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葉蓁慢慢的蘇醒了過來,麵前的篝火雖然還是很大,不過那火光似乎沒有半點的作用,葉蓁不自覺的起身,在不自覺間,拉著身上的衣服,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層厚厚的溫暖。
葉蓁感喟的望向了四周,雙手緊緊的握著許景衡的衣服。
情不自禁的女人,信步的走到許景衡的身後,將衣服遞給了坐在祝玄衍身邊的許景衡。
“你醒了?”
許景衡囁嚅了一下嘴唇,憐惜的望著麵前的葉蓁。
“嗯。”
葉蓁溫潤一笑,半蹲在祝玄衍的身邊,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當然這是正常的。
“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裏。”
許景衡不經意間的望著一旁的薛宥他們,呆在這裏,草木皆兵的狀況,讓他們必須的經心。
如今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破壞了王恭的計劃,這爆炸坍塌的地洞,便是最好的證明。
“對了,他怎麼樣了。”
許景衡的心裏,始終擔憂著祝玄衍的安危,氣息奄奄的祝玄衍,牽絆著許景衡。
無論祝玄衍做過什麼,他們之間的感情,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楚的。
許景衡喜歡這種友誼,能在利益之中,找到自己的盟友,無論成功與否一同進步。
“他?”
葉蓁屏氣凝神,她並沒有什麼助聽器,也並不是什麼號脈的聖手,隻不過是一個外科醫生罷了,用自己的經驗告訴他們祝玄衍的情況。
“他傷勢已經控製,至於錯骨的關節,靜養就好了,至於蘇醒過來……”
葉蓁麵色凝重,抬頭望著麵前的許景衡。
“怎麼樣?”
許景衡忙不迭的抓著葉蓁的手,詢問著。
“倒上點涼水就好了。”
電視劇裏的橋段,對於暈厥的人,不都是用冰涼的水刺激。
許景衡心中畢竟是擔憂祝玄衍的情況,在沒有確定他安危的時候,也難免這般的緊張。
“你是說?”
“嗯,放心吧,他自然而然的就可以醒來。”
葉蓁溫潤一笑,安撫著麵前的許景衡。
若是放在現代,一個男人如此焦灼的守候著一個暈厥的男人,他們之間的感情絕對是非同一般的。
眼前的許景衡格外的擔憂祝玄衍的生死,這一點葉蓁一點都不例外畢竟有些感情,本就是難能可貴的。
許景衡從葉蓁的眼裏得到了確認,便輕聲的呼喚著祝玄衍的名字。
果不其然,祝玄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疼痛讓他根本就沒有過多的力氣。
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隻是簡單的幾位草藥,就可以讓人生龍活虎,那絕對是神話。
“許兄……”
氣息微弱的祝玄衍慢慢的睜開了雙眸,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經意間的抓著許景衡的手,眼睛掃視著四周。
身邊蕭雲素他們也靠了過來。
許景衡貼心的將祝玄衍攙扶了起來,靠在了身後的大樹上,借著篝火的光亮,祝玄衍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所處的地方,寂靜幽暗的燕嶺深處,掩藏著太多的秘密,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用祥和來說明這裏。
“呼……”
祝玄衍苦笑著,漠然的說著這段時間的經曆。
他是當朝派過來了解山體滑坡的原因,本就是一個固若金湯的聖地,為什麼變成現如今的模樣。
蘇醒的祝玄衍斷斷續續的告訴這幾天在燕嶺發生的事情。
“一到達燕嶺,身邊的隨從便一個個消失不見。”
祝玄衍的身邊,那些個衙役捕快,還沒有踏進這裏,便紛紛沒有了蹤跡。
祝玄衍自然知道,這個鬼魅的地方,他們自然不會乖乖的聽話,有沒了性命的,當然也有悄然離開的,這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你就這樣大膽,隻身犯險嗎?”
身旁的人盡數的消失,隻剩下薛宥陪同,對於燕嶺這個地方,根本就是全然陌生。
許景衡不由得蹙了蹙眉頭,王恭的手拉的長,在這個燕嶺聖地,竟然也有賣命的人。
“許兄,有人故意的破壞著,還不如不找人帶路。”
祝玄衍漠然的說道。
那不經意間的一撇,讓他回到了數日之前的一個晚上。
祝玄衍帶著薛宥隻身來到蕭家老宅,這神秘莫測的地方,有太多詭異的事情發生,入夜的客棧裏,祝玄衍可以聽到打鐵的聲音。
祝玄衍絕對不相信那危言聳聽的話語,更不相信在蕭家老宅裏有陰靈出現。
果然,大膽的祝玄衍在徹查的時候,發現了地洞的秘密,悄然的走進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