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竊聽出來的結果,這個丫頭,竟然如此的厲害。
看來,他是低估了這個女人,她的聰明絕對是在焦夕月之上,若是能為自己所用,倒也是可以的。
這也正是,他會告訴王恭,葉蓁的情況,讓王恭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
“看來她不能活了。”
焦夕月囁嚅了一下嘴唇,麵目變得越發的猙獰了起來。
女人的敏感,本就不願意跟別的女人相提並論。
雖然葉蓁不會武功,倒是這丫頭的智力不俗,定能讓她化險為夷,留下她隻會給自己平白無故的增加麻煩。
思及此,焦夕月希望許景昱跟自己的想法一樣,把這個葉蓁暗殺了,神不知鬼不覺,自然不會有人懷疑到他們的身上。
“嗯,好。”
許景昱點頭示意著,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全盤的計劃。
隻不過,這焦夕月卻懵然不知,兀自的坐在那裏,望著篝火邊上,秀恩愛的他們。
在焦夕月的心裏,葉蓁的出現,一再破壞著自己在許太公身邊的印象,讓她出於岌岌可危的境地,連同前腳的首肯,後腳也會因為葉蓁的緣故,而發生了改變。
焦夕月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多年的培養,讓她從小就養成了,她想要得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染指。
翌日清晨,葉蓁揉捏著惺忪的睡眼,這一夜的折騰,讓她變得異常的疲憊不堪。
也難怪,無論是在什麼時候,葉蓁從來沒有這樣過,讓自己這樣的狼狽,就算是在醫院裏,她也會找一個舒服的地方趴著,而在著荒郊野外,以天為廬,地為席,她算是第一次感受。
這一次的體驗讓她身心俱疲,不願意再去接觸。
“唔……”
驀地,還未睜開眼睛的葉蓁,冷不丁的觸摸到一片柔軟,讓她大吃一驚,連同最後的迷糊,都不複存在。
葉蓁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惶恐不安的望著麵前的一切。
此刻的自己雖然是坐了起來的,不過,葉蓁可以腦補他們剛才的狀況。
那就是她極其有可能躺在許景衡的身上,她習慣的動作,怕是也讓這個許景衡一陣愕然。
不然,此刻的許景衡絕對不會是這般的模樣,那雙眸子裏,滿是對自己的歎息和厭棄。
“那個……”
葉蓁知道自己的形象,那亂七八糟的睡姿,肯定讓許景衡歎為觀止,怎麼會有這般粗獷的女人。
葉蓁不好意思的晃動著,黯然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臉色變得緋紅起來。
借著晨曦的陽光,葉蓁的模樣暈染的迷離恍惚,不過那嬌俏的模樣,讓葉蓁看起來格外的迷人。
“唔……”
坐在地上的許景衡,嘴角漾起一抹弧度,這羞赧的女人,讓他看的入迷,竟然讓他一時之間有些情不自禁。
“我……”
葉蓁咬了咬嘴唇,尷尬的說了句,“真的不好意思啊,我……”
畢竟是女孩子,輕易的一個舉動,輕易的一個挑逗就會讓她麵色緋紅。
雖然他們是夫妻關係,不過他們之間卻是各自生活。
原本葉蓁擔憂自己的失態,特意劃了一條線,示意許景衡不要越過雷池半步,結果卻是他的粗魯,讓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小叔。”
那邊焦夕月也蘇醒了過來,悠悠的走到他們的麵前,“蓁蓁妹妹。”
焦夕月一早蘇醒,就已經注意到眼前的一切,他們的舉動,讓她再一次的證明他們的婚姻隻是有名無實的。
若是許太公在,她是一定有辦法,陷害這個丫頭,不過現在,她必須隱忍著,跟他們相處融洽。
許景衡也隻是淡然的瞥了眼焦夕月,並沒有跟這個女人打招呼,這是他素來的習慣,絕對不會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有絲毫的好感。
“早。”
葉蓁淡然的望著麵前的女人,冷靜的模樣,讓她歎服,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被猜穿的女人,竟然依舊好意思待在這裏。
不過畢竟開口不打笑臉人,葉蓁也自然不會冷落了焦夕月,隻不過一個字,便算是打了招呼。
一行人貌合神離的寒暄了幾句,許景昱竟借口焦夕月身體有恙,要求留下照顧。
幾人也是尷尬,也都沒有挽留,就這樣許景昱隻身留下照顧焦夕月,而許景衡則是帶著葉蓁,還有三兩個隨從離開了這裏。
“二叔真是個好男人。”
葉蓁的印象裏,能夠在女人生病的時候,放下身段貼心照顧的,就一定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