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見聽離啊!
慕晚茶心底長長舒了口氣,想想也是,兩輛車子一晃而過,期間不超過兩秒的時間,隔著半扇窗子,的確很可能看不到全部。
“沈大哥不是野男人,”女人神色溫靜的錯開了話題,“你去法國做什麼?”
薄暮沉冷冷的看著她白淨的臉蛋,片刻後,才異常淡漠的回答她,“纖纖去法國演出。”
慕晚茶冷不防的笑了,那笑意開始隻是唇邊挽起的弧度,後來蔓延至臉上的每一寸輪廓,像是聽到什麼好聽的事情一樣,笑的不能自已。
薄暮沉麵無表情的看著女人笑意嬌豔的臉蛋,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的問,“好笑?”
女人纖細的手指擺了擺,偏過去的臉蛋上情緒像是浮於表麵,好一會兒,她才勉強止住笑意,嗓音微涼,“薄先生可真是癡情的很呢,所有的春花秋月在你眼裏都抵不上一個慕纖纖。”
薄暮沉英俊的臉龐上浮起一層晦暗的顏色,皺著的眉宇間破天荒出現了複雜的神色。
晚茶垂了眼眸,長長卷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她挽著的唇角弧度有些嘲意,聲音輕的僅僅能辨清楚內容,“你大概從來不知道,慕纖纖就像你的癮,總能讓你為她馬不停蹄。”
男人一雙深邃如黑洞的眼眸緊緊的攥住她的身影,然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邁開腳步出去了。
關上房門的時候發出一聲不算太大的聲音。
慕晚茶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白淨的臉蛋擱在膝上情緒低落的歎息。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呢?
別問她怎麼知道那男人在生氣的,哪怕他的表情萬年不變,她就是有種迷之直覺,他就是在生氣,而且和之前生氣的點不一樣。
男人心,可真是海底針。
薄暮沉的心思,她真是一點都猜不透。
好憂愁。
次臥的房門被再次推開的時候,慕晚茶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隻是她隻是看到一個人影從門口大步疾馳的走到床邊。
高大的身軀俯下,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蛋抬高,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薄唇便壓了下來。
吻在她略微有些幹澀的唇上,輾轉呢喃。
女人的眼睛睜到了最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盡在咫尺的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龐。
忘了呼吸。
他的呼吸微沉,有種動人心魄的旖旎。
纏綿柔軟的法式長吻。
男人的額頭貼著她的,呼吸交纏,繾綣的不像話。
女人的聲音染著水媚的啞意,她有些傻傻的問,“你在幹什麼?”
薄暮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咬牙切齒的道,“剛才就想這麼做了。”
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壓低自己的底線,並且甘之如飴。
慕晚茶撞入他那雙深寂的無邊無際的眼眸裏,有種溺斃的窒息感。
她無意識的舔了舔自己被他吻的濕潤的唇瓣,想說什麼卻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