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嘻嘻一笑,他有戀足的嗜好圈裏人眾所周知,黑子說:“老大,這得脫下鞋來看看嘛。”然後黑子走到張華麵前,很麻利的把張華的鞋和襪子脫了,張華一雙潔白如玉的腳露出來,黑子點頭:“好美的腳,我可以品嚐一下。”然後黑子真的親那雙腳,舌頭有腳麵遊動。張華腿讓人把著,無法動彈。一邊的混混起哄地笑起來。
張金平悲憤地喊:“放開我,我同意了,我們搬,你們不要再為難我的女兒。”
徐文虎說:“哎,這就對了嘛,早這樣早好了嘛,我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要是早這麼配合,哪會有這麼一出嘛。”
“你們在幹什麼!住手!”門外有人一聲高喝,緊接著這個人走了進來,徐文虎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走了進來。這個漢子濃眉、大眼,國字型的一張臉,臉上是英氣逼人,看年紀約三十歲出頭,當真是虎背熊腰。
徐文虎打量著他沒有說話,這時黑子站起來了,他剛才正親著姑娘的腳,一見有人攪了好戲,就站起來了,黑子說:“這位爺是何方神聖,敢出來抱打不平,是不是活得膩歪了,欠修理。”
大漢冷笑:“看來這北嶺市的治安還真是個問題,你們這小群小**膽挺大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闖進民宅行不軌之事,我說你們眼裏是不是一點兒也沒有王法,一點兒也不把警察放在眼裏。”
黑子說:“說對了,就是這麼任性,就是眼裏沒有王法,怎麼了,不服,不服就試試,我打得你服。”
大漢冷笑:“就你這樣的,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瘦得跟大煙似的,還打架,不被風刮走就不錯了,和你打架,我都嫌丟人。”
黑子一聽臉就掛不住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自己要不是做個回應,以後還怎麼混。
黑子說:“行行行,你真行,有種,好,你不是想打架嗎,來來,哥們跟你玩玩。”黑子把外套一脫,往地上一扔,指著大漢:“我先讓你三拳!”
大漢也不客氣,隻見他飛快向前,飛起一腳,直踢黑子的檔部,這一腳來勢極快,夾雜著急促的風聲,黑子一看不敢硬接,側身一躲,哪知他剛躲過去,大漢第二招就來了,這次是拳,大漢左胳膊一揮,黑子忙蹲下,他哪知道對方是組拿拳,就在他蹲的時候大漢一個勾拳,直中他的下巴,黑子隻覺得一股巨痛從嘴裏傳來,接著嘴裏一鹹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徐文虎一看怒了:“我擦,反了反了反了,當著我的麵也打傷的我兄弟,兄弟們不用跟他客氣,一起上把丫剁了。”
群賊受了刺激群情激昂,包住大漢。大漢一見情形不好,從上衣口袋掏了工作證,叫道:“都別動,我是警察!”
“我是警察”四個字一出口,這些混混們立馬泄了氣,別看這些混混平時吆五喝六人模狗樣挺神氣,可一旦遇到了警察立馬就不一樣了,就仿佛天生的克星。徐文虎心裏也發怵,但在眾兄弟麵前不能顯得太軟弱,徐文虎說:“警察有什麼了不起!”
這大漢不是別人,正是刑警的許彬,看過本書的朋友對這個許彬會有印象,前文咱們提過,這位許彬曾給檢察院的美女檢察官紫送過卷宗,兩人因為意見不合還理論過。那以許彬怎麼這個時候會在這裏出現?
原來北嶺市每年都要搞一次民情大走訪活動,全市機關幹部分片包區,都要走訪到了,這許彬呢就包這一塊,這個城中村因為外地人多平常就小偷小摸打架鬥毆的情況比較多,這次趕上了要拆遷問題就是更多了,許彬沒在這裏操心,今天走訪,恰好走訪到張金平這裏,他在門口看到徐文虎一夥正在為難這一對父女,不禁動了怒氣,所以才有了破門而入大戰群賊這一幕。
許彬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徐文虎。”徐文虎話一說完立馬就後悔了,這明擺著低人一頭。
徐文虎說:“你叫什麼名字?”
