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木橋,有一條小路,小路的正中有一條分路。
許諾隻覺得前麵的風景完全陌生,向左的分路倒有些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便向左邊的小路走去。
遠遠的,前麵有十幾家房子,許諾並不知道娜娜是哪家的女孩。
隻有走七八十步路,來到十幾家房子旁邊,從後麵的竹林繞過去。想看看誰家的屋後有水塘。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許諾也呆呆地忤在竹林邊的小路上。
後麵有一個巨大的水塘,占地約有幾百平方米。這十幾戶人家都在水塘的前麵。
許諾正在沉思,試著去回憶,似乎有些記憶,但是根本說不出來是什麼,沒有清淅的回憶。
正想著,背後傳來一個小孩的聲音:“哇,有賊。”
許諾回過頭去,冷冷地瞧著那小孩。小孩直接跑掉了。一旁的婦女瞧見許諾,沒有說話,不過,別人還是覺得怪異的。
許諾快步走向婦女,婦女倒更加驚訝,不知道許諾要搞什麼鬼。
許諾輕聲問道:“這裏是不是有個叫娜娜的女孩兒?”
“沒有,沒有。哪來的娜娜。”婦女嚷起來,一麵揮手,一麵回房裏拿稻穀喂雞。
許諾不肯信,朝前麵走著。前麵還有房子,還有一堆婦女坐在房外曬著太陽,聊著天兒,一麵嗑瓜子。
走到婦女們旁邊,再次詢問。都說沒有娜娜這樣一個人。
許諾倒疑惑起來,難道是貨車司機記錯了?怪不得自己根本沒有印象。
對麵坐著竹椅的婦女打量一陣許諾,輕哼一聲,問道:“狗尾巴,你還沒死?”
許諾的眉鋒冷了一些,雖然有些激動,不過卻被人叫“狗尾巴”。想必自己小時候還是來過這裏的。
竹椅上的婦女冷笑起來,說道:“你還不服氣的樣子,你這外號還是我取的。誰叫你小時候老跟在我們後麵。拿幹泥砸你,你也不肯走。一路跟著要來不說,還天天跑來。”
許諾打量一回竹椅上的婦女,倒有一兩分容貌,淡淡地回道:“我聽貨車司機說,我小時候是來找娜娜的。”
“我就是娜娜呀!你不記得我了?”婦女驚訝地問。
一堆婦女都笑起來。
許諾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算麵前的就是娜娜,就是自己三四歲的時候糾纏不放的女孩。現在時過境遷,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會也不可能再糾纏她。
婦女有些驚訝:“你真不記得我了?我常常拿泥巴丟你!還把水塘裏的水草掛在你脖子上。有次,還把你打哭過。你幾天都不敢再來這邊。過一段時間,你來過一回,然後就一直沒有再來。我還以為你已經死掉。也不知道你是住在哪裏的。”
許諾遙遙地指著自己家,說道:“一村一組的。不過,現在房子已經塌掉,全是荒草。”
一旁的婦女們都詭異地笑起來。
一位老婆子倒笑出聲來,對婦女說道:“難道你還記得三四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