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色雨大的深邃暗沉,仿佛卡不到底的黑洞,卷著洶湧的漩渦,幾乎要將她吸進去。
他的嗓音啞的厲害,“額頭的傷怎麼來的?”
昨晚他就想問了,但因為不想打擾她睡覺所以才沒有將她拎起來,剛才又被她不斷的打岔,也沒機會問。
慕晚茶的額上仍舊貼著紗布,聞言不怎麼在意的道,“哦,天太黑,磕樓梯上了。”
男人無言的看著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女人被他看的有些莫名的心虛,挺直了腰杆解釋道,“你別不信,昨晚天黑,腳下打了個滑,真的是磕在樓梯角了。”
她睜著一雙眼眸看著他的時候,總會讓他以為她的眼眸裏藏著迷離的愛意,總能勾出他心底隱秘的神經。
沒有猶豫的再度攥住她的唇,輾轉廝磨。
似是不滿足這樣的淺嚐輒止,他掐著她下巴的指尖更加的用力,仿佛要將她揉進骨子裏。
慕晚茶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推了推他,他才鬆開她的唇瓣。
他的嗓音低啞至極,“還睡嗎?”
女人酡紅著一張臉蛋不敢看他,垂著眼瞼搖了搖頭,“不睡了。”
薄暮沉的嗓音仿佛揉了沙灘上的細沙,沙啞而磁性,“既然不想睡,起床跑步。”
慕晚茶這才抬起眼眸,有些呆呆的看著他,“為什麼要跑步?”
男人英俊的五官上有種暗色的性感,薄唇一張一翕,“因為你精力旺盛勾一引我,需要瀉一火。”
慕晚茶,“……”
她忍不住直接爆了粗,“老子信你個鬼!”
他隻是眼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淡漠的神色裏有種不怒自威的威懾。
慕晚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我不要去。”
男人大手拎著她的後衣領子直接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
慕晚茶想接著上一句再爆一句,“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男人接著她的話音不緊不慢道,“我看你不止想去跑步,還想讓我在後麵放狗追。”
慕晚茶,“……”
所以她到底為什麼要嫁給這種鋼鐵直男?
慕晚茶被迫換上方便舒適的運動服,被薄暮沉拎到了別墅外麵,“不要想著偷懶,那不是你這種智商能幹的活兒。”
慕晚茶,“……”
她想捶他。
但是最後,她還是在他極具淫威的眼神下慢吞吞的跑了起來。
薄暮沉跟在她的身後,視線緊緊鎖著前麵那道纖細的身影。
她穿著偏緊身的衣服,窈窕的身體線條盡數被勾勒出來,茶色的長發在腦後綁成了一個馬尾,隨著她跑步的動作在後麵有節奏的晃動著。
他不是第一次想讓她鍛煉身體了,就她這種體質,才二十三歲就進入養生的範疇了,再不加強鍛煉估計就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了,命比紙薄,或者,紅顏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