許彬說:“刑警隊徐彬。”
第69章
眾混混一聽是刑警隊愈發泄氣,誰都知道若論哪類警察最有真材實學,最有威脅也就是刑警了,難怪身手這麼利索。
徐文虎強打精神:“徐彬,徐警官,我明跟你說吧,你也不用拿什麼刑警的頭銜來壓我,警察在我眼裏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小隊員,就是你們的大隊長,你們的局長在我眼裏跟一隻臭蟲沒什麼兩樣。知道政法委的戰書記嗎?他算是你們的頂頭上司了吧,那是我哥的座上賓,也認識我,連戰書記都讓我三分麵子,何況你這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兒。”
徐彬冷笑:“是嗎?我不管你認不認識什麼人,隻要在我的地盤裏犯了法,就算天皇老子我一樣地抓。”
徐文虎笑,伸出大姆指:“好,好,真是條漢子,我佩服你的勇氣,我姓徐你也姓徐,五百年前咱們還是一家子,我欣賞你這個人的勇氣,怎麼樣,山不轉水轉,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處個朋友吧,我這人就愛你這種性格的朋友,大義、果斷、做事敢擔當。”
徐彬冷笑:“是嗎?可是我不喜歡你這種性格的人,像你這種期強淩弱的人跟人渣沒什麼區別。”
這話一下子把徐文虎激怒了,當著這麼多弟兄的麵兒上,徐文虎有點兒下不來台。徐文虎是個衝動的人,容易犯渾,腦袋一熱就容易衝動。此時的徐文虎腦袋一熱又要衝動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裏的槍,瞎子眼疾手快,知道一旦拔了槍一定會出大事,對方雖然隻是個小警察,但他的背後是龐大的警方力量,一旦今天失手把他打死了,就相當於把天捅破了。射殺警察非同小可,別說一個小小的企業家,就是省部級高官也不一定罩得住,瞎子忙上前擋在徐文虎的身前,笑嗬嗬看著徐彬,瞎子說:“這位徐警官說得是,但是我們也是知法懂法的人,不是犯渾的人,我們也是公民,是人民群眾中的一部分,你們既然是為人民服務,也該平等對待我們吧。”
徐彬冷笑:“你們真是人民群眾的一員?我看不是害群之馬就不錯了。”
徐文虎又想動,瞎子用胳膊肘兒輕輕碰他一下,瞎子說:“我們當然不是害群之馬,徐警官這麼武斷的下結論,這不是理智勇的做法吧。”
徐彬說:“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剛才看見,也算不上武斷。”
瞎子搖頭:“話不能這麼說,沒有因,哪來的果,就拿今天這事來說,如果張金平父女老老實實簽協議了,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他。至於他說協議不公平,那就不是我們的事了,畢竟這已經通過了合法的手續,至少在法律層麵來說,我們,是有理的一方,而張金平是無理的一方,你說不公平,好,你可以找街道,找政府,但不能找我們,這和我們沒關係,我們是合法的,手續、程序都合法,而他是違法的,既然這樣,問題來了,一向被稱為正義守護神,法律執行者的警察是保護守法的我們,還是保護違法的他們呢?”
徐文虎此時也冷靜下來,他在後麵一聽,不住地點頭,心說,罷了,罷了,這瞎子,真不愧是我的軍師,有兩把刷子,這樣被動的局麵經過他這張小嘴這麼一白話,嘿,立刻顯得我們有理多了,行啊,這真是個人才,我得好好籠罩。
撇開徐文虎如何想咱不說,單說徐彬,聽了瞎子一番話一愣,雖然他痛恨這幫子人渣,但就以瞎子剛才所言,的確沒說錯,他也知道這裏有幾個釘子戶一直沒有搬,而搬遷的決定是經過市政府同意的。
徐彬想了一會兒說:“你們就算是守法的,但是就依你們剛才的行為而言,守法也變成了違法,你們私闖民宅,猥褻婦女,以暴力方式限製人身自由,這幾條你們可都占了。”
瞎子一笑:“是,我們是沾了你剛才所說的這幾條,但沾得不多,如果以這幾個罪名抓我們,我且不說我可以動用關係大事化小,我就是不動用關係,就完全按照法律程序走,我相信檢察院也決不用批捕,為什麼?因為構不到犯罪的標準,我相信,你辦案這麼多年,能不能批捕你心裏有數吧。”
聞聽瞎子一言,徐彬又是一驚,心說這瞎子這人不簡單,居然能把檢察院批捕科批捕的條件分析得透徹,看來也不是一般人。趁著徐彬想事的時候,瞎子給徐彬台階下:“徐警官,今天的事,我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當然這張金平也有不對的地方,兩個都不對,就負負得正吧,互相抵消,這樣吧,我們這就走,再給張姑娘道個歉,如果張姑娘需要精神補償的話,我們也會適當斟酌地給一些,您看怎麼樣?”
徐彬想了一下,眼前的形勢很是不妙,通過這群小混混有恃無恐的樣子可以推斷出他們的背後必然有極大的利益集團給其撐腰,我如果和他們硬對硬,絕對沒好果子吃,就算我可以一對一,一對二,但絕不能一對十,想到此處,徐彬很不情願的說:“你們先問問張姑娘的意見,她如果不願意,對不起,你們中傷害她的人必須跟我去一趟隊裏。”
瞎子走到張華麵前,先是朝張華鞠一躬,然後說:“張姑娘,原本呢是應該黑子向你道歉的,但是沒辦法,黑子現在處於半昏迷狀態,沒辦法跟你道歉,這麼著吧,你看由我代表黑子還有我們虎哥,向你表示歉意,對今天的事我們學業表歉意,我這裏有5000塊錢,你拿著,買一些補品,壓壓驚,你看怎麼樣?”
