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許景衡漠然的望著麵前的焦夕月,這個是自己二嫂的女人,若然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許家絕對是一團和氣,不會變得如此的烏煙瘴氣。
許景昱也不會跟許太公的關係變得如此的緊張。
總之,在許景衡的心裏,因為焦夕月的關係,他們的關係才變得如此的緊張。
夜色慢慢的低沉了下來,入夜的寒冷讓葉蓁麵容有些抽搐。
她並不怕熱,是非常怕冷的女人。
許景衡紳士的將身上的衣服披在了葉蓁的身上。焦夕月苦笑著,眼神稍許黯然。
他們之間的親密,並不像是佯裝,倒像是完全的真實。
葉蓁梨渦淺笑算是回應,他們之間的溫存,在不經意間感染著身邊的人。
焦夕月苦笑著離開了,心中的不忍,不經意間的觸動著。
“她的傷是她人為的。”
目送著焦夕月遠去的背影,葉蓁黯然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交給了許景衡。
冷漠的男人,讓她不願意跟這樣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有任何的關係。
誠然蕭雲素嘴裏所說的許景衡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是跟隨在他的身邊,他的冷漠,他漠視的眼神,讓葉蓁很不願意跟他相處,若不是有約在先,她甚至懶得理會這個男人。
“唔……”
麵對葉蓁的冷漠,許景衡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兀自的問著,為什麼葉蓁會這麼認為。
這焦夕月本就是女人,在他的心目當中,女人沒有多大的本事,不過幾句花言巧語,就可以盲目順從的。
也認定了女子本弱,根本就是完全依附男人的客體。
葉蓁白了一眼許景衡,不用他明說,她都能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無非是肆意的踐踏女人的地位,鼓吹著自己的本事,認定了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主宰。
“怎麼,不相信我?”
葉蓁冷笑著,緩緩的拿起麵前的一杯茶水,悠悠的說道,“不相信我,難道也不相信自己的手下嗎?”
葉蓁從蕭雲素那裏聽說了聞風閣,也知道這聞風閣跟最近某個電視劇裏什麼碟紙天眼差不多意思,無非就是麵前的這個家夥,掌握著整個江湖的秘密罷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這聞天閣又不是家族的產業,許景衡私下的行為,怕是許太公並不知情,若是知情,怕也是跟同高家一樣,也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吧。
眼前葉蓁如此篤信,竟然知道那群手下是自己的人,這命令除了自己知道,還有誰人知道。莫非說這丫頭……
許景衡暗自腹誹著,麵前這個丫頭,卻也是知道這些黑衣人的身份。
“怎麼,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嗎?”
葉蓁冷哼著,不屑一顧的望了望麵前可以說是掌握全局的男人,挑釁的說道,“我猜的,不費一兵一卒,就知道個中乾坤,怎麼樣,我厲害吧。”
葉蓁不屑一顧的說著口不對心的話,故意的刺激著麵前的男人。
至於許景衡也懶得跟她爭辯,畢竟是個女流之輩,根本就不需要他大動幹戈。
“嘁,不過是信口雌黃罷了。”
不屑的許景衡悠悠的說道。
“你……”
不服氣的葉蓁憤憤的瞪了一眼許景衡,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信口雌黃,說都沒有我說的真的。”
許景衡不屑一顧的望了望葉蓁,搖了搖頭。
“好你個許景衡,還真拿豆包不當幹糧了,我告訴你那些個人雖然刻意的偽裝,一開始我相信了。”
“不過冷不丁放棄跟你的廝殺,跟充滿了雞血一樣,滿血複活,你當我是傻,看不出來嗎?”
葉蓁叫囂著,數落著麵前的男人。
“呼……”
納罕的許景衡瞥了眼葉蓁,這些莫名的言辭,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私心想著,也許在不久的將來,葉蓁的身邊的人就是這樣吧。
一時之間還是覺得葉蓁挺可愛的。
“怎麼樣,我說對了吧。”
葉蓁得意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神秘的說道,“至於她,就再簡單不過了。”
葉蓁好賴也是從醫多年的外科醫生,對這些個情況也算是清楚的很,大眼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原因。
隻不過許景衡並不知道,更不知道葉蓁說的那個外科醫生究竟是個什麼鬼。
也就是因此沒等著葉蓁跟他分析透徹,許景衡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等待著看葉蓁怎麼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