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1埋頭往前(3 / 3)

“我不聽你這些,你不要跟我說。”習正言的母親站起來朝她睡的房間走去。沒過一下習正言聽到她母親在房間裏哭。他想進去說點什麼,也有點生氣他母親幹嘛哭。習正言的心情也變得十分難過起來。“也許暫時的痛是避免不了的。”習正言突然想起了這句在帶人資料裏的話。他一下坐直了,跟湯柳溪發信息叫下午區傳的工作到家裏來出。並說了他母親的情況。習正言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他不敢去自已的房間睡覺。他母親沒手機,他不擔心他母親在房間裏打電話破壞了市場。但他要防止他母親出去打電話回去了。

下午兩點鍾,田萱直接來敲門了。習正言開門給她倒了一杯茶,請她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去母親的房間叫她起來。習正言的母親合著衣服躺在床上,本就沒睡著。她聽到習正言和田萱的說話。習正言說讓她出來聽一下,別人已經來了。習正言的母親躺在床邊沒有動。習正言又說:“您人都到這裏來了,您肯定要把這個事了解清楚啊。”習正言的母親還是沒動。習正言也站在床邊沒動。過了兩分鍾,習正言的母親起身出來了。她不是因為習正言的話而屈服出來聽的。而是她想到別人已經坐在客廳裏了,她要是不出來,會讓她兒子在別人麵前沒有臉麵。所以就出來了。出來前用手把臉上的眼淚擦了擦。

田萱看習正言的母親出來了,馬上站起身笑著叫習正言的母親為老妹。問習正言的母親多大?習正言的母親說了那一年後,果然田萱比習正言的母親大兩歲。接下來田萱說起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也是她女兒先過來,再把她騙過來。她一來聽了也是很傷心,很氣憤、很惱火。因為年齡一樣大,田萱講的也是自已的親身經曆。所以很快就打動了習正言母親的心。田萱花了一個多小時講自己來的過程以及認可這個事的原因。並解釋了為什麼要對家人用謊言,不能直說。以及洗腦的一些問題。最後還花了一個小時,把連鎖業與傳銷的區別說了一遍。在田萱說的過程中,習正言明顯感到自已母親的變化。

田萱和習正言的母親在聊天時,習正言借上廁所的時機跟湯柳溪發了個短信。說今天晚飯必須去朱小東的家裏吃,並說到時讓她們一家人和何玲一起到水利局這房子,來約他母親一起去。不然怕他母親不肯去。並說“在朱小東家裏吃完飯就直接去廣場,後麵的工作和體係按會前會安排的繼續訂。”湯柳溪回複:“好。”

田萱說完後,習正言母親的壯態好多了。沒過一會,湯柳玉和何玲過來了。約他們去她家吃個飯。別人親自來請,又都是同一個地方的人。習正言母親雖然對湯柳溪一家人還是有點不舒服,不想去;但挨不過麵子,還是去了。在飯桌上朱小東與何玲自然也說起了他們來雲鑫的經曆。並說賴良明從這行業出去了變得是多麼的有錢。習正言母親沒有反駁什麼,也還算認真的聽了他們說的話。並誇他們的女兒朱令儀很是漂亮。

吃完後,何玲就拉著習正言母親的手說一起去廣場玩。所有的人就一起向廣場走去。來到廣場時差不多正好七點鍾,廣場上的大屏幕剛好打開放起了新聞聯播。看著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頭。習正言對他母親說這些人都是做行業的。習正言的母親說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做。習正言說:“你不信,你可以去隨便問一個人。看別人怎麼說。習正言的母親本不想去問,但再一考慮是兒子做這個事,不搞清楚也不行。於是就向人多的地方走去。她對緊跟著在旁邊的習正言說:“你不要跟著我,我自己去問。”習正言就離她母親遠了一點,讓他自己一個人去問。

習正言的母親第一次找的是三個年齡有四十多歲的婦女。她走上去就問她們是哪裏人?其中一個女的說:“我們是東北嘀。”習正言的母親又問她們來這是幹什麼的?那女的把右手伸出來,右手三個指頭合在一起搓了搓。意思是來這邊賺錢的。問的第二個人是一個老頭,看上去年齡有五六十歲。當習正言的母親一問他是不是在這邊做連鎖業時,那老頭馬上就知道是剛來的新人在做證實了。不僅回答是的,還跟習正言的母親做起了工作。說這麼多人在廣場上做,你還看不明白這個事。

再當習正言的母親往人多的地方走,她還沒問別;別人就來和她握手,做起了自我介紹。習正言上去說他母親剛來。別人就馬上說:“哦,那慢慢了解;慢慢了解。過幾天你就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了。”習正言看見母親臉上露出了笑。

古話有同行是冤家。現代話有私有製個體經濟的性質是,有掙錢的機會都隻希望自己一個人掙。然而新行業連鎖業打破了以往這種親戚盼著親戚富,鄰居盼著鄰居窮的固有陋病心理。她的體製是那麼的有人文精神。雖然人人都有著自私的目的,而卻都做著那無私的奉獻。為了得到他人的幫助而主動自覺的先去幫助別人。和諧社會在這裏做到了最好的詮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