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遲的家宴因為醉酒的許景衡而不歡而散,大廳裏其他的男女都被安排了休息,離得近的也都送回了各自的府邸,當然也包括許太公,唯剩下的隻剩下這群年輕的人,許景衡也被留了下來,

“就一張床啊。”

客房裏,一張雙人床讓葉蓁目不轉睛的看著,在許家,臥房裏好賴有一張躺椅讓許景衡躺在那裏,如今這王爺府並不比許家,保不齊哪裏有什麼人會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葉蓁從被管事的人推搡了進來,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後果,心裏些許的對許景衡的不滿,

“怎麼一張床還不滿意嗎?”

淫邪的男人,打量著麵前的葉蓁,那邪惡的眼神,讓葉蓁不自覺的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身前。

許景衡冷笑著,步步緊逼著,輕易的將她壁咚在角落裏,旋即慢慢的喘息著粗氣,靠近葉蓁。

“看不出來,你本事不小啊。”

這樣的男人,故意的挑逗著麵前的葉蓁,這丫頭有太多神秘的東西,讓人歎為觀止。

那有板有眼的舞蹈,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卻讓他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心中雖然對暗室依然有疑惑,不過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哪有你本事大,跑到人書房……”

“噓……”

許景衡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旋即那一抹紅唇越發的靠近葉蓁的麵前。

“喂你幹什麼……”

緊張的葉蓁,突然被許景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自然的許景衡直接靠近了葉蓁,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葉蓁變得格外的緊張。

“不要說話。”

靠近葉蓁耳畔的男人小聲的交待著,警覺的男人,不自覺的望著窗外。

如同許景衡猜測的那樣,樊遲對他們本就產生了懷疑,他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既然知道了暗室的秘密,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唔……”

此時的葉蓁順著許景衡的提示,知道許景衡的意思,旋即配合著許景衡,在氤氳的燭光下,佯裝著耳鬢廝磨,不過片刻的時間,葉蓁便吹滅了燈,二人沉寂了片刻,聆聽著門外看守離開了,才又壓低了聲音。

“你怎麼會去了書房,難道發生了什麼?”

葉蓁壓低聲音,詢問著靠近自己耳畔的男人,樊遲緊張的模樣,儼然是有些擔憂許景衡撞見了什麼,或者在許景衡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驀地,葉蓁冷不丁的興奮了起來,私心認定了,許景衡是不是發現了葉家上下的身影。

“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景衡還沒有等著葉蓁發問,兀自的從葉蓁的身邊翻身過去,跟葉蓁並排的坐在那裏,整個人變得格外的沉重。

信件上寫的事情,令人發指的行為,讓許景衡如鯁在喉。

“有心事?”

凝重的氣息,讓葉蓁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許景衡的異樣,在他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她如此的氣憤。

“還是發現什麼不好的事了?”

葉蓁輕聲的詢問著,麵帶難色的男人,情緒很容易解釋,除了受到刺激,身邊的人要麼被暗殺,要麼有別的陰謀,或者說那個樊遲有心排除異己,自己想要爬上至高無上的位置上,這些對於葉蓁來說根本就不好奇,甚至可以說是司空見慣了。

“哎。”

許景衡搖了搖頭,借著月光望著葉蓁,聰慧的女人,如同左右手一般,照顧著自己,替自己解圍。

今天的事,如果沒有葉蓁的幫忙,自己也許根本就不可能脫離困境。

“你知道的太多了。”

許景衡故意挑逗著葉蓁,讓葉蓁哭笑不得,暗自腹誹著,難不成這個家夥還打算把殺了不成?

不過謝謝自然是葉蓁多此一舉的想法,許景衡自然沒有那麼多邪惡的心思,隻不過在這個王爺府裏,討論信上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葉蓁也不再追問,隻要葉家的人沒有事,一切對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夜幽暗,王爺府裏越發的安靜,連同忙碌的丫鬟,也在下人房裏休息著。

許景衡警覺的望著門外,安靜的沒有絲毫的生氣,旁邊的葉蓁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熟睡了過去,周身的疲憊,讓她睡得格外的安穩。

許景衡則是沒有絲毫的心思,來回的走動著。

聞天閣本就是集結天下秘密的聚集地,沒有想到還有聞天閣不知道的事情,那背後的那個人,可想而知勢力有多麼的強大,讓他派出去的精英,都無功而返。

不過,他也不需要親自去徹查,有些事情本就不需要追尋個究竟,王恭的狼子野心,已經塵囂至上,除了王恭,他想不出來還有誰,會想要得到這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