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雲落隨即放開了春桃的手,卻不想後麵並沒人拉著自己。

雲落回眸,看著春桃一臉淡然,訕笑了下:“春桃……”

“你去呀,冒死去和皇上說啊。”

無限鄙視!

雲落立刻一臉認真地說道:“死我肯定不怕,尤其是為了你,這是我的榮幸,隻是,我死了,小皇子豈不是更多了一分危險?我們都是為了小皇子而已嘛。”

春桃白了一眼雲落,他肚子裏麵的那些花花腸子春桃用膝蓋都能想的明白!

“你把你的小心思給我收到肚子裏麵去,否則我紮死你!”

凶狠地說著,春桃撞了雲落一眼向前走去。

額,紮死?

雲落看著春桃離開的身影,嘴角凝了笑,別說紮死,油炸了都隨著你。

飛龍殿裏,春桃時不時地向外張望著。

驀地,兩聲布穀鳥的聲音傳來,春桃向外望了一眼,隨即說道:“阿碧,你在這守著,我出去一下。”

春桃說著,已經淡然離開,待走到了門外之後,瞅了下四處無人,隨即左拐進了一片灌木林。

“小美人,你可終於來了。”一聲浪笑,雲落已經把春桃抱入懷中,肆無忌憚地親吻著。

“啪”的一聲,春桃狠狠地扇了雲落一個耳光,又氣又急:“你做什麼?”

雲落瞪圓了雙眼:“演戲演的不真實,怎麼引人上鉤?”

額,春桃的眸中閃過一抹愧疚:“那個,疼不疼?”

雲落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繼續把春桃抱入懷中:“小美人兒,你這小野貓性子爺可是歡喜的緊。”

春桃任由雲落抱著自己,上下其手,嬌笑一聲:“奴家也想你了呢。”

說著,摸向銀針,狠狠地對著雲落紮去!

噗,銀針雖小,力度倒是不小,紮到體內,是尼瑪真疼!

雲落終於知道了春桃說的紮死自己是什麼意思,感情這小妮子留了一手啊。

“啊,小美人兒,你可真給力。”雲落咬牙切齒著,抓住了春桃的手阻止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你不放開我,我咬死你!”春桃低聲說道。

兩個人豆蟲似的扭動著,掙紮著,一晚上過去了卻一無所獲。

不對,是雲落身上掛了一針眼的彩。

翌日,自然是要繼續的,沈浪已經給春桃下了死命令,不把敵人引誘出來不終止計劃。

春桃惡狠狠地看著雲落,雲落一臉無辜:“你當我不想停止嗎?一點都沒有青樓女子的情趣和乖順!”

“什麼?”春桃瞪圓了眼睛:“青樓女子?你去找她們!你去呀,放開我!”

說著,春桃狠狠地提著雲落,雲落見狀,立刻手忙腳亂地束縛住春桃:“我的小姑奶奶,記住我們現在的身份!”

“我記你奶奶個嘴!放開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給老娘滾!”

春桃眸中充滿了憤怒,隱隱紅了眼眶,這是神馬情況?

流雲那小子不是說,提到別的女人會讓這小妮子吃醋,然後彼此承認愛意,然後就能那什麼了嗎?

乖乖,計劃趕不上變化啊,為什麼這小妮子大有一種要把雲落碎屍了的感覺啊。

看著春桃突然紅了的眼眶,雲落怔了,隻緊緊抱著春桃,任由她拚勁的啃咬著自己:“小姑奶奶,我沒去過青樓,我都是聽他們說的,你相信我,我真沒有,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

“我信你個鬼!放開我!流氓!”

“不對你流氓,對誰流氓?”雲落說著,已經吻上了春桃。

春桃像是突然被定身似的,眼睛都忘了閉上。

雲落心底暗笑,偷偷地去解春桃的衣服,反正這裏什麼也看不見。

“啊!”反應過來的春桃猛然去拍那鹹豬手。

“大姐啊,不脫衣服怎麼都是不像的好嗎?”雲落一邊哄勸著,一邊按照小人書裏的圖畫那般做,去挑逗春桃。

春桃有些僵硬的身子在雲落的的挑逗下逐漸似溫火在烹飪,春桃因為緊張而死死拽住雲落的衣服,害的雲落想扯自己的衣服都扯不開。

就在春桃的外衫已經被雲落解開,細碎的吻點點落在脖間的時候,雞鳴的聲音突然響起,春桃有些情/欲的目光豁然清明,看著依舊在自己身上電火的雲落,春桃一把推開她,瞪了雲落一眼,整理好衣服向外走去!

丫的,明天非要把這些雞都給宰了!

情/欲不滿的雲落舔舐了下唇角,看著春桃急急離開的身影,原來女人是這麼個味道。

春桃害怕卻有隱隱有些期待夜晚的到來,春桃總覺得今晚一定會發生些什麼,想著那些耳紅心跳的東西,春桃更加心神不寧了。

想,或者不想,計劃就在哪裏,你不得不實施。

春桃終是又出去赴雲落的“偷/情”了。

“妞兒,今天我有一種預感,那人會來。”

春桃也不知在想著什麼,隻是木然頷首,不敢看向雲落。

雲落見狀,邪魅一笑,吻上春桃的芳香。

兩個人的身體如幹柴烈火,迅速地糾纏在了一起。

雲落抱著春桃,輕輕地把她放到了地上,有了昨天的經驗,雲落利索地解開了春桃的衣服。

扯掉那粉嫩的肚兜,雲落握著那柔軟,一種前所未有的充盈讓雲落迫不及待的享有著春桃的身子。

“唔……”

一聲輕吟溢出齒間,更像是一種無言的引誘。

雲落眸間欲/火燃燒,含住那粉嫩,更是引得春桃嬌喘連連。

驀地,輕微的一聲響動,雲落猛然抬眸!