張華畢竟是一個小姑娘,剛才被這群大漢們一番折騰,早嚇得花容失色,此時的她還能說什麼,雖然有警察在場,可是警察不能總是一直在場吧,他們走了怎麼辦,沒辦法,張華看了爹一眼,張金平老淚縱橫,點了點頭。張華知道爹是同意了,張華說:“你們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們。”
第70章
瞎子說:“好,我們可以不來騷擾你們,但是,我們一直賴在這裏也不是個事,我剛才說了,你們有不滿找政府說去,我們這裏沒有問題,你要知道你們一直占著地兒,以我們公司每天都是個損失。”
張金平此時也認了,知道得罪了這幫小混混以後沒好日子過,他自己倒不怕,這麼把歲數了,夠本了,可女兒還小,萬一出點事,他可真活不成了。張金平說:“好吧,我們搬。”
徐文虎說:“哎,這多好,早這樣做哪來這麼多的事,好了,客套話我們不說了,徐警官,我們這就走。”
徐文虎等人走後,徐彬如何安慰張家父女咱們暫且不表,單說徐文虎一夥出了門,處於昏迷的黑子被兩個人抬著。眾人出了門上了車,徐文虎覺得窩囊極了,盡管靠著瞎子的小嘴白話一番,總算有個有台階下,但實在是憋氣,徐文虎心裏說,徐彬,行,給你臉你不要臉,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行,咱們這梁子算是結下了,這口氣我一定要出。徐文虎橫行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大坑,丟這麼大的份兒。
徐文虎說:“媽的,這徐彬真是可惡,我今天算是栽在他手裏了,這口氣一定要出。”
瞎子坐在對麵,不鹹不淡地說:“虎哥,我勸你還是稍安勿躁,對方是條子,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惹他們。我們和**之間可以動槍動刀,如果對警察這樣,把他們惹怒了,那可就是捅了天大的婁子,到時候,隻怕連大哥也不一定能罩得住我們。”
徐文虎說:“你說的話我也知道,但我就是咽不這口氣。”
瞎子說:“暫且先忍一忍吧,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有犯錯誤的時候,我們就等著他犯錯,然後抓住他的這個錯誤整死他。”
徐文虎點點頭:“也隻能如此。”
瞎子說:“虎哥,黃寶庫剛才來消息說,他已經把那個**的底細打探清楚。”
徐文虎說:“哪個**?”
瞎子說:“您怎麼忘了,之前您不是吃飯時看中一個**嘛,黑子還被那**罵了一頓。”
徐文虎一拍腦袋:“啊,瞧我這記性,差點把這**給忘了,哈哈,寶庫怎麼說?”
“沒有詳說,等我們回去再說。”
徐文虎點點頭,不再說話,閉目養神。
且說眾人回到了老巢後,徐文虎先是讓人把受傷的黑子送醫院,自己帶著瞎子、大梁子一眾心腹進了辦公室,黃寶庫早在辦公室外麵候著。
黃寶庫是個辦事認真的人,沒幾天就把紫的情況打聽清楚。
黃寶庫說:“虎哥,我把那**的底細調查清楚了,這**還不一般,此人在檢察院上班,叫紫,是檢察院批捕科的副科長,28歲,她家裏的怎麼樣尚沒有查到,不過從她開的來判斷,這**家裏肯定有背景,沒背景誰開幾十萬的車。虎哥,您要是能把這**收服了,對您可是財色雙收啊。”
徐文虎一聽來了興趣:“女檢察官?哈哈,這女檢察官我可是從來沒有玩過,”
瞎子說:“寶庫,你有沒有觀察到哪個地點比較合適開展行動。”
“當然觀察了,這是行動的關鍵嘛,就在她所住的小區外麵有一條路,挺幽靜的,人不多,這地方最適合劫持她。”
徐文虎一拍大腿:“好,咱們今天晚上就行動。”
瞎子一愣:“今天?”
“是啊,擇日不如撞日嘛。”
瞎子說:“好吧,那就今天。”
當天晚上,徐文虎帶著瞎子、大梁子、小四幾個心腹來到紫生活的小區外麵,眾人選好了地址,瞎子又說眾人耳語一番,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眾人點頭示意明明白,然後各自埋伏好,隻等紫的到來。再說紫根本不知道一場針對她的陰謀正在等著她,她像往常一樣,開著車回了家,因為小區車滿為患,她隻好把車停在路邊的車上,然後步行回家,就在這時出問題了。隻見路邊蹭蹭蹭跳出來三個人來,這三個圍著紫嘿嘿地笑。紫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你們是誰?”
大梁子嘿鄙一笑:“真是山不轉水轉路不轉人轉,這才幾天就又見麵了,我是誰我想姑娘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