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看著眼前看似溫和,實則喪心病狂,機關算盡,將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上的人:“你若是願意,可以一個一個回答。”
何木輕笑出聲:“不愧是神女大人,即便是如此情況,還是如此的盛氣淩人。不過,我今日心情不錯,我不介意回答你的問題。”
他鬆開了釘在柱子上的匕首,匕首應聲落下,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白家一脈,擁有神血,可神女卻隻會有一人,所以我接韓洛的名義,暗查了白家。我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見到你周身的靈氣便知道,你便是我等待了七百年的神女轉生。你即便是不用修煉,也比旁人更加強大。”
白曦想起上一世她其實並非是勤奮的人,可武力值確比所有哥哥都強。
父親說她天資過人,她也已天才沾沾自喜,卻不想竟然為整個白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何木轉身離開,走向了不遠處的龍頭祭台。
“神女問我已經靠奪舍獲得了永生,為何要執著於祭天大殿?那是因為所有奪舍的來的身體,最多隻能使用十五年。我要無止無盡的更換身體,才能夠保證我的靈魂不滅,我厭倦了這件事。所有,我想要接著打開祭天大殿,讓這世間本有的靈力回到這座大殿之中,在這裏修煉獲得真正的永生!”
白曦微微咬牙,看著眼前這個癲狂的惡人,眼中盡是憤怒。
他說……一個身體最多使用十五年,那麼他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單單是靠奪舍就害死了多少人:“你說自己厭倦了換身體的行為,大可直接去死,不必活在這個世界上害別人。”
何木聽見這話,笑的很大聲:“這世上誰人能活著,會想要死呢?當年韓墨和韓洛的父親,不就是因為我說他要死了,所以他才費盡心思,不顧自己兩個兒子的意願也要助我完成祭天大殿,奢望和我一樣能夠獲得更長久的壽命嗎?”
白曦聽見這話,眼中的悲哀更甚。
母親為了父親發瘋,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虐待他,又抱著他痛哭。
弟弟因為父母偏心,自小嫉妒他,排次他,三番五次陷害他,挖空心思隻想要搶走他的一切。
父親曾經因為他的異能對他有了幾分溫柔,卻又背著他害死了他心愛的女子全家,讓兩家間隔著血海深仇。
玄機又打著複活他的名義,一步步設計他,利用他……
韓墨這一生,本就無愧任何一個人,卻被付出真心的人利用,算計,荒唐而淒涼。
現在,他死了,就為了救她,可他卻不知道……這本身就是玄機擺好的一盤棋。
白曦不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玄機,眸色越來越涼,眼中的殺意也越來越重。
玄機輕笑一聲:“神女讓我舍生取義,想必自己早已頓悟,現在便是神女舍生取義的時候了,放心,等到神女歸天之後,我一定會修煉成仙,成為最後一個飛升之人。”
說著,他從一個龍頭的嘴裏扯出了長長的利勾,一步步向著白曦走來。那鉤子,可以輕易洞穿白曦的鎖骨,將她吊起,供他放血。
不知不覺,他已經站在了白曦的麵前,利勾就隻需要一瞬,便可洞穿眼前之人的身體。
可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的人忽然就消失不見了,隻剩下那留下匕首磕痕的孔洞。
玄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人呢?到哪去了?怎麼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白曦冰冷的聲音:“舍生取義或可,舍身飼魔大可不必!玄機,你已入魔,本戰神現在就要誅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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