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別墅的木子,也不好受了。
她媽很是嚴厲的教訓起了她:“木子,你也不小了。我們教了你這麼多年的禮儀,你都忘了?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你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跟那雪鷹這樣。你好意思嗎?”
木子見到她媽這麼嚴厲就低下頭,也不敢反駁什麼。
菊池沒有一點表情,好像沒有聽到,還在思考什麼問題。
倒是次郎替木子出頭了:“嫂子,這也沒有什麼啊。他們都睡一起了。”
木子嚇了一跳,臉唰地就紅了。很是不好意思。
“啊?”木子媽大吃一驚,眼大口圓地問:“次郎,你說什麼啊?你怎麼知道的?”
菊池好像也聽到了,盯著次郎。
“雪鷹在沒有抓到龜田之前,有沒有什麼線索,他們也是很急。他倆在這龜田的房間裏查看錄像和錄音,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我睡了一覺起來上廁所,已經是四點鍾了,看見這房間的等還亮著,門也沒有關。就過來了,看見他們就睡在了這榻榻米上,還是我找來的被子跟他們蓋上的。門也是我來關的。”
木子的聽到這,長長的出了口氣,心才放下了。“那天實在是太累了。我們白天找了好多的地方。那些錄音和錄像都是龜田的,說的都是日文,雪鷹的戰友也聽不懂。也隻有我能幫雪鷹了。晚上有看了很久,聽了很久,真的很累了。所有才在那榻榻米上睡著了。”
木子媽聽完才鬆了口氣,剛要開口說話,就被菊池攔住了。“有什麼明天再說,木子你先去睡覺。我和你媽叔叔還要商量一些事情。”木子如得大赦地跑了。
老爸見到了酒店,也就停止了他的解釋。老媽見自己的嘴巴一直被他們父子倆封住了。自己一下車就進了酒店,當他們父子倆不存在了。倆父子對笑一笑,也跟了上去。
進了酒店的房間,也沒有去哄哄老媽。雪鷹就從包裏拿出了那羊皮圖,跟老爸說了起來。剛開口,老媽可還是有氣的,要雪鷹先說了和木子的事情。老爸見雪鷹說得這麼嚴肅,還是這麼的急切,就用很責怪的眼光盯了他老媽一眼。
老媽就嘟著嘴閉上了。老媽也沒有了生氣,坐了過來,很認真的聽著。
雪鷹解釋完這圖的來曆和把他自己掌握的情況也說了,特別是說了有人要來買下這塊地來開發什麼度假村。說完就從包裏拿出了紙和筆。
老爸和老媽很認真的就看起了那圖。老爸看了很久,就盯著那詩詞了。
想了好久才說:“要解開這秘密,得先解開這詩詞的意思。從曆史文化的角度來說呢,這詩詞就是接這圖上秘密的關鍵。我們先來分析一下先。”說完就指著那圖的左邊又說上了:“在我國的禮儀上來說是左邊為大,右邊為小。我們就先來解詞。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根據這圖中的景象,應該可以這樣來解。夕陽西下,是指時間,也就是夕陽要下山的時候。這斷腸人呢,就指形容這畫圖的作者,他的心情很是不好,或者是有些傷心,很無助的感覺。天涯呢,在天的邊緣處,比喻距離很遠。涯字本身的解說呢,就是水邊。那我們先來把解出來的詞義看能不能導進畫裏麵。”老爸說完就在羊皮圖上找起位置來了。
這些也是雪鷹早就已經解過的了。他就在紙上畫了出來,給老爸看。說了:“爸,這是我理解的意思,您看對不對。就是說,在天色接近黃昏的時候,太陽要下山了。這個傷心的作者站在這河邊的位置。應該是麵對著夕陽的,因為我的解釋是他不可能將東西埋在河中。您看對不對?”
老爸認真的看了雪鷹畫的圖,又和羊皮圖對比了一下。點頭同意了。又看起來右邊的詩來。
雪鷹就按照老爸的意思先將詩句寫著在紙上了。字不大,但很稀疏,看來是要來解詩句意思後寫上的。看著皺著眉頭的老爸看完,還在思考著什麼。
雪鷹就將自己知道的先說上了:“爸,我先來說說吧。這極邊第一城呢,是指滕充,可能是作者怕這圖流落到了異地,擁有這圖的人找不到這地方而寫的。”說完就寫上了滕充,寫在那句極邊第一城的後麵。
“熱在三伏中呢,我覺得是作者畫這畫的時間。也說明了這時候天氣很熱。三伏是我們在二十四節氣中的一個時間,也是全國大部分地方最熱的時候。所一這句的解釋我看了就是時間的意思。您覺得呢?”
“嗯,但這裏麵還有一個沒有解到的中字。就是三伏,是分了小暑、中暑和大暑。中就是中間的意思,你還可以加上中暑。也是全年最熱的時節。你先說下去。”看來老爸還真是細心,也解得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