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憐惜的望著秋雁身上的傷痕,那細如針孔的傷痕,讓葉蓁看著觸目驚心。

這歹念的焦夕月沒有想到,城府如此的深。

“小姐。”

一夜的休息,秋雁還是麵色變得格外的通紅,身上的燥熱,讓秋雁如同被烘烤了一般。

“不要說話。”

葉蓁安撫著麵前的秋雁,讓她好生的休息。

“可是小姐,現在你這樣,會不會……”

豪門大院裏,本就是是非頗多,那些個沒事的三姑六婆,絕對有辦法對付葉蓁。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葉蓁悠悠一笑,絲毫不被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影響著。

“他們要來,來便是了,能有什麼的。”

葉蓁根本就是不以為意,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即將降臨到自己身上的磨難。

卻說這焦夕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自然是肆意的中傷著葉蓁,詆毀著葉蓁,認定他就是一個陰謀的野心女人。

本就是有心的詆毀,又怎麼可能讓葉蓁輕易的逃脫,剛是晨起,那群人便叫囂著,出現在葉蓁的麵前,苛責著麵前的女人。

若然不是王府的人來尋,葉蓁絕對會被這群人給生吞活剝了。

當然,這一切的狼狽,焦夕月都看在眼裏。

很快的,葉蓁被帶到了王府,這才知道禦景閣的事情,看了看小公主的情況,確定小公主沒事,葉蓁便回到了大廳。

大廳裏,所有的人,都麵色凝重,葉蓁識趣的坐在許景衡的身後,她是唯一一個女人,可以跟著男人談論大事。

葉蓁的心裏,不自覺的油然而生著一絲的得意,要知道這個朝代的女人,大都是躲在男人的身後,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地位,像是她這種,儼然就算是拋頭露麵了。

“許公子。”

樊遲轉頭,望著許景衡。

“唔……”

樊遲的禮遇,讓葉蓁冷不丁的想起琅琊榜裏的江左梅郎,這個樊遲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根本就不需要對許景衡如此的畢恭畢敬。

可是現在,這嚴肅的模樣,倒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

“讓大家來,隻是有事讓大家配合。”

許景衡掃視著四周,私下探聽的消息,所有的惡行都跟王恭有關,這個歹念的王恭,怕是要有一番大的舉動了。

“我們?”

祝玄衍蹙了蹙眉頭,從未見過許景衡如此嚴肅的模樣,這個不羈的男人,在高睿事件之後,也沒有這樣,此刻卻是這般的模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對,就是我們。”

許景衡掃視了一下四周,點了點頭,接言道,“當務之急,我們必須找到李煥卿,不能捷足先登了,到時候對我們根本沒有絲毫的好處。”

許景衡緊蹙著眉頭,聞風閣暗報,這王恭開始屯集錢財,表麵上是有齊王參與,這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手段,讓許景衡懷疑這個王恭的真正心思。

“可是李兄這段時間,還沒有回到江南,說是西域邂逅一妖治的女人,怕是此刻流連忘返吧。”

祝玄衍太清楚李煥卿的秉性,這個風流的男人,怎麼可能放棄獵豔的機會,還不是偶遇了美女,便會樂不思蜀了。

“怕是他會是那個女人的囊中之物吧。”

漠然的許景衡,雖然根本就沒有任何大的舉動,卻是將江湖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科技發達,信息暢通的現代,怕也不過如此吧。

許景衡的能力,讓葉蓁目不轉睛,直勾勾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一臉崇拜的模樣,溢於言表。

“嗯……”

大廳端坐的樊遲,冷哼著,打斷著葉蓁的癡迷,眼眸裏充滿了嫉妒,不過在他們回過神之後,樊遲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的眾人。

淡淡的檀香,慢慢的從熏爐裏彌散了出來,那馨香的味道,將整個房間暈染的格外的舒服。

葉蓁崇拜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這個沉穩的男人,此刻對於自己來說,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她喜歡那種冷峻的霸道總裁的形象,這個宛若鐫刻的英俊男人,除了通身帶著儒雅的氣息之外,並沒有跟她心目中的男人,有任何的區別了。

“王爺。”

許景衡雙手抱臂,請示著麵前的樊遲,雖是尊貴有別,許景衡不過是一個富家的公子哥,跟皇親國戚的樊遲,自然是天壤之別。

不過許景衡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威懾力,邪魅而狷狂的麵龐上,一絲的悸動,讓葉蓁看的癡迷。

從沒有這樣的一個時刻,葉蓁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專注許景衡,棱角分明的線條,睿智的眼眸,讓葉蓁情不自禁,連同周圍的人說什麼,葉蓁都絲毫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