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公交車,一路回到酒店。許諾關上房門,放下背包。鞋子也懶得脫下,直接倒在床上睡著。
一直睡到下午兩點,覺得體力恢複不少。向前台要些熱水,泡茶慢慢喝一陣。覺著餓,到大廳吃上一些食物,回來接著睡。
到下午五、六點鍾的時候,根本睡不著,隻想到街上逛逛。就換上運動服,鎖上門,上街。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走了一陣。前麵的旅店門口鑽出一個人來,到街上的攤上買了一堆吃的,提著沉沉的兩個口袋,走進旅店。
不是別人,正是刀疤臉的跟班痤瘡臉。
許諾連忙在旁邊買下一碗熱熱的羊奶,喝下,暖暖身子。跟著痤瘡臉往旅館裏走。
到了三樓樓道最裏麵的一間房間,痤瘡臉敲開門走了進去,門關上了。
許諾暗暗笑笑,從衣服裏掏出一把銀針,暗暗運足力道,走到門邊敲門。門吱呀地一聲,裏麵一個跟班打開門。許諾衝進去,將門關上,順便反鎖。
刀疤臉正在吃著盒飯,猛然一驚:“我草。有鬼!”一麵將盒飯放在旁邊的桌上。
許諾連忙將銀針照著屋裏幾人的穴位扔過去,幾個人頓時軟在地上,盒飯、礦泉水都撒在地上。
其中一個跟班,因為被其他人擋住的,所以沒挨著銀針,慌忙想往外跑。許諾一把拉住他,從腰間抽出銀針單獨給他紮上,也倒在地上。
許諾走過去,從一個背包裏翻出昨天砍繩子的那把刀,問痤瘡臉:“要不要我教你怎麼砍?”
痤瘡臉一臉驚恐,一直搖頭。
許諾用刀尖指著刀疤臉,問道:“你呢?要不要我教教?”
刀疤臉哼了一聲,沒說話。
許諾笑了笑:“我廢你兩隻腳好不好?”
“要砍就砍,用不著廢話。老子坐牢這麼多年,妻離子散,鄰裏也看老子不順眼。我還怕死啊?”刀疤臉回道。
刀疤臉說完,還有話說:“你他媽沒死,是運氣。你要不弄死我,我下回碰到你,照樣弄死你。”
“這麼說的話,我還真的下手搞死你哦?”許諾問。
刀疤臉也沒好氣兒:“隨你怎麼弄。要不現在弄死我,要不我以後弄死你。”
許諾沒說話,將手指在刀刃上刮著。
刀疤臉繼續說道:“你要不是傻缺,你就該現在弄死我。你不弄死我,你就是真傻缺。”說完,刀疤臉還有話:“哦~~~記起來了。你是不是傻缺,我不知道。不過,你是那個吊在半空中的庸醫。”
許諾最痛恨誰說自己是庸醫。隻要是醫生,就不喜歡庸醫這個詞兒。真想一刀給他砍上去。
許諾想想,便拉著刀疤臉的手來,在手腕上比劃著,覺著不夠好。在腳上也比劃一陣,也放棄了。在刀疤臉的脖子上也比比劃劃的,問道:“要不?我就從這裏砍下去?”
刀疤臉根本沒有回答,冷冷地看著許諾。
許諾壞壞一笑,用刀指著刀疤臉的下半身,問道:“要不要,把你的命根子切下來?”一旁的跟班聽見,都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