丫的,早不來晚不來,偏生這個時候來!

雲落看著春桃嬌紅的麵容,隨即在她臉頰上烙下一吻:“小寶貝兒,我晚上補償你。”

說著,雲落眸中的欲望漸漸褪去,利索地穿上衣服,又摸了一把那圓潤,隨即才魅笑著離開。

春桃的臉頰更加羞紅,看著已經曝光的身子,立刻穿好衣服。

這色胚!

竟然差點讓他給得逞了!

不過,自己的衣服雖然被解開,但是至少還穿著。

雲落的衣服好像都被脫到了地上啊,誰脫得?

春桃立刻搖頭晃出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才沒脫好不好?

穿戴好一切春桃小心翼翼地向裏走去,看在倒在地上的阿碧,繼續向前走去。

雲落、流雲和流水把一個黑衣人包圍在中間,小古頃在床上裂開嘴巴留著哈喇子看著眼前的一切,感覺不到一絲危險。

古頃看見春桃後,立刻張開了手臂想要春桃抱:“姨姨,抱抱……”

額,春桃看著八道齊刷刷射過來的目光,抱?還是不抱?

驀地,古頃竟然站了起來,卻是搖搖晃晃地向著黑衣人走去。

稚嫩的小手扯著黑衣人的黑色麵紗,“咯咯”的兀自樂個不停:“叔叔抱,古頃要,抱抱……”

丫的,撒嬌也要分個時候好嗎?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汗,春桃更是嚇的愣住了神!

那黑衣人似乎也愣住了,伸出手去想抱住古頃,驀地,雲落已經利索出手,把從春桃衣服上摘下來的銀針準確甩向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手一鬆,身子向前傾去的古頃直接撲空,掉落在地。

最靠近古頃的流水雙膝著地,迅速向前移去,在古頃著地之前捏住了他的小腿,然後在沈浪發現之前迅速把古頃抱在懷中。

黑衣人根本不是雲落的對手,更何況是雲落和流雲連手,沒過幾招,黑衣人已經被兩人製服。

春桃立刻趕過去把依舊兀自歡騰著的古頃抱在懷中,你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差點沒把人給嚇死!

雲落把黑衣人的麵紗扯了下來,竟然是胡漢山!

正廳裏,沈浪淡然地看著下麵跪著的胡漢山,這胡漢山一直在韋清身邊做侍衛,竟然意圖謀害皇子,不得不讓人懷疑到韋清的身上。

不過沈浪自然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讓春桃把古頃抱進去,隻等著韋清前來。

“皇上,這件事情與王爺無關,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胡漢山大義淩然地看著沈浪,眸中毫無一絲畏懼!

“胡漢山,本王帶你不薄,你為何要謀害皇子?”走進來的韋清看著胡漢山,遂憤怒,卻更多了失望。

“王爺,這江山本是你的,你才是皇上!屬下不服!”

“胡鬧!”韋清厲色,旋即淡然道:“成敗已定,我願賭服輸!沈浪才是皇上的最佳人選。”

“王爺!”

“你別說了,胡漢山,你辜負皇恩,謀害皇子,可是要被誅九族的!”韋清說著,隨即單膝跪地,直直看向沈浪:“皇上,臣管束無力,胡漢山今日所作所為,微臣亦有罪,請皇上降罪!”

“王爺,都是屬下連累了你,屬下願意以死謝罪!”說著,胡漢山驀地抽出袖中匕首,對準了脖子。

“咣當”一聲,匕首已然被韋清打落在地。

“皇上麵前,豈容你造次!”

沈浪淡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即說道:“清王,你起身吧,朕相信,這件事情與你無關。胡漢山一心為主,雖對皇子有所冒犯,但卻也是個忠臣,朕念在你有情有義的份上,你一人做事一人當,朕自是會饒恕你的家人。”

“謝皇上。”胡漢山冷然看向沈浪,隨即看向韋清:“王爺恕罪,屬下以後再也不能護衛您了,來生,自當黃雀銜環、犬馬相報。”

胡漢三,因意圖謀害皇子,即日,斬立決!

雲落看著韋清離開的身影:“少主,你信他?”

若是這事是韋清授意,那麼適才他就不會阻止胡漢山自刎。

沈浪幽幽地看著韋清離開的方向,留不住的,隻能留不得了。

胡漢三的事情之後沒有兩天,韋清便上奏沈浪,想要離開京城,去別的州做王爺。

“你離開了,韋鈺怎麼辦?”沈浪看著韋清說道。

沈浪卻從懷中摸出那片金鎖:“皇上,你可還記得皇娘送與的這個?”

沈浪目光顫了下,隨即從懷中摸出另一半:“娘親給的東西,自然不敢忘。”

“我曾經做過錯事,違背了皇娘意願,我想我會一輩子活在懺悔中,活在對於皇娘的虧欠中。時至今日,那麼虛浮的東西對我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