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源臭著一張臉,“還能遇到什麼,就遇到一個大尾巴妖孽唄。”
狐小末知道書生還沒回來,一腳踩在他胸口,“會不會好好說話的?是不是要姑奶奶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淩辱?”
說著腳丫子真的在他胸口碾啊碾的,似乎用腳也能摸出東西來。
李啟源大怒,“大膽妖孽......”
狐小末二話沒說,抱起他的俊臉“吧唧”又是一口,親就親了吧,還故意抹口水在他臉上掛著,相當惡趣味,十分羞辱人。
李啟源愣了一下,眼眶又紅了,畢竟一個有著錚錚傲骨的“道爺”被個女人輕薄,這件事相當羞辱。
可他又掙不脫啊,太欺負人了。
狐小末知道他心中所想,“道爺、道爺,我都叫你爺了,你能不能有點爺們兒的勁?”
“你殺了我吧!”李啟源這脾氣說來就來啊,一雙星目氣呼呼地瞪著狐小末。
“想死啊?那不是便宜你了?知道啥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等我......”說著,做出一個流哈喇子的表情,真真垂涎三尺啊。
一邊流哈喇子一邊在李啟源胸膛上摸來摸去,也不知道她是想趁機李啟源的便宜呢,還是真想摸點什麼東西出來。
所以說啊,風水輪流轉啊,做人就得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嘛。
李啟源中邪的時候就沒想到這一點吧?
狐小末上下其手摸得十分開心,這待遇真不錯啊,“道爺,都跟你說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怎麼給忘了呢?嘿嘿,實話告訴你吧,我還真是妖孽,尤其喜歡你這種寧死不屈的道爺......”
順便給了李啟源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李啟源十分冤枉,他這是中邪,又不是他本性如此。
不過,他的本性也跟這個差不多了,隻是更狡猾些罷了。
哪兒像現在,明明人在屋簷下,偏偏不低頭,這不是正中狐小末下懷嗎?
李啟源閉了一下眼睛,明顯看到他喉結動了一下,似乎咽下了這口氣,“姑娘......”
狐小末這個樂啊,果然有實力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啊,這書生......不對,這道爺也有低聲下氣的時候?
“叫得真好聽,再來一次。”這可是得意忘形了啊,若是李啟源能有這段記憶,隻怕日後想盡辦法還回來的。
剛說完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狐小末跟李啟源還真是一家人啊,壓根兒沒想到留一線啊。
李啟源喉結又動了一下,很明顯又咽下了這口鳥氣,“姑娘......”
“不對不對,你該叫我娘子的,你已經被我劫色了!”狐小末得寸進尺。
這就過分了,李啟源悲憤不已,“你不要太過分了啊。”
狐小末挑起他的下巴,與他眼對眼鼻對鼻,“大丈夫能屈能伸......若你不暫時做低伏小,日後你怎麼收了我這個妖孽為民除害呢?你若是不能讓我開開心心地給你鬆了綁,你可是等不到你師父來救你的啊。還有啊,你以為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嗎?不會的,我肯定要對你百般淩辱,等我想想啊,第一件事......”
一抬手,也不知道這狐小末什麼時候開了竅,手中多了一個小巧玲瓏的口脂盒子,她一臉邪性地看著李啟源,特意用小尾指挑了紅豔豔的口脂抹在嘴上。
抹就抹吧,也不看看自己嘴並不大,手指隨便這麼一抹,超出了唇形許多,看起來十分豔俗又恐怖。
唇上豔俗恐怖就算了,她還要做個更低俗的動作,挑著李啟源的下巴,“想清楚哦,看看我嘴上的胭脂......”
李啟源慫了,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簡直是屈辱之極啊,“娘子......”
“要叫得情深意切一點,這也太敷衍我了。”狐小末不做正事了,居然戲弄李啟源上癮了。
李啟源閉了閉眼睛,喉結又動了一下,這一口氣真的咽了好久才咽下去,壓低嗓子柔聲喊道,“娘子......”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居然這麼溫柔。
狐小末這是嚐到甜頭了,“再叫一聲。”
這下可把書生逼急了,“妖孽,你有完沒完?你要親是吧,親親親,我看你能親到什麼時候?”
狐小末看看他臉色黑裏透著紅,不知道到底是氣的呢,還是邪性未散,但她玩得正是興頭上,哪兒顧忌著書生是不是真的氣狠了,還真的抬起書生的下巴,“吧唧”又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