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弘沒讓人上來綁慕晚茶,她也樂的輕鬆,於是她兀自提了一把椅子,在上麵坐下,隱隱痛著的肚子才稍稍舒服了些。
直到此刻,她淡淡的慶幸著,幸好之前沒有讓薄暮沉牽著手過來,否則,她隻要一想到薄先生牽著她送她上黃泉,那得多難過啊。
慕晚茶左手搭在小腹上,若有若無的揉著小腹,淺淺淡淡的道,“也還好,習慣了也就並沒有想象裏那般難過。”
李修弘幽幽的道,“二小姐可真可憐。”
“我是可憐,你就肯放了我嗎?”
“怎麼會?”他臉上的神色逐漸變的陰沉,“我落得如今這地步,都是你害的。”
他微微傾身,驀地掐上她精致的下巴,指端不斷的用力,“那晚跟我睡的明明是你,為什麼聽離不是我的兒子?”
下巴上傳來的鈍痛讓慕晚茶的呼吸滯了滯,臉蛋上的血色很快的褪去,她唇角勾起一抹涼笑,“李先生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兒子不是你的,我又怎麼會跟你睡過呢?”
李修弘死死的盯著她的臉,好一會兒,嘴裏才吐出兩個意味不明的字眼,“是麼。”
他的手指慢慢撫過慕晚茶姣好的臉蛋,慕晚茶下意識的偏開,他的手指落了空,眸色陡然陰鷙下來,手指用力的將她的臉蛋重新板了過來,肆無忌憚的在她滑膩的肌膚上輾轉。
“那一次不算的話,再來一次呢?”他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衝進她的耳廓,“我會讓你老公親眼看著我上你。”
慕晚茶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突然的動作甚至將椅子都帶翻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裏染著巨大的恐懼,素淨的臉蛋愈發的蒼白了。
寧致被反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素來清秀的五官上少見的浮上層層戾氣,“你別動她,否則,我就是搭上整個南家也要弄死你。”
李修弘忍不住笑了,如果說之前他還忌憚南家的話,那麼現在一無所有的他完全無所顧忌,難得的好脾氣的道,“別急,咱們一個一個來。”
他摸著下巴,視線頗有興致的在他們三人身上來回梭巡,“怎麼玩兒呢?”
片刻後,他抬手招了一個手下過來,低聲吩咐了什麼,那手下很快下去,再過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個藥瓶。
李修弘接過藥瓶,倒出了幾片白色的藥片,“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慕晚茶抿唇不語,她不知道是什麼,但總歸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對她的沉默李修弘也不大在意,自顧自的說道,“這是最新研究出來的新藥,市麵上還沒有,聽說藥性很猛,一夜七次完全不在話下,不然,試一下?”
他的語氣態度特別好,完全就是一副商量的模樣,但那模樣落在慕晚茶眼裏完全就像是一道催命符。
她的臉色愈發蒼白了,她努力控製著不讓自己露出懼意,“李先生也隻會玩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嗎?”
她挽起的紅唇勾出冷笑,“你也知道我嫁給薄先生的時候不大清白,現在用這種招數你覺得他會在意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