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難道不應當妻子的做防範嗎?”
南漁望著空蕩的殿內開口:“此事的關鍵是南則軒,男人的心如果不是固若金湯,隻向著他妻子,那桃枝再防範有什麼用,之前南則軒就因為景鳶兒的事吃過虧,哀家通過你的嘴告訴他,是本著敲打警示的作用。”
“桃枝畢竟是我的人,他也知道我脾氣,上一次景鳶兒我可以原諒他,但若是這次他再犯錯,那我絕不會姑息他。”
聽到這兒,杏枝才懂。
不禁為桃枝打抱不平,小婢子也握緊拳頭,哼了聲:“對,若是他再犯錯,不止娘娘,奴婢也要打死他。”
南漁溫和地笑了。
她在寢宮內睡了個午覺,下午起時,元福進來說外麵有人找她。
她問是誰,元福道:“是淵國的三皇子。”
謝君宥!
她揉揉發脹的腦仁。
讓元福將人叫進來。
謝君宥一身淵國異域袍服,頭戴淵國特有的紫錐花配飾,身形高大,往殿中一站。
她對他沒有好脾氣。
謝君宥淡淡笑,上下打量她一會,道:“看來娘娘毒性已解,氣色不錯。”
“你來我這裏就是要說這些廢話?”
她問,又想起他在前幾日與蕭弈權胡說的話,坐直了身:“我再和你說一遍,暄兒和你沒關係!”
謝君宥不動聲色:“和我沒關係,那便和靖王有關係?”
南漁驚道:“你胡說什麼!暄兒是先皇蕭綻唯一的血脈!”
謝君宥仿佛看透一切地笑她。
他垂下眸淡淡說:“左不過當年的事,一個人能知道便會有無數人知道。娘娘,你不承認無妨,本王也會派人去查,你與北涼死去皇帝的事,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
“不過尚有一個疑問需要你解答,若北涼的小皇帝不是先皇蕭綻的子嗣,那到時昭告天下,他這皇位,不知還能不能坐穩。”
“謝君宥!”
她沒想到他如此卑鄙。
怪不得要跑到她這裏非要見她,還是來威脅了,看來大淵那邊也知蕭弈權不好對付,怕他們提出那個條件後蕭弈權會設套。
到她這裏,求個退路。
她氣地咬牙切齒,怒瞪著他,謝君宥欣賞她此番模樣,繼續笑:“是選蕭弈權還是本王,太後娘娘可以多考慮考慮。”
“不用!”
她聲音不大,卻字跡清晰,“哀家為何要委身於你們?哀家身後是已逝的先皇,不是你們任何人!”
謝君宥聽她如此堅定的話。
也不說什麼了。
男人略有惋惜的歎了歎,“好,既然太後娘娘已做了決定,那本王便聽了你的話,再不會誤認小皇帝與本王的關係。”
“不過。”
他的話說到一半又有變數,讓她的心境也跟隨忽高忽下,忐忑不安。
謝君宥抬眸看她,“太後娘娘,你真的認為死人便不會說話了嗎?”
。您提供大神臻十錦鯉的欲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