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衡自然知道在自己身邊除了眼巴前的人可以相信之外,其他的不過是一些與虎謀皮的惡人。
既然,一定要跟自己決一雌雄,倒也是可以會一會那個背後的人。
“閣主,要不要小人……”
飛流抱臂在身後,小心的請示著許景衡。
眼瞅著店小二就要離開客房,這個詭異的男人,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善類。
“不用。”
許景衡冷哼著,悠悠的咂摸了一口茶水。
要客房的時候,不經意的一撇,讓他注意到某一處有一個人在窺探著自己的方向,似乎他對自己還有葉蓁格外的好奇。
“可是,閣主。”
飛流警惕的望著門外,那些個虎視眈眈的人群,讓他不自覺的緊攥著手裏的佩劍。
他果真是沒有鍾離鎮定,也難怪,鍾離身負著不共戴天的仇恨,行事的時候會格外的注意保全自己,為人雖然沉悶,不過卻是謹慎的很。
不過,也不過飛流如此的警惕,年紀輕輕,算是聞風閣裏比較有為的一個暗使了,人雖然是魯莽,但卻是有自己的一套。
“好了,沒什麼可是。”
溫潤的男人,悠然的笑了笑,揮了揮手,打發了飛流不用大動幹戈。
若然這個人真的有心對付自己,怕是早早的就會對付自己了。
既然到這個時候,還是這般的模樣,他也沒有必要過多的把那個人放在心上,讓自己徒增煩惱。
喧鬧的酒樓裏,東倒西歪的男人們,不停地叫嚷著。
客房裏,許景衡閉目養神著,不去理會門外的嘈雜。
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注意到他們的生死安危,他要做的便是從這些個喧鬧的人群裏,窺探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你知道嗎,前些天,朱家的小姐被人劫持了。”
“對,聽說是跟著那些遊方的男人珠胎暗結,讓人壞了名聲。”
“也難怪朱大人這段時間變了模樣,不停地替朱家小姐張羅婚事,原來有這件事啊……”
“……”
屏氣凝神的許景衡,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聽到有關凝脂的故事,倒是跟他說的事情相差無異。
不過,警覺的許景衡,依然認定了,眼前的事情並非表麵上的那麼簡單。
“……張公子這次遊園會,你會去嗎?”
“……去倒是去,不過……”
人群裏總有異樣的聲音,警覺著許景衡,讓他有些懷疑。
這遊園會是早就有了的,最初多是為了宣揚清水鎮的景致才有的。
後來,慕名而來的人多了,年輕的男男女女們,聚集在這裏,也讓這遊園會變得不是那麼單一了,更是多了別的,比如相親,比如彼此的推銷著自己的東西。一應俱全。
可是耳畔的這兩個聲音……
屏氣凝神的許景衡突然的睜開雙眼,瞬間那兩個說話的聲音,便從許景衡的耳畔消失了。
許景衡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驚擾了身後的飛流。
“閣主。”
“呆在這,不要動。”
警覺的許景衡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客房,朝著葉蓁的客房走去。
原本嘈雜的聲音,倒是可以迷惑許景衡警覺,不過這個安靜的丫頭的異樣,讓他有些擔心。
畢竟這裏並不是什麼葉家,也是許家,而是波濤洶湧的江湖。
葉蓁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一有機會,就會不停地聒噪,不停地叫囂著,想要讓自己知道她的存在。
如今,這個葉蓁已經有些許的時間沒有絲毫的動靜,怎麼可能不讓自己懷疑。
若說是熟睡,說出來,也隻是自欺欺人,這個丫頭一心想要找到葉母的下落,又是一心想要知道凝脂的去向,依著她的性格,她該是迫不及待的出現在各個角落裏,打聽清水鎮的情況。
然而,並不是這樣,這個葉蓁似乎有些過於安靜了,她似乎完全的跟這個喧鬧的客棧脫節了。
敏感的許景衡,情不自禁的離開了客房,朝著葉蓁的客房而去。
“嘖嘖……”
葉蓁的客房外,一兩個登徒子正站在那裏,注視著裏麵的一切。
“這丫頭好漂亮啊,要是被抓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這兩個登徒子輕描淡寫的說著,似乎再為葉蓁扼腕可惜一般。
許景衡疾步上前,他不知道房間裏是什麼情況,他隻知道葉蓁的出現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許景衡揮手,手拿著折扇將這兩個淫邪的男人重重的打在了地上,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敢染指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