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柴永貴正和林梓站在主席台上。
林梓一身白色的深V禮服,性感妖嬈,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柴永貴大聲的說:“希望大家能照顧照顧她!”前麵的王新友沒聽到,也懶的知道。他坐下之後,聽旁邊的一個人小聲嘀咕著:“我也想有這麼個幹女兒,白天看,晚上睡。”
王新友聽了他的話,這才抬頭望著林梓。恰巧,林梓的目光也向他投來。兩個人對視一眼,瞬間又分開了。
整場壽宴,王新友沒有得到任何特殊的禮遇。柴永貴過來敬酒也是一次敬了滿桌,根本就沒正眼看過他。
王新友沒時間計較,等他敬第四桌的時候,便起身離開。
出了酒店,他給淡學義打電話,問去什麼地方。
淡學義說:“我在浪漫之都!”
“浪漫之都?剛開的?”這一年多,王新友對洪州縣的“社情”已經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卻壓根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淡學義笑著說:“早就有!哈哈,哥,你高雅的地方去多了,這樣的小地方可能還真不知道。在火車站旁邊,過了鴻基家具,從第三個胡同進來,有個牌子,你到了就知道了。”
王新友沒想到他會選這樣一個地方,不過很快釋然,每個人的口味不同,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火車站周邊魚龍混雜,絕對的是非之地。
在這裏,偷的、搶的、訛的、騙的,無一不缺,很多人吃的就是這口飯。這樣的地方,最不缺的還是暖被窩的。很多人坐著長途列車在路上跑了一兩天,別說站著的,就是坐著的也想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當然,花上三五十塊找個女人陪著,就更好了。
到這種地方的客人大都是低消費群體,想找女人,卻又舍不得花太多。如此一來,也談不上質量。
王新友按淡學義說的,找了半天才看到那塊寫著“浪漫之都”的小牌子。他在門口給淡學義打電話,問他是不是在裏麵。
不多時,淡學義從裏麵出來,在門口朝他招招手。
王新友跟著他進去。
房間裏有四個女孩,都沒穿衣服,安靜的站在地上。她們長相一般,身材就更沒得看,不過都很溫順,隻是在王新友進來之後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淡學義一改往日的正氣凜然,笑著對王新友說:“哥,你是不是奇怪為什麼讓你到這裏來?哈哈,高端路線玩的多了,給你換換口味。在這裏,她們可以讓你為所欲為。你們幾個說是不是?”
四個女人齊聲說是。
王新友進屋的時候,從側麵沒看清楚,此時才發現這四個女孩年齡都不大,其中有兩個根本還沒發育好。這樣的話,他就有些接受不了了,說:“我們還是說正事,她們在這裏不方便,先讓她們出去。”
淡學義點點頭,說:“那先讓她們給表演個節目。小煜,把你們的絕活亮出來給我哥看看。”
四個女孩站起來,每人拿了瓶啤酒,用指頭堵住瓶口用力的搖著,然後迅速的塞進下麵……那個叫小煜的最後還玩起倒立,將一瓶酒全“喝”了進去。
王新友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微微的歎息,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準備給她們。
淡學義卻連忙攔住他,說:“你問問她們敢要嗎?”
王新友知道他的勢力,不再堅持。
淡學義當著四個女孩說:“哥,以後要是想玩,這個地界你隨便來,誰要是敢找你要錢,你就說記我的賬。要是哪個敢不聽話,你告訴我一聲就行。”
四個女孩的身子都顫了一下,眼神裏也透出了恐懼。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王新友說。
四個女孩看著淡學義,都沒敢動。
王新友搖搖頭,說:“看來還是不聽我的話。”
淡學義連忙說:“我哥讓你們出去,快滾!”
等她們走了,淡學義苦笑著說:“哥,你可別笑話我。你也知道,你弟妹就是個農婦,啥也不會,每天晚上最多躺那兒問一句上不上,我到這裏也就是找個興趣。這裏的女孩有幾個還不錯,主要是年輕。”
王新友說:“這個我理解!你不是說弟妹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嗎?”在他看來,這幾個女孩還不能說是年輕,而應該說年幼才對。
“以前嫂子在,可能教過她,可現在基本上又跟過去差不多了。算了,不說這些了。我今天讓你到這裏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