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算,陸向北真是一個絕佳的結婚對象,能單到二十五落到自己手上,也是不容易。
她如此頻繁且放肆地盯著自己看,陸向北哪能沒發現?
放平常他肯定就過去了,可今天家裏有外人,也不好表現太親近,隻能以眼神詢問有什麼事。
阮青越想越覺得自己占了老大便宜,於是好不吝嗇給陸向北奉上一個大大的笑。
陸向北被她笑的更莫名,悄悄走過去問怎麼了。
“沒事。”阮青擺手。
於是他怎麼進來的,又怎麼帶著滿腹疑惑走出去,拿起斧頭繼續劈柴。
陸向北的戰友們在飯點前過來,一共來了十個人,六個男人四個家屬,加上阮青和陸向北一共十二人,分成兩桌。
男人在一塊吃飯,總是免不了喝酒。
這群人同樣,桌上推杯換盞,說不能喝都得灌下去。
陸向北酒量不佳,喝了兩杯就有些上頭。偏偏他喝酒一點不上臉,別人喝醉了胡言亂語,他條理思路都清晰,就算說醉也沒人相信。
於是久而久之,他在別人那就留下個千杯不醉的印象來,每次吃飯,都是被灌得更多的那個。
上桌不到五分鍾,陸向北就快不行了,剛喝下一杯,酒杯又立馬被灌滿。
他感覺有些難受。
隔壁營的營長還在勸酒,讓陸向北幹了他自己隨意。
陸向北舉起酒杯,眼神有些渙散。
他在他人連聲的催促中把酒杯送到嘴邊,剛要張口,杯子忽然被人奪走。
阮青站在一旁笑著說:“陸向北前兩天著了涼,不能喝多,這杯我替他喝了吧。”
桌上人剛產生的不快因這句話立馬散了。
隔壁的營長起哄:“還是弟妹心疼小陸啊!”
其他人也跟上:“陸向北,看你媳婦對你多好。”
陸向北醉了,慢吞吞轉過來,仰頭看著阮青,眼睛亮亮的,很乖,一點都不凶。
阮青把杯子裏的白酒一口喝幹,不小心嗆了下,她用手抹掉唇邊的酒漬,一點沒有被調侃後的羞澀,態度落落大方。
“其實陸向北酒量真不行,他現在都醉了,隻是別人看不出來。”
“真的?”
其他人不信,叫了他一聲。
陸向北看過去,眼神瞬間冷卻,滋滋冒著凶氣。
就算認識多年的戰友,都有些被陸向北嚇到。
於是覺得阮青在撒謊:“我說弟妹,這話就有點假了吧。”
阮青無奈,她明明說的是真話,可當事人也太不配合了。
可讓她把人丟下看著他被灌酒也不行,喝酒傷身,誰知道被灌多了會有什麼後果?
“真的是醉了,我編這個幹什麼呢?”阮青拉著陸向北,對方順從起身。
這倒是有點醉了的反應。
看別人也有些拿不準,阮青就說:“你們喝吧,我帶他去醒醒酒,不然明天就得耽誤訓練啦。”
說完又敬了一杯酒,拉著陸向北進了房間。
陸向北表現的非常配合,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眼神永遠留在阮青身上,視其他人如無物。
戰友們這才相信他是真的醉了,回想起之前每次聚餐的情況似乎也是差不多。
“哎呦,小陸這個毛病真不好。”
其他人哈哈兩聲,都是多年戰友,也沒什麼放不開的,主人不在也不影響,沒一會又熱鬧起來,繼續逮著邊上人勸:“來,喝喝!”
阮青讓陸向北坐床上,問他有什麼地方難受。
陸向北不答,定定看著她,忽然張開手把她抱緊懷裏。
阮青往前一衝,差點沒站穩,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低頭瞧著意識有些不清醒的人醉鬼。
醉鬼仰頭,腦袋靠著她的腹部蹭了蹭,像隻討賞的小動物。
阮青心動,手指穿過硬硬的發茬,抱著他的腦袋低頭:“要接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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