯護律師,請問,這有什麼不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