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鬼丹的事情,神白把連今和田戈一起帶走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了,從頭到尾,為了避免聽到曖昧聲響從而一直聽音樂的經紀人將車開到下榻的酒店的停車場,也沒有發現隔離擋板後麵的不對勁。
經紀人停好車,按動擋板上的鈴鐺,示意田戈已經到達目的地了,可擋板後麵沒有任何回應。
他又等了一小會兒,繼續按鈴,可身後方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經紀人狐疑的按下升起擋板的按鈕,很快,偌大的、整潔的車後座露出來。
車後座沒有任何人,甚至沒有任何人呆過的痕跡,整個車廂像是剛做完保養和清理,從頭到尾都充斥著‘幹淨’二字。
經紀人有點蒙。
這不對勁,很不對勁,他明明看到田戈和連今上了車,怎麼一轉眼,就隻剩他一個人了?而且車子中途也沒有停下來過,斷然不可能人中途出去。
不過,倒是有一小段時間後麵鬧得動靜有點大,而且提示燈有提醒車門沒關嚴實,可他從後車鏡看了呀,沒有人從車門出去的場景。
田戈莫名其妙失蹤了,經紀人一下子慌張起來,開始四處打電話找人。
而另一邊,連今被神白送回了劇組,田戈被他帶走了,具體帶到哪兒,連今並沒有過問,由於下午有神白的戲份,而神白有田戈的問題要處理,便打電話通知導演,讓他把他的戲份往後排,先拍有連今的鏡頭。
一下午,連今都在正常工作,神白將田戈送去了另一個隱秘的空間,他呆在辦公室裏,一邊處理公司文件,一邊等待田戈身上的鬼氣再來找他。
根據他搜尋到的記憶,田戈是以鮮血供養那隻鬼修,如果斷掉田戈的供養,或許會使那隻鬼修惱羞成怒,從而現身再來找他。
隻要對方一現身,神白就有機會逮住對方。
神白將看完的郵件清空,腦海裏不可遏製的閃過薄英的麵孔,電腦屏幕倒影著他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眼眸中寒光微閃。
如果他猜得不錯,八成鬼修也和薄英有關。
近段時間,薄英都沒有露麵,自從網絡上對俞前的風評急轉直下後,藏著薄英靈魂的俞前便悄悄地消失了。
因為薄英過於危險,神白一直有監控這人的行動,奈何薄英的修為越發的變高,除非他親自監控她,不然,她總能在一群雇傭兵的監視下逃脫。
上一次薄英找到連今,並且跟她說了那些話,神白有把這番話思前想後的想了好幾遍,仍然猜不透對方的用意是什麼。
而最近的一次出現,是薄英變賣完俞家的所有家產,套現十幾億後離開了這個國家,去了一處貧窮、落後、戰爭不斷的小國家。
她具體去幹什麼了,沒有人知道,因為神白派出去的雇傭兵已經全部死亡。
神白在處理完一部分公務後,又去了一趟連花所在的空間,經過了幾天的生長,她身上的第七條靈脈應該長好了。
神白一個閃身,輕車熟路的來到時間軸上的盤龍柱,此刻連花還在昏迷著,神白也不想把她弄醒,便在取完靈脈後,匆匆離開。
靈脈一如既往的隻有一截長短,那條靈脈在連花的體表上金光熠熠,神白手化作鋒利的刀刃,很是熟練的將靈脈剝取出來,之後看也不看臉色更加慘白的女人,揚長而去。
連今晚上八點半,回到住宅,剛準備洗澡,衣服都脫了一半了,神白突然出現,嚇得連今趕忙又把衣服套上。
“怎麼突然來了?都不打聲招呼。”
連今把水龍頭關好,看著站在浴缸旁略有些手足無措的神白,也不曉得該跟他講些什麼。
神白出現的不太是時候,連今的胸衣剛脫下來放在一邊,身上剛剛套了一件寬大的襯衫,白皙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露了出來,加上顏色曖昧的燈光,更加之寧靜的夜晚,空氣、呼吸、眼神都在肆無忌憚的傳播妖嬈的因子,撩撥的人熱血沸騰。
神白目光當即深了,他勉強轉過頭去,步履稍顯艱難的往客廳走去。
心裏一直暗暗咒罵自己,怎麼好端端的瞬移到浴室來了,一點也不君子!
連今尷尬的跟著神白來到客廳,客廳很明亮,做飯的阿姨睡在樓下,樓上安靜的隻有鍾表聲在滴答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