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佬接過信,下一刻卻將信撕成碎片:“我不管你的主子是誰,也不管他想要做什麼,這些都與我無關,我不是藥尊,更沒聽過什麼逐月隋青,我還是那句話,若是買藥,還請自便,若是找人,出門右轉。”

男人看了鬼佬足足一秒,而後一邊搖頭一邊讚歎的鼓起了掌,大笑道:“真不愧是隻為了幾名藥童就叛出藥王穀的藥尊,佩服,在下實在是佩服。”

“不過藥尊,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您不會為今日的選擇而感到後悔。”男人說著,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離開的藥鋪。

鬼佬望著男人走遠的背影,臉色陰沉的近乎能滴出水來。

……

京都,近郊。

兵部邊防圖失竊,刑部、大理寺、兵部、巡城營齊齊出動,一時間,京都風起雲湧,就連街上的百姓都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

巡城營配合兵部封鎖了京都的各個出入口,奉權得到消息,今日卯時,有一人離開京都,那人五日前抵達京都,一直住於祥雲客棧,獨自一人,腰間配有虎形玉佩,雖穿著臨淵服侍,可卻形似遼疆之人。

他率領麾下十三清吏司使,一路追蹤。

於千米前的岔路口分為兩隊,一路朝西北方向追尋,一路朝東北方向追隨。

那人若是遼源人,走西北方向繞路豐源、秦嶺、自長梨山迂回後方能至玉河下遊;若走東北方向,途徑西陵、巒陽、走巒陽水路,一路直入遼源邊境。

這兩條路都能前往遼源,而由於對方走的早,地上的馬蹄印不足以判斷出對方到底走了哪條路,所以雖隻有十三人,但奉權還是下令分頭行動。

他帶人往東北方向,其餘人往西北方向。

一路疾行,傍晚時分,奉權在遠處破廟前發現一匹棗紅駿馬,駿馬與城門士兵描述的那人所騎之馬如出一轍。

奉權抬手,勒令眾人停馬靜置。

眾人勒住韁繩,緩慢驅使馬匹停下腳步,而後翻身下馬。

奉權朝他們揮手,眾人心領神會的牽馬入叢林,安頓好馬匹後,重新聚攏在奉權身旁,聽後指令。

“你們三個繞後,你們兩個暗中埋伏,我與桑吉先去探探路。”

奉權很快做好了部署,而後他脫下了身上的錦衣,將錦衣翻轉後穿在了身上,清吏司使的衣服翻轉後亦可穿。

“是!”

幾人領命,並未脫下錦衣。

若其中有人暴露,也可撇清未穿錦衣的奉權與桑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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