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了?”
她偏頭問。
蕭弈權一整腿上袍角,“臣隻記得說過,對娘娘的心,日月可鑒。”
“你就糊弄吧。”
她與他講這些沒有要埋怨意思,而是獨屬於兩人的情思處理方式。她將所有嬌嗔旖旎都給了他,正如他初心不改。
側過身,她擺弄床上的軟枕。
蕭弈權別開小鶴魚向她走來,男人彎身俯看,手掌覆上她臉頰:“比起這個,娘娘還在白日與那些舞姬說過我是什麼?馬奴?不如,今晚臣好好與你玩一玩這馬奴與夫人的戲碼?”
“……”
他這張嘴啊。
要她說什麼好?方才還正經的不行,怎麼下一刻就讓麵色潮潤?
紅潮來了。
她瞥了眼搖床,笑:“現在這情況分明是…馬奴、夫人與小姐……蕭弈權,你想讓你那個孕夢實現嗎?”
“等鶴魚大了,給你一巴掌嗯?”
剛一說完,什麼曖昧心思都沒了。他回頭瞧了眼搖床裏某個小團子,此刻正透過格柵睜著黑圓的大眼向他這邊看。
嘴裏的笑意不停。
他斂下心思,驀地想起之前曾聽過的一句話——
“孩子是夫妻性。福的最大阻礙。”
罷了。
乖乖睡覺吧。
這夜,又是無法好好休息的一夜。南漁半夜起了三次,都是去看鶴魚。
蕭弈權睡在外,她每次醒都能吵到他,他見她披衣下床,關切地摁住她手腕,讓她坐著。
他親自下去將鶴魚抱起。
小團子往他懷中一靠,就不知高興什麼。蕭弈權將鶴魚遞給她,默默在旁看她解開衣襟。
燭光葳蕤。
女子嬌柔溫婉的樣子宛如一幅畫。臻首娥眉,輕哄孩子,她沒有避開他,而是靠著蕭弈權剛才為她拿的長枕。
看到她腰線彎的弧度,他問:“舒服嗎?”
“嗯。”
她與他沒說很多話,屋內都是靜謐。小鶴魚滿足的鼓著腮幫,將香甜的乃水喝進肚中。
不知怎麼,蕭弈權覺得這一幕很刺眼。
令他感慨。
他從不是會感動的人,可此刻他愛的女人卻為了他,做著這樣事情。
鶴魚是個開端。
而鶴魚也是個結束。
他的腦海想到很多,想到他缺失的那些年裏,她一個人在深宮裏,那時的她還那樣小,卻在獨自養育暄兒。
已經給他養育過一個孩兒了啊。
他又有什麼資格,再因為自己一己私欲而要求她再養育一個呢?
蕭弈權一直等在她身邊,等她喂好,等她將鶴魚放在枕邊。
他道:“剩下的事我來吧,你快睡。”
“嗯。”南漁用布子擦著,將衣扣扣上。她還未躺下,卻被男人抱了身。
他深深地埋在她頸間,長歎一聲。
“漁兒……”
他喚她閨名,手覆在她細腰之間,“往後,不會讓你受罪了……”
“什麼意思?”她沒懂,僵直了身。
蕭弈權道:“就是,愛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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