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長歌冷笑一聲:“哼,天下女子之表率,該是皇後娘娘!你這麼說,是將皇後擺在哪裏?而且這世間,唯一有資格教本宮如何當太子妃的,隻有先皇後一個人,你是個什麼東西?”
白清思聽得此言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怎麼也沒想到,黎長歌會提起先皇後,一個死了的女人,如何能表率,黎長歌根本就是故意讓她難堪,可她此刻隻能伏地請罪,楚金玉因為被人陷害著在南後喪期攢了個簪子,就被處置了。可見皇上有多在意南後。
果然,皇上臉色變了,說道:“白清思!擺清楚自己的身份!太子妃是你可以隨意指責的嗎?”
白據走上前跪在白清思旁邊,說道:“小女出言無狀,不知禮數,都是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恕罪,臣回府後定當好好管教。”
白據的麵子皇上還是要給的,於是擺擺手說:“罷了,今日既然是給太子設宴,朕便不處置了,隻是你們須記住,先皇後尊貴,誰都不能對她不敬。”
皇上此言一出,在做所有人都起身來,回複道:“臣謹記!”
黎長歌今天收拾了情敵,心情還不錯,又和楚芷筠坐在一起,好久沒見的兩個人頭湊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討論什麼,太子跟一些大臣輪番喝了酒,看到長歌此刻聊得開心,於是想起身去百卉園吹吹風,好醒醒酒,黎長歌雖然聊得開心,但還是看到了尾隨太子出去的白清思。
黎長歌厭煩的說:“剛剛才觸過眉頭,也不知道消停!”
楚芷筠不明所以,就被黎長歌一把拉起來,也出了宴會場地,一邊跟著白清思一邊小聲說:“太子一出去她就跟著,我倒要看看她想幹什麼,剛剛宴會上的事情,還是教不會她安分!”
二人來到百卉園門口,就看到白清思摘了自己腰間的香囊,走到太子跟前,柔柔弱弱的說道:“殿下!這是臣女的一點心意,想送與殿下!”
雲旌漠聞到香囊裏的香氣,有些刺鼻,應該是什麼花製成的香粉吧!剛喝了些酒,問著這味有些厭煩,再看白清思這個矯揉造作的樣子,心下對她厭惡了不少,說道:“白姑娘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還是自重些好!”
白清思並不氣餒說道:“臣女知道殿下礙於太子妃娘娘,不敢納妾!但是臣女甘願侍奉殿下,哪怕沒有名分!”雖是這麼說,但白清思真正想的是:若是太子殿下喜歡她喜歡的緊,還怕沒有名分不成。想到這裏更加大膽,竟然上前環住了太子。
雲旌漠一把推開了準備為他懷裏靠的白清思,說道:“白家的教養原來如此不堪,我算是見識了!”
倒在地下的白清思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太子對著自己笑的,怎麼又如此羞辱與她!看著太子那厭惡的神情,白清思哭著爬起來跑了。
雲旌漠被這麼一鬧騰,沒了吹風的心情,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嘿嘿!太子方才做法!本宮很是滿意!再接再厲呀!”
雲旌漠欣喜的回過頭“落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